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注视着他,在天气寒冷时下意识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津岛叶的身上的松子,但其实他穿的衣服刚刚好,并不会被冻到。
手里捏着一支白色花朵,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抬头露出浅笑的真菰。
沉稳温柔的鳞泷老师,做好了饭坐在饭桌前静静等待他们训练回来。
开朗温柔总是喜欢做出一些好笑姿态增添喜感让大家想笑的炭治郎。
总是和他粘在一起,经常像是小孩子一样闹腾的佐藤,在危险时刻选择给他挡伤害。
看起来总是喜欢怼津岛叶,但实际上又认可着他的小芭内。
胡蝶,善逸,无一郎。
不断向他走来。
最后与他擦身而过。
过了几秒,津岛叶才回身想要去看他们,却看到他们走向鬼杀队的其他同僚,松子的身旁还有一个男人。
津岛叶记得他,他们结婚时津岛叶还准备了礼物交给他们。
两方的中间隔着一条小溪,能看到有一条鲤鱼顺着溪流远去,边上还绽放着一朵朵好看的各色的花。
微风徐徐,吹得津岛叶的发丝微微浮动。
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他慢慢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离开。
再次无奈的念叨了一句,“可惜。”
这个梦就像是在提醒他一样,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梦境在这一瞬间消散。
睁开眼睛,房间里只有他和炼狱,炼狱还躺在那里安静睡着。
微微动了动那只骨折的胳膊,针刺般的疼痛让他安静了下来,迟疑了下。
最后还是扶着胳膊更换了一下姿势,变成侧卧,防止长时间一个地方受力把那一片区域压坏。
另一个胳膊上的伤貌似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接触床面并没有带来不适感。
“那么,我睡了多久呢?”
特意开口讲话,发现自己的嗓音格外难听,粗哑的像卡了磨砂纸似的。
那只没有什么大碍的手开始努力去够前面的风铃,虽说声音不大,但起码比他自己的睡衣要强。
也没过多久,那个蓝色腰带的小不点中原澄小跑了进来,“津岛桑,你醒了!”
身为蝶屋的人,自然也清楚,昏睡许久的人醒来后最需要的是什么。
拿出杯子,接了点水涮涮杯子,再将水倒进浇花的水壶里,重新接了温度适宜的水递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动弹的缘故,仅仅只是起身就耗费了很多力气。
喝了水后才感觉好了些。
“谢谢你,阿澄。”
得到夸奖,她笑得灿烂,“不用谢!”
然后捯饬着她的小短腿跑了出去。
一个人,又不方便行动,只能发着呆看向炼狱杏寿郎。
他还没有醒。
联想起有一郎,津岛叶心里有些许猜测。
是因为他们应该去死了,但是又没有死吗?
可世界意识不是想要解决掉鬼舞辻无惨吗?为什么还要让己方势力减员?
挪开视线,望向窗外的天,他直言直语道:“你真是有病。”
这种感觉就像是玩王者遇见0-7送的对面经济爆棚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