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谢危将你的小动作收入眼底,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语气平静道:
谢危“您贵为一国公主,难道不知,早晨是读书的最佳时间吗?”
沈鸢“……”
她灵机一动:“谢少师,早上不是要上早朝吗?”
谢危语气淡淡:“早朝是卯时。”
沈鸢……早上五点?
太可怕了,皇兄真是不容易啊,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
不对,起码四点就得起床了。
沈鸢又灵机一动,
沈鸢“可是这样谢少师你会很累的呀。”
谢危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语气却依旧温和:
谢危“公主说笑了,谢某不过是尽分内之事罢了,何谈累字。”
沈鸢“可是……”
沈鸢还是想最后挣扎一下。
谢危打断你的话,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危“公主莫要再提此事,谢某自会权衡,不劳公主费心。”
望着谢危扬长而去的背影,沈鸢鼓起了腮帮子,气呼呼地也离开了。
随后几日,伴读们过了笔试,文试,无一例外,全都通过了。
*
马车上,谢危目睹了燕临跟周寅之交好,心中不免担忧。
谢危冷声问道:“燕临怎会跟兴武卫在一起?”
剑书忙道:“是属下失察,即刻便去查清楚。
谢危“薛远都将手伸入侯府里了,我竟然现在才知道?”
谢危坐在案几前面色严肃,要不是今日偶然撞见了侯府门口燕临与那兴武卫交谈甚欢,他怕是还不知此事。
谢危“这就是你们办的好差事?”
“请先生责罚,请先生责罚·…”
剑书理亏的伸手给自己左右两边脸颊各打了一巴掌,准备继续的时候被吕显拉住了手。
吕显“你这是做什么,”
吕显拉住剑书,朝着谢危开口打圆场,
吕显“不能全怪他们,那兴武卫中那么多人,这姓周的出身不显,以前就是个养马的。”
吕显“咱们从前也不至于盯着这么个人啊···”
吕显说罢还有些委屈,他们从前盯着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比那姓周的显眼。
谢危微微皱眉,“马夫?”
“对啊,周寅之先前就是姜侍郎府中的一个马夫。”
谢危微微低下头,他的双眼如同无底深渊,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
燕临约了姜雪宁来勇毅侯府烧烤,同行的还有周寅之,燕临坐中间,姜雪宁和周寅之坐在对面,姜雪宁目光如刀地盯着周寅之,周寅之有些心虚。
燕临率先打破了尴尬,
燕临“我家园中没有什么像样的花草,倒让宁宁无聊了。”
姜雪宁话里有话,
姜雪宁“不如植几株夹竹桃,看着艳丽,实则剧毒,倒是应景得很。”
周寅之,“是....”
燕临解围道:“宁宁,周兄他怎么说武艺也是不错的,是难得能跟我过上几招的人。”
姜雪宁怼道:“他能同你过招,不过是因为旁人不敢对你动手,我怎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