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的小脸直接通红,这样的场景她是头回见。
有些往别处想了去。
夏冬春换上衣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气得不行。
连早膳都不吃了。一溜烟气冲冲地跑了回延禧宫。
受雍正吩咐的小厦子一脸懵,人走后才想起,雍正交待的。
雍正:“让贵人等着朕回来一起用膳,别让贵人给跑了。”
小厦子一脸忧愁的苦相,被苏培盛嫌弃的紧。
苏培盛:“你看你犯了什么事,拉着一张脸。”问道。
小厦子:“师傅,夏贵人跑了。奴才忘记拦住贵人了。师傅,您得救救我啊。”苦哈哈回道。
苏培盛眼瞅着他,真是糊涂啊!贵人跑了不回去追嘛。这下好了,美人跑了,皇上定要拿他开刀。
雍正回来的时候,养心殿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人去殿空,心心念念人儿跑了。
雍正:“小厦子,朕不是让你看着点,让她等着朕吗?怎地还让给跑了。”黑脸问着。
小厦子低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小厦子:“夏贵人起身后,气冲冲地就回去了。奴才还没来得及说,夏贵人的人影都瞧不见了。”
雍正给气笑了,得,他还没吃上,人就跑路了。
气得太阳穴都突突的。
用早膳都没有什么胃口。
是夜,批了一天未曾走动出去养心殿的雍正,苏培盛不敢出声询问今个还翻不翻绿头牌。
雍正写完手上奏折最后的一个字的批语,抬头看了一眼西洋钟,放下笔。到点了去哄人。
山不就他,他就山便是了。
雍正:“苏培盛,摆驾延禧宫。看看夏贵人去。”
苏培盛得令张口应下。
到了延禧宫,富察贵人,安陵容纷纷出来迎着雍正,却不见夏冬春,夏冬春的偏殿,灯都灭了。
让雍正更逆反心,更想去她的偏殿。不顾富察贵人和安陵容的脸色,径直往夏冬春的寝殿去。
夏冬春早早地躺在自己的大床里浅眠着,管他呢,雍正这条鱼还不是上钩了。
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雍正让人点了灯,灯火通明的,明明晃晃地吵醒了她。
最是扰人清梦的人,夏冬春生气。
掀开帷幔,怒气腾腾地发嘴炮。
夏冬春:“吵死了,谁让点灯的……子规让她们滚出去,别在这烦人。”
雍正自来熟地坐在床边轻笑地看着她,发小脾气。
雍正:“是朕让人点上的,朕也要滚出去吗?”含笑问道。
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惹人爱怜。
夏冬春:“皇上要滚出去,妾身也没有办法。”淡淡道。
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您请吧
雍正捏着她的脸,亲近道着。
雍正:“你倒是大胆,怎么朕的夏贵人还生气着呢。”
长臂一揽捞到怀里,低头看着她。
夏冬春挣扎了一会儿,又不动了。低头不说话,不瞧他。
雍正好奇,抬起她的头来,认真仔细瞧着,他什么都没有做,就无故惹哭了她。
雍正:“朕……都未欺负你。怎么就哭了。” 他轻抚她发顶,耐心安慰道。
夏冬春别过脸去,小手捂着脸,不理会他。
他把她的手扯下,把她脸上的眼泪一点点地擦干净。雍正抬睫,用指腹蹭了下她还发着红的眼角,又低头亲她。
他伸手将人揽至怀中,如幼时一般温柔拍她的背安抚道。
雍正:“朕错了,朕错了可行?朕给娘娘道歉可好?是朕不走寻常路,堵了娘娘的道,撞了娘娘。娘娘可否原谅朕呢?昨日朕不是要故意戏弄你的。”
他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拭去脸颊处湿润的泪痕,哄孩子似的道。
发红的桃花眸,圆圆的盯着他瞧。
喔,娘娘位分到手。
夏冬春:“你……还有呢?明明还有,不光这件事……”
雍正被问的懵了一会儿,他不就只有这一件事嘛。怎么还有?
雍正:“朕不太记得了,娘娘可否提醒一下朕呢?”柔声问道。
夏冬春大胆地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的春色景,委屈巴巴道。
夏冬春:“皇上是不认账是吗?您要妾身怎么去见人啊。这些还不是皇上干的吗?”
带着哭腔指责道。
雍正看得双眸一暗,无疑是最好的无声邀请着,如玉的肌肤上还留着昨日的印章。
雍正:“旻儿,你是在邀请朕?”低声询问道。
夏冬春赶紧手忙脚乱地捂上,脸色一羞,连小名都被挖出来了。
夏冬春:“皇上不准喊妾身的小名,那是阿玛额娘才能喊的。”拒绝。
都还不是亲近的人,喊她小名怪怪的。
看出她脸上的神情 , 不愿意被随便叫。
雍正:“朕与旻儿夫妻敦伦之事都做过了,怎得算不上最为亲近的人。小名想喊便喊了。”轻声笑着。
又能怎么样呢。
夏冬春:“你……”
下一秒,嘴唇被他堵住,开始了攻城略地。
雍正漆黑的眼眸中蕴着炽热的神采,下一秒,男人的手掌轻扶上她的后脑,她愣愣地睁着眼睛,鲜艳的红唇覆上柔软的触感。
纤细的腰肢抵在有力的臂弯,他的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地贴合,两人的姿势仿佛亲密无间。
"唔﹣-"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夏冬春脑袋逐渐发昏,偏偏身后没有倚靠,只能扶住他搭在腰侧两侧的手臂。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他给放开。
雍正:“朕还未和旻儿圆房,这只是利息。旻儿昨日可没有等朕。旻儿自己说,该罚还是不该罚?”
伸手用指腹去碾抚着被吻得莹润的朱唇。
看着怀里迷糊的人,突然更想吻她了。
无比绵长的一吻。
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唇齿交缠,舌尖轻巧地滑入,尽是他的气息。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喉结滑动,缓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轻轻啄吻几下。
夏冬春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快被吻晕了脑子。这人要跟吞了她似的,咬她的唇。
夏冬春:“罚个屁,你挨罚才对。做错事的人才挨罚。”梗着脖颈死不承认道。
雍正听罢,淡淡地笑出了声。果然还在纠结着要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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