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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倒霉蛋就要一霉到底之第一考

通过致命考核后我进入了德云社?!

⚠️⚠️灵异au

⭕️⭕️微恐无限流(?)

⚠️⚠️主九辫

❌❌私设预警

学员🐑✖️面试官(?🦊

 

  常人说越好看的女人越危险,杨九郎说越好看的男人越危险,当然了,特指张云雷。

壹.倒霉蛋就要一霉到底之第一考

  在这个看似有序的世界上,无人窥探的角落里,其实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

  杨九郎顺了顺自己的栗子毛,做好心里建设后上了台,瞧见台下坐着的郭德纲,不免紧张,做了个自我介绍,中规中矩。

  “相声演员讲究四项基本基本功课,说学逗唱,那你来个说吧。”栾云平说道。

  杨九郎闻言点点头,说了段背了几年的《八扇屏》里的粗鲁人。

  “好孩子,会唱什么吗?”郭德纲未对他刚刚说的做太多评价,而是继续问道。

  杨九郎闻言心里一沉,这唱还真不算他的强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我……来段太平歌词吧。”  

  说着他唱了段《鹬蚌相争》,还未唱几句,就被表情奇怪的栾云平给拦了下来。

  “好了,你先回去吧,接下来听通知。”

  稀里糊涂地结束了面试,杨九郎从三庆园出来,心里也没底,再转念一想栾云平那难以言说的表情,猛一拍大腿:

  “完了!估计是那几句没唱在调上……这下没指望了……”

  小翔子垂头丧气地回了家,心如死灰地倒在床上,呆呆地盯着头顶的灯,不一会儿就看出了重影,耳边传来扇叶呼呼地转动声,兴许是今天被折腾坏了,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冷醒了,风扇开着最大档吹个不停。下床去将档数调小,抬头才发现窗外早已变成了黑乎乎的一片。正准备睡个回笼觉,裤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一条陌生短信:

  今晚十点来三庆园参加复试。

  “!”

  杨九郎“噌”的一下弹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揉了揉眼睛,又反反复复看了多遍才确认自己没有做梦。

  很快,他又抬手看了看手表,指针刚好指向八点二十。打了鸡血似的杨九郎飞一般夺门而出,心底是抑不住的激动,以至于他并没有怀疑这奇怪的复试时间。

  等到杨九郎到达目的地时,他心里才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三庆园门前挂着的大红灯笼这会儿亮了起来,在黑暗中显眼得很,红光在地面上投射出猩红的影子,整个大门,连带着杨九郎,都被笼罩其中。不知为何,平日里喜庆的颜色此时却让人心底发毛。

  杨九郎有些发怵,手心冒出冷汗,不仅是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诡异,还因为他注意到身边有些不对劲——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样。

  意识到这点,他不禁打了个冷颤,想要再次拿出手机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却发现除了那条陌生短信以外,短信栏里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垃圾信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

  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刺耳的铃声响了起来,等他定睛一看,那串号码实在太过熟悉了,正是今天通知他复试的号码。

  没有挂断键。

  耳边吹过一阵阴风,宛若有人在督促着他接下这通无法挂断的电话。

  兀的,电话被自动接通了,一刹那,杨九郎脑海里翻腾出无数个恐怖片里的场景,什么午夜凶铃啊,什么笔仙贞子啊……但他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里头传来的是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喂?杨九郎是吧?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复试都要开始了,再不来给你算弃权了,喂?”

  是栾云平的声音,现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但好在没有什么厉鬼从电话里出来索他的命。迟到总比遇鬼好。

  好……好个屁啊。当他是什么恐怖小说里送人头的傻*npc吗,遇到这种情况那肯定是掉头就跑啊,谁知道电话那头是人是鬼啊!

  俗话说得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小翔子撒丫子就跑,等跑出老远,才觉得身上的冷气减轻了些。他有些庆幸地呼出一口气,刚将速度慢了下来,一股子冷意从心底陡然升起,直冲天灵盖。

  刚刚是不是,经过这里了?

  而且,周围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喵——”

  一声凄厉地猫叫声透过浓厚的黑夜刺入耳中,好像变亮了?杨九郎猛然抬起头,发现月亮出来了,不过,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慰藉,因为不同于平时,此刻的月亮呈现出血红色,散发出刺眼的红光,一点一点地,蚕食着目之所及……这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三庆园门口的红灯笼,也是这样的血红色。

  等他收回视线,一栋建筑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有三步之遥。

  刻着“大栅栏街18-1”的字牌静静地隐在血色之下,如果不是上一秒,杨九郎清楚地记得眼前还是一条宽阔的街道的话,还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苍天啊,前有午夜凶铃,后有鬼打墙,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屋檐下的灯笼更加红了,有什么顺着灯骨架滴落下来,一滴,两滴,砸落在地上,在死寂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除此之外,里面的灯亮了,隐隐透出昏黄的光。

  “滴答,滴答……”

  顺着昏暗的光线,杨九郎看到了那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挂在门前,鲜血一滴一滴落下来,将灯笼浸湿,又顺着灯笼流下来砸在地上。让人无厘头地想到刚刚那声猫叫。

  猩红的月光像一条毒蛇,凡是它爬过的地方,每一寸都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红色,空气中弥散出一股腐烂的味道,越来越近了,杨九郎明白如果被那月光照到,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进退两难,前有豺狼,后有虎豹。

  眼看着月光离自己越来越近,下一秒就能将他吞噬殆尽。

  “我操你大爷的!”

  千钧一发之际,杨九郎一脚踹开了三庆园的大门,猛地扑了进去。

  “嘭”的一声,门在身后关闭了,与在外面看到的不同,里面黑黢黢的,没有一丁点儿光。突如其来的黑暗将他死死的包裹住,但是对比外头的红光,此时黑暗却能给他带来一丝的安全感。

  气喘吁吁的杨九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倚着墙壁开始用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打量着“三庆园”。

  太黑了,太安静了。

  黑暗中充斥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胸膛随之上下起伏,刚刚的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现在他腿脚发软。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耳边仍是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咚咚,咚。

  “叮铃铃玲玲!”

  又来?!

  裤兜里的物什再次发出尖锐的铃声,打破了杨九郎与黑暗之间的平衡,黑暗深处好像有什么在慢慢地蠕动。他犹如一只被发现的猎物,惊恐地望向未知的黑暗。

  “恭喜杨九郎先生成功进入考核地!您已经迈出了成功的一大步。相声演员讲究四门基本功课,考核分为说学逗唱四类,第一门考核即将开始。希望你能够活着通过哦,不过死了也许更好玩儿呀,嘻嘻嘻……”

  这次不是栾云平的声音,反倒像是个小孩子的嗓音,稚嫩,顽劣,佯装礼貌,但最后一句话却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它的恶意。经历过刚才一切的杨九郎清楚这不是一场恶作剧,是真想要他命啊。

  “所以我现在考的内容是关于‘说’的?有什么提示吗?”

  现在不是去理会那满满的恶意的时候,谁知道那头是什么东西呢?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杨九郎内心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他死死地忍住将手机砸烂的冲动,

  「一点儿提示都没有这考个球啊」

  “开个玩笑,不好笑吗?好吧,没意思。你的线索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佛说:‘不可说’。”

  什么意思?

  还未等他去思考这其中蕴含的深意,眼前缓缓显现出两扇门:

  左边刻着「生」,右边刻着「死」。

  两扇门前分别站着两个人影,看身高应该是小孩子。

  又是小孩,在这种气氛诡异的地方出现小孩儿能有什么好事儿吗……

  杨九郎深吸一口气,缓缓向着前方摸索过去,待他靠近“生门”,一股被注视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越靠近那股感觉就越强烈。于是他果断放弃了继续靠近生门,而是缓缓地走向两扇门之间,还没走几步,就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桌子……?

  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才发现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纸,纸上压着支毛笔,旁边还搁着一方砚台。

  「纸人不点睛,纸马不扬鬃」

  杨九郎定定地看着那张纸,拿着纸的手微微颤抖,纸……纸人?那守着门的不会是……他吞了吞口水,缓缓扭过头。

  一张僵硬的脸出现在他眼前,脸颊上的两团鲜红仿佛刚画上去一般,慢慢地往下淌着。按理来说,杨九郎现在位于它的身后,所以它是将自己的脖子硬生生地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找……到……你……”

  难听的如同指挠黑板般的声音从那东西身上发出来,它狰狞地笑着,机械地朝杨九郎走来。

  杨九郎眼一闭心一横,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蘸砚台里的墨就飞速朝那东西扑去,在它空无一物的眼眶中点上颜色。

  纸人停止了动静,又回归了原来一动不动的样子,除了头软软地耷拉在一边。

  “呼……还好赌对了。”

  “窸窸窣窣”

  又是一阵熟悉的声响从另一方传来,杨九郎熟练地在另一个纸人的眼上点上点,一切才重归平静。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

  “歘”的一声,两盏油灯亮了起来,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着杨九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左边的,脖子硬生生被拧断,软趴趴倒向一边。

  “我是小左,它是小右。”

  “对。”

  “接下来由我们哥俩给大家表演一段相声。”

  “说的不好请多担待。”

  “话说啊,从前有两位守门人,一个永远说真话,一个永远说假话。”

  “诶,没错。”

  “一个门后面是生,另一个门里面是死,选对了就能活,可惜从来没有人活着出去,您知道为什么吗?”

  “嘶,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会怎么选呢?”

  “快选啊,快选啊……”

  靠。

  这幅场景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两个纸人对着他说相声,怎么看怎么令人头大。

  身后又传来那种蠕动的声音,比刚才近了些,告诫着他时间有限。

  “叮咚”

  手机响了一下,上面浮现出一行字:

  问一个问题,换一次生机。

  杨九郎强迫自己不去听两个纸人尖锐刺耳的笑声,而是认真思考眼前的问题。

  两扇门,一生一死,很显然,门上刻着的字只是障眼法,要想用一个问题找到真正的生门……

  沉默了一会儿,杨九郎抬起了头,转向了右边脖子完好的那个纸人:

  “喂,如果我问你旁边那家伙,他会说他守着的是生门还是死门?”

  空气凝固了一瞬,纸人的幸灾乐祸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它似乎是很不甘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生门。

  “谢谢啦,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杨九郎笑笑,跟没看见两个纸人怨恨的面貌似的,走向了右边。

  这是个很经典的逻辑问题。如果一个说真话,一个说假话,那么在杨九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结果就已经分明了:

如果小右回答是生门 那么生门就是在小右那;如果小右回答是死门,那么生门就在小左那。

  身后黏腻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好像有一条大虫在蠕动一般。

  就在他的手要推开那扇门的一刹那,异变横生。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以为你能进去吗?”

 小左尖利的笑声又一次响起,“刺啦刺啦”的撕裂声随着它的抖动响起来,最终整个头都掉到了地上。

  什么?!

  两扇门忽然动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纵。它们越转越快,最终停了下来,刻字消失了,两扇门没有一丝不同。

  “来……陪我吧……”

  这道声音几乎是在他耳边响起的,一股腥臭腐烂的味道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里,恐惧,颤栗,恶心,以及……绝望。

  这一次,杨九郎看清了黑夜里一直蠕动着的是什么了——那是一只人头蛇身的东西,青绿色的脸上布满了腐肉,半张脸血肉模糊,嘴里不停地滴着发臭的黑水。

  难道,要死了?

  那东西转动着它的身躯,像捕猎一般立起了上半身。当它眯着黑洞洞的眼睛对着杨九郎伸出细长如针的舌头,如同青蛙捕食一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过来时,杨九郎终于有了那种直面死亡的感觉。动不了,动不了,双腿被钉住一样,胃里一抽一抽,冷汗淋漓,他的双眼开始失焦,整个人仿佛堕入了沼泽一般。

  要……结束了吗?

  “这里。”

  一道声音将他从深渊中拉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中了幻术,竟然丧失了抵抗的欲望。

  “低头。”

来不及思考,他听话地低下头,堪堪躲过那一击,冲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猛的跑过去,门里伸出一只手,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拖了进去。

  手的主人正是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个青年,此刻的他身着一件白t,底下是一条做旧款的牛仔裤,右手拎着杨九郎,左手拿着盏油灯。

  “谢谢……没想到又是你救了我。”

  杨九郎恍惚了一瞬,才缓缓站起来,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有些迷茫。

   那青年听了这话笑得眉眼弯弯。

  “只是碰巧而已,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除了生理性的恶心以外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伤。

  “你也进入了这个考核?”

  “对呀,没想到这里这么可怕,简直吓死人了,还好遇到了你。”

  不同于之前在门外听到的冷静又不容置疑的声音,现在他的嗓音温柔中又带了丝委屈,杨九郎没来由地觉得他好像是在……撒娇?抬眼又对上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湿漉漉的,让人想到森林里的小鹿。

  “哦,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云雷。”

  男人轻轻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提着油灯凑近了杨九郎,

  “我知道,你叫杨,九,郎。”

  太……太近了,男人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凑近看更发觉那张脸如雕塑一般精致好看,连每一颗痣都长得恰到好处,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你怎么……”

  “嘻嘻,你面试唱的《鹬蚌相争》嘛,太难听了,所以我就记住你啦。”

  张云雷好像知道杨九郎会说什么似的,打断了他的话。

  杨九郎心底的困惑被彻底打消了,转而,另一种尴尬的情绪席卷了他——果然还是唱得太难听了吗。

   “欢迎学员来到正式考核地点,第一场考核正式开始。”

  又是那个声音,杨九郎却如坠冰窖,整个人跟石化了一样。

  原来刚刚经历的九死一生只是这场考试的开胃菜?苍了个天哪,这就是个坑啊!还tm是个天坑!!

  张云雷倒是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开口问了问杨九郎的线索,听完他的描述后张云雷沉思了一会,慢慢地开口:

  “我的提示是一首歌——《探清水河》。”

  话音刚落,油灯跳动了两下,熄灭了。两人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倒过来了一般,紧接着,他们好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狭小拥挤,好像是柜子?

  “桃叶儿那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诡异的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来,好像老式留声机里的声音,再好听的歌调,在此时的场景中也显得无比惊悚。

  “大莲妹妹慢点儿走,等等六哥哥……”

  身边的人轻轻地跟着哼着,吓得杨九郎汗毛倒立,这哥怎么胆子这么大啊,人家与兽共舞,他与鬼合唱。

  “九郎,你不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嘛?可惜她唱得好难听哦,下次单独听我唱。”

  身边人搂住了杨九郎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道。

  杨九郎眉头青筋乱跳,对于刚才他觉得张云雷像小鹿这件事他万分后悔,这哪是小鹿,这分明是一只狐狸,还是咬断咽喉不眨眼的那种。

  “嘘,好像有人来了。”

  杨九郎正要开口说话,张云雷却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安静。

  杨九郎任由张云雷将他捂着,两人隔得实在太近了,身体相挨,呼吸交错,他不自禁嗅了嗅,好香啊,这个味道在哪里闻过?(承认吧杨九郎你就是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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