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悠长的时光里,我的童年如同枝头跳跃的阳光,斑驳陆离。亲生父亲对我尤其宠爱,每一天,我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穿梭于田野和市集,他那坚实的背影是我幼小心灵的依靠。记忆中的夏夜,我们父子俩会骑着摩托车的风,驶向不远的城镇去看斗鸡。我总是热衷于猜测哪只勇猛的斗鸡会赢得胜利,而我的猜测似乎总能带来好运,赢取几元到几十元不等的奖金。
那些日子,村里的斗鸡赌博游戏成了日常消遣,尽管后来它因涉赌被禁,但那时的我,总是和父亲并肩作战,我的运气总是出奇地好,简单的骰子游戏,我总能猜中。从五元到二十多元的胜利,让我心跳加速。然而,贪心往往让人一贫如洗,我也有输得精光的时候。
弟弟的性格与我截然不同,他安静、文雅,而我,更像是个假小子,跟随父亲的脚步,四处闯荡。直到父亲的不忠,像一道裂缝,悄然出现在我们原本温馨的家庭画布上。自那以后,我与他的距离渐渐拉远,直至高中时才恢复联系,但那份曾经的亲情,已被无休止的道德说教消磨殆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继父用他的实际行动,慢慢融化了我心中的坚冰。有时候,我甚至分辨不清,谁才是真正给予我父爱的人。
岁月流逝,我和亲生父亲的关系,似乎只剩下了血缘的牵绊。那些与他共度的时光,在我心中逐渐淡去,但小时候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我总是紧紧跟随他的脚步,他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尽管在人群中我总是容易迷失方向,但奇妙的是,只要记得回摩托车的位置,我总能安全等待父亲的出现。
记得有一次和奶奶去参加苗族的采花山节,那是在云南少数民族中流传至今的重要节日。(采花山是少数民族苗族过年最热闹的事情之一了,相传是在古时候笼尤在打战时很多人民走散,苗族作为庞无的方代,在战争结束后,人们为了相聚,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在山上立起一根高大的树干,上面系着红线等.树木好像还特意强调是松树,人们就在花杆下吹起卢笛黄族的一种器乐)打鼓,在远处的人们看见和听到后都相继而来到这里聚集,从此苗族花山节由此而生,至今流传,当然关于这些有很多传说,这是我比较相信的。苗族有很多支系,白苗、黑苗、木梳苗、青苗、绿苗、小花苗、东部支、西部支系等等,它分布特别广,在云南的许多地方都有,常居本地的就有云南、贵州、四川、海南、还是较为人和的,最远远到国外也分布着苗族,比如越南、闽电,美国、老挝等.那年和奶奶去采花山走丢,就是因为美国苗族明星来那花山场表演,我们去看,结果没看到算了,我还走丢了,我也不知怎么就走丢了的,我抬头看,不见奶奶了,我快要急哭了,我一直原地打转,现在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我一直幼想奶奶的出现,每次都落空,我真的非常无助又。我在人群中走失,焦急和恐惧几乎让我泪流满面。一次次期待奶奶的出现,却一次次落空。那次经历,至今想起仍让我心有余悸。幸运的是,没有遇到坏人,否则我可能就无法在这世上自由地呼吸了。回望过去,我常常感叹自己的命运真是够大的。有时候觉得活着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