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人,怎么可能还能逍遥法外?”,盛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母,“母亲,你怎么越来越这么的不可理喻了!?”,盛阳后面又说。
“自从你娶了她,你就变了,不仅忤逆我与你父亲,还为了她,与我们分院别居,分院别居就罢了,你竟然还想为她赡养那个叫花子,我告诉你,那不能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盛母站起来,冲盛阳喝。
“这么说,你是认下了?”
突然,一声大叫从门口处传来,我只觉得熟悉,回头一看,竟然是弟弟。
“弟弟,你怎么来了……”,我很诧异地看着他。
“姐姐别怕,我来了……”,弟弟走上前来,将我拉在身后,挡在我身前。
“来人,把她的罪状带上来!”,弟弟吩咐后面跟着的几个士兵说。
“是,侯爷……”,一个士兵说完,将手中的卷轴展开,拿到摆在罗汉床中间的小矮案上铺开。
“你以为你做下的没人知道?我告诉你,自从我姐姐踏入这个绵城,绵城上上下下都是我长胜侯府的人,要不,你猜一猜,上次你找的向我姐姐讨债的人是什么下场?”,弟弟恶狠狠看着盛母说。
“来人,把她带人天牢,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下场!”,弟弟又命令身后的另一个士兵说,那士兵得令,合着另外一个士兵,上来就架住盛母。
“怎么,你想动用私刑,屈打成招?你等着吧,你是侯又如何,我一定要告你!”,盛母大叫了起来。
“你一介平民,不仅动用私刑,还滥用毒药,我堂堂长胜侯,又如何用不得,拖下去!”,弟弟命令着士兵,又冷冷看向盛阳。
“侯,侯爷……”,盛阳对弟弟作了一揖。
“姐夫,不替你母亲求一求?”,弟弟冷问盛阳。
“那是一条命,一切,由舅弟做主!”,盛阳又对弟弟作了一揖。
“就是因为你恩怨分明,玩才愿意把我姐姐交给你,要不然,就你这癫母癫父,我断断不会让我姐姐嫁进来受罪!”,弟弟说完,冷瞥了一眼盛阳,气冲冲带着剩下的士兵往外走。
“弟弟……”,我急忙去追他。
“弟弟,别真伤了她,你圣命在身,突然离开边城,已属罪过……”,我担心地抓着弟弟的衣袖就说。
“ 姐姐,放心……”,弟弟说完,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我看着弟弟走远,又回头看了看盛阳,我说,“你,你,就这么放心我弟弟吗?”
“母亲太过分了,本来就该教训教训……”,盛阳气冲冲说,“要不是小舅弟来,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走,我们去找大伯母,也把她交给小舅弟,一起吓一吓,下次她就不敢给母亲出些馊主意害人了!”,盛阳说着,上来拉着我就往后院走。
“姑爷这次是想一起肃清盛氏门宗啊……”,秋瓷小跑在我后面。
“那也是他们活该,无论如何,我都要给爷爷讨回公道,不过,我弟弟知道消息也这么快的吗?”,我发出疑惑。
“姑娘,是我飞鸽传书给小少爷的!其实我们来了绵城后的事,小少爷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治一治那老妖婆了!”,秋瓷说完,一脸乖巧地看着我,想等我夸她。
“我去,我就说我弟弟怎么来的这么快!原来是你打的小报告!”,我一巴掌拍在秋瓷脑袋上,我气呼呼说,“弟弟要在家,你让他来也没事,可是如今他圣命在身,驻守边城,怎么可以离开!如果这个把柄让魏昌儿拿到了,她不知又要如何大做文章,而且如果让大内知道,我们一家估计都不保……”
“姑娘别担心,大内那边,不是还有长公主给你打掩护吗,这是长公主的回信……”,秋瓷说着,一边小跑,一边从袖口里抽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去,你背着我偷偷摇人啊小妮子!厉害!”,我瞧了瞧那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就是王子程的手笔,不由一边随着盛阳跑,一边给秋瓷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