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文学,追夫火葬场,贺追夫,虐向。
真避嫌,真分手,真虐文,不是小打小闹。
HE,现背,情节是我瞎编,请勿上升。
贺峻霖见严浩翔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
强压着心底的酸涩,贺峻霖认真地看着严浩翔的眼睛,
贺峻霖“你说得没错,是我太贪心,你才失望的。我本来想说我会改,可是也没有机会让我弥补了。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道歉了。”
道歉的人诚意十足,严浩翔终于明白贺峻霖在干什么。
他将严浩翔审判自己的罪名安在了自己头上,轻易地接受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是为了赎罪在接受惩罚,并且把这首歌当作严浩翔对他的“最后通牒”。
严浩翔“你觉得,我说的贪心的人是你?我说你罪有应得?”
严浩翔嗓音有些干涩。
答案显而易见,贺峻霖不明白严浩翔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谨慎地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垂下眼皮沉默着。
严浩翔“贺峻霖,你……”
严浩翔想骂他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已经不知道该气谁。
转过身,严浩翔向屋里走了两步,贺峻霖能听到明显的压抑情绪的喘气声,他猜测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顿时有些无助。
贺峻霖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自觉离开,严浩翔又回来了,
严浩翔“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峻霖突然有点想哭,不知道是因为严浩翔骤然软和下来的语气,还是因为他说的话。
是他想错了吗?可是歌词明明是严浩翔写的,说的也确实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贺峻霖把这首歌当作审判书,他为此忏悔自责。殊不知它是严浩翔写给自己的罪己诏。
严浩翔以为贺峻霖会懂,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被他丢下后,贺峻霖养成了“自我反省”的习惯,他将一切问题都归咎于自己,所以根本想不到别的可能。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严浩翔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方寸大乱,最后都是一番血淋淋地自我检讨。
严浩翔不敢去想,贺峻霖这段时间怎么作践自己,才会连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懂,才会觉得他对他的怨恨多到要写这么一首歌来宣泄。
严浩翔不想让他更混乱。
在看贺峻霖卑微又痛苦地沉溺过去,和恐惧厌恶他之间,严浩翔选择后者。
严浩翔坦白:
严浩翔“歌词分上下两节,这两节的主语不一样。”
贺峻霖头脑一阵发懵,反应了一会儿才配合着回忆起歌词。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等严浩翔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看,在听。
主语不同,那就是一半是他,另一半是严浩翔了。
再结合严浩翔刚才的问题,贺峻霖终于拨开云雾,窥见了一点天机。
可是,严浩翔为什么要说自己贪心呢?贺峻霖觉得有一层薄雾挡在面前,让他连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太明白。
直到严浩翔的手指在他眼底轻轻擦过,沾了一抹湿润,贺峻霖才意识到那所谓的薄雾并不只是存在于他脑海中的抽象概念。
严浩翔“怎么又哭了?”
严浩翔的语气让贺峻霖以为回到了他们还没有分手的时候,那时严浩翔也经常用这种无奈中掺杂着疼惜的语气问他,只不过说的是
严浩翔“怎么又生气了”。
数不清大半年来哭过多少次,贺峻霖一边唾弃自己的眼泪不值钱,一边又感谢它,它让贺峻霖明确地感受到了严浩翔态度的软化。
贺峻霖含着眼泪,明明委屈,却还是小心翼翼地,
贺峻霖“严浩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明明都要放弃了,你却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期待更多……”
贺峻霖来的时候想得很好,他要体面地结束,不让严浩翔在怨恨和内疚中两难。可是严浩翔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又生出许多不合时宜的妄想。
贺峻霖的眼泪好像开闸泄洪似的,根本擦不完。可是这不能怪他,如果严浩翔保持之前冷冰冰的态度,他一定不会哭。
感觉被爱的人,才有委屈的资格。
严浩翔拿他没有办法,反正今天过去,贺峻霖也不会再对他抱有期待,索性放纵自己任性一回。
贺峻霖咬牙兀自强撑着,试图将眼泪憋回去,然后他落入一个怀抱中,随即后颈处被轻轻揉捏着,严浩翔的指尖没入他的发尾,在他身上激起一片战栗。
贺峻霖不知道这些举动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是本能地渴望,他战战兢兢地伸手抓住严浩翔的衣摆,然后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生怕他的举动惊扰此刻的气氛。
严浩翔低沉得近乎蛊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严浩翔“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贺峻霖的心被巨大的不真实的幸福感填满了,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反驳:
贺峻霖“不是的,你很好。”
严浩翔没有跟他争论,他自有办法证明。
严浩翔松开双臂,身体后撤,两人间的距离再次拉开,贺峻霖不舍地抓着那片衣角,眼睛通红地与严浩翔对视。
严浩翔“你一直哭,我都没办法说话了。”
贺峻霖乖乖松手,原来严浩翔只是在安慰他。他明白,自己只能在严浩翔允许的情况下越界。
贺峻霖“说什么?”
他闷闷地问。贺峻霖其实不想问,他有一种预感,严浩翔要说的东西对他来说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可他还是配合着问了。
严浩翔拉着手臂将垂着头站在原地的人带到沙发坐下,
严浩翔“把外套给我吧”
贺峻霖呆呆愣愣地按照指令把外套脱下,递了过去。将两人的外套挂在玄关,严浩翔低头看了眼刚给人拿出来的拖鞋,转身回到客厅。
贺峻霖莫名地心慌,坐在沙发上却如坐针毡。
严浩翔的声音里带着贺峻霖不懂的情绪:
严浩翔“分手的那天,你躲在被子里生气说讨厌我。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贺峻霖僵硬了一瞬,心虚地移开视线,
贺峻霖“我不知道。”
他其实能猜到,只是不想说,大概就是失望或者愤怒吧。
严浩翔没有为难他,继续说道:
严浩翔“我在想该选哪一种方法公开我们的关系。”
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贺峻霖闻言直接愣住了,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惊讶地认真端详了严浩翔半晌,终于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贺峻霖“怎么会……”
贺峻霖质疑地一点气势都没有,像是在自言自语。
严浩翔“如果我说,每次你在镜头前对我视若无睹,避之不及的时候,每次因为避嫌不够跟我吵架冷战的时候,我都在策划着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你还会觉得我很好吗?”
贺峻霖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严浩翔低沉的嗓音还在不停地响起。
严浩翔“其实有很多方式可以做到,但我怕你恨我,所以还要把自己摘出来,这有点难。你还记得我换掉的手机吗?”
贺峻霖有些悚然,但思路还是跟着严浩翔在走,尽管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此刻提起手机,但还是点点头,他当然记得,他当时为此难过了好久。
严浩翔“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机‘丢了’,这样我就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你最多只会怪我不小心。”
严浩翔手机中当然有两人的合照,虽然不露骨,但足够亲密,一旦曝光便是铁证。
严浩翔“但这方法也有问题,我们去哪儿都有工作人员,在学校丢手机又很快能找到,不同设备之间还能定位,如果我不配合找回,很容易引起怀疑。”
严浩翔是真的在遗憾,表情和他因为无法押韵而不得不放弃一句很好的歌词而遗憾时如出一辙。
严浩翔“另一种方法就有点复杂了,需要先录一些我们的对话,再匿名爆料给媒体。”
贺峻霖“对话?那得多私密的对话才能坐实?公司肯定会查的,说不定还会报警……”
贺峻霖下意识地指出计划中的漏洞,似乎想以此为由安慰自己,严浩翔只是在用如此粗制滥造的计划吓唬他。
严浩翔“报警就说明录音真实,他们不会。如果公司查到是我,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你以为他们敢将真相广而告之吗?”
贺峻霖“可是我会知道。”
贺峻霖记得,严浩翔要扮演一个受害者。
严浩翔“木已成舟,再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让公司损失更大。我有把握能说服他们对你保密。”
贺峻霖胳膊上汗毛倒竖,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严浩翔是认真的,他不再怀疑。
贺峻霖轻轻打了个颤,他茫然地看向严浩翔,这是他最熟悉的人,此刻却显得格外遥远陌生。他明明是幼稚的,热烈的,简单的,怎么会跟眼前这个深沉的,阴翳的,偏执的人是同一个人呢?还有,他的事业呢?他不是事业心很重吗?
对,对,严浩翔肯定是在骗他。
贺峻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想法,急急质问:
贺峻霖“你知道公开意味着什么吗?事业和前途你都不要了?你忘了我们付出多少才走到今天吗?”
严浩翔“我当然知道,但有得必有失,我顾不了那么多。实在不行就转幕后,但你大概不愿意,所以我说怕你恨我。”
严浩翔的眼神幽暗深沉,像是酝酿着一股巨大的风暴。
贺峻霖“这么做不止会毁了你和我,还会毁了他们。你连他们都不管了?”
贺峻霖的声音在抖。
严浩翔“我们退团,就能把对他们的影响降到最低。”
这些问题他都想过,这个认知让贺峻霖不寒而栗。他彻底陷入沉默,受到的冲击太大,贺峻霖需要时间消化。
严浩翔不作声,温柔地看着贺峻霖,等他接受或者再次提问,似乎接下来无论贺峻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平静地包容一切。
可明明发疯的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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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所有的发疯言论都出自我本人,请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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