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言对她的威协置若罔闻,一个乌黑黑的发顶朝着他,声音闷闷地传来。“充电器藏在窗帘后面的小平台上,难一一个插孔在那盏蘑菇似的台灯后面,你给手机充下电吧。”
他弯下腰来,脊背凸起明显而尖锐的骨节,双手伸长环抱住了膝盖——这是一个像雏鸟似的防御姿态,近乎无声地说:“我去医院,你别再说了。”
别为我生气,好不好?
他在心中哀求道。
“好。”乌沛白自然听不见他的心声,叹了口气问,“这里是哪里?我需要知道你的居住地址。”
贺永言似乎因这个动作扯到了伤口似的,又轻轻喘了口气,才缓缓道:“我租的公寓,在南洋大学的旁边,穿越楼下的这条街只要步行五分钟就可以到了,很方便。”
“哦,忘了说了,叫河洲小区,我居住在八栋303号房。”
……南阳大学?
她可没在死前听说过附近哪里有一家名不经传的南阳大学,人死后难不成会飘到很远的地方?
乌沛白移开小白伞似的台灯,给手机插上电,顺便问道:“这里是哪个城市?”
“墨城啊。”贺永言显得乖极了,有问必答地回应。
乌沛白被这个词刺了一下,从记忆深处模糊糊摸出了一点诗似的文字片段……墨城里白玫瑰似飘忽而美丽的少年,穿着中世纪贵族似的白衣内衬,纤细的手腕细细的一圈蕾丝花边裹住,袖子被扯碎,纽扣一路扯到腹部,红酒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留下绮丽而鲜美妖艳的绯红。
他的目光始终平静而绝望,在近乎神性的悲悯与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中,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承受着人窒息的痛苦与快感……——那是一本以鲜明床戏而出圈的小说,他是几个男人囚笼中中的玩物,身世凄美的金丝雀,被人推入深渊的高岭之花——贺永言。
那个清瘦孤远的仿佛随时都会水雾一样消散的人物,她看过的第一本性启p/o小说——《囚笼里的白玫瑰》。
“难道……我穿进小说里来了?”乌沛白怔然睁大双眼,近乎无声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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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贴一段我写的乌沛白的长相
乌发微蜷的女子眉似点墨、眼若秋波,唇红的像捎了胭脂,更显的皮肤似雪洁白,斜斜一瞥便有万种风情难说。
本应是妩媚多情的长相,偏偏眉眼间不带一丝情绪,或喜或怒皆不可见,身周却总笼落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气息,雪白的肤色瞧着冰冰凉凉的冷清,看着叫人只敢偃偃的远观。
(浅浅夸赞一句,我女鹅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