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文学,追夫火葬场,贺追夫,虐向。
真避嫌,真分手,真虐文,不是小打小闹。
HE,现背,情节是我瞎编,请勿上升。
分手这么久以来,终于有机会重新将人抱在怀里,虽然有些趁人之危,但好在贺峻霖并不清醒,严浩翔不必为自己卑劣的渴望寻找借口。
贺峻霖酒后的睡颜漂亮得不像话,长而直的睫毛密密地缀着,两颊飞红,嘴唇内缘则是酒色晕染出的艳色,从严浩翔的角度看过去,甚至可以透过微微张开的唇瓣一窥那处莹润粉嫩。
他不错眼地看着怀里的人,贪婪地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可惜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太短,短得来不及让他得到片刻满足。
屋内一片漆黑,开关的位置严浩翔烂熟于心,是用肩膀可以轻易够到的位置。可是严浩翔没有开灯,他害怕明亮的光线将人吵醒,害怕他的私心无处安放。
严浩翔轻轻地将人放在床上,幸好贺峻霖穿的是睡衣,让他不至于陷入两难的境地。
他轻车熟路地去柜子里拿被子,刚转身就听到本应熟睡的人惊呼了一声。
贺峻霖“啊!我掉下去啦!”
贺峻霖惊醒。
屋子里没有光亮,隐约能看到身前有人,他并没有被吓到。
他其实睡得并不真切,大体知道正在发生的事,如果不是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到,他大概会在不知道哪个哥哥给他盖好被子后陷入昏睡。
贺峻霖本来是一个方向感和平衡感很强的人,但喝醉酒后,最先失去的就是方向感和平衡感。
严浩翔想起来,上次他也是这样,刚把他放床上就喊床塌了,说严浩翔故意让他头朝下往地上滑。
贺峻霖上一次喝醉是刚成年没多久,太久远的事情,导致严浩翔忘了还有这么回事。
严浩翔又回身多拿了个枕头,
严浩翔“再垫一个枕头吧。”
说着他走向贺峻霖,将这个不常用的枕头垫在了原本的枕头下面。
贺峻霖没有反应,呆愣愣地靠墙坐着。
严浩翔以为他还没清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有些庆幸地帮贺峻霖把被子盖好,扶着人重新躺下,
严浩翔“这个高度还难受吗?”
贺峻霖现在未必能听懂他说话,严浩翔问完才意识到,暗笑自己昏了头。
……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迟疑着,他突然间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在做梦了——严浩翔抱他回来的?
在听到贺峻霖开口的瞬间,严浩翔知道,他今夜的美梦结束了。有些可惜,他本来以为可以偷偷多待一会儿。
严浩翔“嗯。”
严浩翔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态度,
严浩翔“你睡吧,我……”
贺峻霖“可以帮我拿瓶水吗?我口渴。”
贺峻霖闻弦音而知雅意,可潜意识告诉他,他不想让严浩翔走,于是找了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挽留。
严浩翔“好”
严浩翔顿了一下,点头说好。
很快,严浩翔端了一杯温水回来,进门的时候发现,灯打开了。
猜到贺峻霖有话要说,严浩翔只是没想到,贺峻霖“暗示”地这么直接。
或许是知道自己未必拿得稳,贺峻霖没有接过水杯。
严浩翔“不是说渴?”
贺峻霖再一次无视了严浩翔,倒不是故意晾着他,他只是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什么样的开场白能帮助他,说服严浩翔回答他的问题。
即使贺峻霖是意识比身体清醒的醉鬼,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严浩翔也不催他,安静地等着。
贺峻霖“你还记得,上次你偷听,张哥让我找新男朋友,我拒绝的事情吗?”
听到如此粗暴的概括,严浩翔对贺峻霖此刻的清醒程度有了更明确的认识,他好心地不去跟他讨论“偷听”和“不小心撞见,听了下去”的区别,只说:
严浩翔“记得。”
贺峻霖“我是去解释给你听的。”
贺峻霖补充论据。
……严浩翔注视着贺峻霖,轻轻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贺峻霖没有得到回应,眼神晃动地更加明显。而在此前,严浩翔已经发现,贺峻霖的眼睛是不聚焦的,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盯着人看。
严浩翔“我知道。”
……
贺峻霖“那公平起见,你也应该告诉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贺峻霖说着,嘴角没忍住向下撇了撇,肉眼可见的委屈,看着好不可怜。
严浩翔反应了几秒,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他跟谁?贺峻霖一天在瞎想什么?严浩翔有些头疼,看他这个样子,还挺笃定自己有了新欢。
贺峻霖“不许撒谎!”
贺峻霖强忍着鼻头的酸意,他并不打算胡搅蛮缠,只是厌烦了心时时刻刻在半空中悬着,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严浩翔“你说谁?”
严浩翔回顾了自己这半年清汤寡水的日子,实在是不知道这么大一顶帽子是怎么扣他头上的。
贺峻霖“你叫她小鱼姐。”
贺峻霖索性把证据全都摆了出来:
贺峻霖“她总给你打电话,一叫你就走了,她还在情人节约你,你明知道是情人节还不拒绝。”
贺峻霖越说越觉得他的猜测没错,又难受了几分。
严浩翔终于反应过来,贺峻霖该是听了他打电话,然后凭借听到的只言片语拼凑出这么一个假新闻。
严浩翔“没有的事,你想多了。她说的情人节不是约会,是……”
严浩翔突然卡壳,犹豫着该不该说。
贺峻霖听来却是严浩翔编不出理由骗他,眉头皱得更紧。他想用眼神表达不满,可实在是眼前天旋地转,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锁定严浩翔的轮廓,至于不满大概要严浩翔自己领会了。
严浩翔的视线一刻都不曾从贺峻霖脸上移开,当然看得分明。他无奈地换了条思路为自己辩解:
严浩翔“她是女生……”
贺峻霖闻言点点头,安静地等待后面的解释。很显然,他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严浩翔意识到,自己又犯蠢了。
和大多数自青春期起就有明确取向的人不同,贺峻霖不知道是开窍晚的原因,还是他本就如此,他认识中的爱情中没有鲜明的性别要求,爱就只是爱,爱人也只是所爱之人。
所以在以前,他不得不警惕所有和贺峻霖关系亲密的人,无论男女。
意识到贺峻霖还在等他继续解释,严浩翔叹了口气,
严浩翔“小鱼姐是音乐制片人,我们联系只是聊新歌。”
贺峻霖有些发懵,就这么简单?
酒后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找到严浩翔解释中的漏洞,他的心就已经选择了相信,并且为之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有些懊恼,那么宝贵的一个条件,居然被他用来确认这么不痛不痒的小事。
贺峻霖此刻喜怒都写在脸上,严浩翔看到他开心不到片刻,又恢复了沮丧,猜他是在怪他解释得含糊。可是如果说开,他想隐藏的东西就彻底瞒不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严浩翔进退两难。
如果贺峻霖问,他大概只好坦白。新年伊始,他不想让贺峻霖的所求落空。
然后,他听到贺峻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贺峻霖“就这么简单,太不公平了……”
贺峻霖没有追问,严浩翔松了一口气,又隐约感觉到一丝遗憾。
但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鄙夷自己,又被贺峻霖想耍赖又不敢的可怜模样逗笑了,他强压着嘴角,顺着贺峻霖的话诱哄道:
严浩翔但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鄙夷“那不如换点别的?”
贺峻霖并不能从严浩翔的语气中察觉到,这个人在逗他玩。对于一个喝了大半瓶红酒的人来说,这是一件难度系数过高的事情。
严浩翔清楚这一点,他是故意的。他甚至隐秘地盼望,贺峻霖能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他不动声色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这个需要他耗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去占有的人。
潋滟的眸子,迷蒙的眼神,绯红的肤色,凌乱的头发,还有因为思考而被轻咬着的莹润饱满的唇瓣……严浩翔能感觉到理智在一点点瓦解,喉结滚动,他的眼睛里满是占有和渴望。
贺峻霖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无知无觉,他用比刚才还要可怜,还要温软的语气讨好似的跟人商量:
贺峻霖“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一定要告诉我。”
贺峻霖一句话,将严浩翔心中的绮念击了个粉碎。
他蹙着眉,目光幽暗而深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贺峻霖断断续续地补充道:
贺峻霖“我不是要做什么,只是猜来猜去好累。我保证你告诉我后我不会纠缠你的……你不要讨厌我。”
未经太多理智加工的话真诚地让人心疼,严浩翔长长地吸一口气,手背在贺峻霖的脸颊上摩挲了几下。
下一秒,贺峻霖抓住了这双手,有些急切地问:
贺峻霖“你答应了吗?”
严浩翔“嗯,我答应你。”
严浩翔低沉的声音是一剂镇定剂,很好地安抚了贺峻霖的情绪。
可是他自己的心却开始不可抑制地抽痛。
严浩翔待不住了,他重新帮贺峻霖躺好,盖好被子,调整好枕头的高度,声音放地很轻哄劝:
严浩翔“睡觉吧,好吗?”
在严浩翔再一次重复,他答应贺峻霖后,贺峻霖才终于放任醉意控制了他的身体,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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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小贺就要知道原因啦!为我可怜的好大儿点播一首好运来
有猜到理由的宝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