午后的光线照射在瓷砖地板上,色织提花的被子,蓬松度刚好,谈斯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柔切地吻她的手指,顺势,如袭满咏芽浑身。
太遭不住了。
他越快,那种浑身无力,只待那一的感觉就越凶猛,那是咏芽尚且不能承受的,颅内如放起电光火花般短暂地宕机、一种冲上云霄的快乐感觉冲散了每一根神经,
那种浑身汗透的感觉,让咏芽一下想到了汤山部的家里,回潮天枕头都要长苔藓的卧室。
谈斯瑀打了热水过来清理擦拭,他的宁和中透着满足,咏芽被他看光光,很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任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越亲密,越。
“谈斯瑀,你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咏芽两只手上下握他,都不能完全握满,长度和尺寸都很完美。
他掐了一把咏芽的脸,“叫得好顺口,小大人。”
咏芽水汪汪地看着他,“快说嘛……和我那个,舒服还是不舒服……? ”
谈斯瑀:“不告诉你。”
咏芽骑到他身上,“咱俩至少得有一个是舒服的,不然太划不来了,我好痛好痛,可是一想到是你——”′
“……”
谈斯瑀身下再次起的成金刚杵,着她,咏芽瞬间收声。
好硬,和上手完全是两回事。
她细滑的手被他握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房间
咏芽想逃离作案现场,被谈斯瑀拉住。他深呼吸地呵了口气,语气宛似撒娇叫人无法拒绝,“亲一亲就好了。”
爸爸也是男人。
无论他身上的气味再令人安心、他的学识阅历再丰富、性格再沉稳成熟,时,也会有他最真实最毫无保留的样子。
那是一个赤诚、眼里只有她的谈斯瑀。
咏芽维持着趴在他怀里的姿势没动,谈斯瑀将擦完的纸巾扔掉,大手抚着她的背,与她相贴甚紧,“睡吧。”
咏芽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透着热,的,旋转的风扇声,疲惫的双眼,尘埃落地的感情,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安稳、幸福。
咏芽一觉睡到了天黑,醒来时肚子呱呱饿,谈斯瑀正好端着饭菜进来,她的内衣、平时穿的裙子,谈斯瑀也拿过来了。
她微微羞赧地,背对着他穿好,然后走过来。
不敢和他眼神相对,彻底清醒后的大脑,滚床单的情景还清晰地回映,一整天都太惊心动魄。可是明天还要上学,必须尽快从沉陷状态里拔除。
“好香。”
她坐在他的桌子旁,一小口一小口地扒饭,谈斯瑀在换床上的四件套,天气热,旧的要拆下来好好洗一洗了。
谈斯瑀怎么不说话。
少女敏锐地感受着,似乎真的无话可说,难道除了在床上他们可以亲密无间,下了床又要回到以前的状态吗。
饭菜突然变得很难下咽。
她正打算放下饭碗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径直走过来,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根皮筋,揽起她的长发,不知从何下手,略有些笨拙地给她扎成了马尾,“热不热?已经打电话叫师傅上门装新空调了,以后你回来可以睡我这边。”
笨蛋咏芽,非要选这个老房子,房东奶奶千叮咛万嘱咐过房子没有预留空调管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