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文学,追夫火葬场,贺峻霖,虐向。
真避嫌,真分手,真虐文,不是小吵小闹。
HE,现背,情节是我瞎编,请勿上升。
一行人到家后外卖还没有到,再加上刚参加完汇报演出的三个人还带着舞台妆发,就先上楼各自洗漱去了。
贺峻霖好几个星期没有回来过了,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一狠推门走了进去。
果然,刚踏了进去,贺峻霖就被熟悉的环境包围着,掉入了分手那天的回忆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大脑不去想,可是这里有太多他和严浩翔一起的回忆,即使他的东西已经搬走了,可存在过就是存在过,空掉的半边衣柜,孤零零只剩一个的情侣水杯,两人抢着用的超长数据线……所有突兀的空位和一切见证过这份感情的东西,都挤压着贺峻霖的呼吸空间,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就在他快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张真源叫他下楼吃饭。
贺峻霖背对着门口,很快地说:“
贺峻霖好,张哥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来。”
匆忙收拾起情绪,贺峻霖跑去卫生间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破绽才放心出去。
自从分手之后,哥哥弟弟们已经很小心翼翼地照顾他的情绪了,他不能一直萎靡不振。哄人是个累人的活儿,虽然贺峻霖知道他们不会嫌累,更不会嫌他烦,但总会有挫败感,更何况,他们会担心。
吃饭时气氛比在车里好了很多,贺峻霖不过被宋亚轩和张真源多念叨了两句“不好好照顾自己”,“多吃点“之类的话,马嘉祺也没有冷着脸,语气温和地跟他闲聊。
因为是在家里,又有人盯着,贺峻霖觉得自己的胃口恢复了许多,停筷后发现甚至有些吃撑了。
吃饱后容易犯困,贺峻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发呆。
马嘉祺“亚轩,真源你们俩吃完把桌子收一下。”
马嘉祺站起身,边走边说指挥
马嘉祺:“贺儿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峻霖原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他家小队长在这儿等着他,简直就是把猪养肥了再杀!贺峻霖用眼神向旁边两人求助,没想到宋亚轩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就是不看他,张真源则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贺峻霖甚至从他的笑容里读到了“这顿骂是你应得的”的幸灾乐祸。
贺峻霖终于放弃挣扎,垂头丧气地跟着马嘉祺走了。
马嘉祺带着贺峻霖去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后指了指床,自己则是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马嘉祺“说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不光是宋亚轩,他们这几个小的都挺害怕马嘉祺生气的。
贺峻霖“马哥,我真没事儿。前段时间太忙了,没休息好。”
贺峻霖没什么底气地狡辩。
马嘉祺“你少跟我来这套。你觉得你能糊弄过谁?”
马嘉祺见贺峻霖还妄想蒙混过关,火气越发大了。
马嘉祺知道他们分手的消息也就比丁程鑫晚一天,震惊之余他和丁程鑫商量着一人管一个。丁程鑫就近负责严浩翔,贺峻霖则是归他哄。
知道贺峻霖心情不好又不想回家,马嘉祺跟他提了几次去自己那儿住。不管怎么样,能有个人陪着聊聊天,总比一个人待着瞎想强。
可是马嘉祺的建议被贺峻霖以期末课业繁忙,马嘉祺的房子离学校远为理由拒绝了。
马嘉祺“你说路上远,不想折腾,又不让我去陪你。当时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贺峻霖“马哥,没骗你,我真的好好照顾自己了。”
贺峻霖小声嗫嚅道。
马嘉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都不想给你压力。你说要复习,一个多月都不回家,耀文差点要去中传找你了。阿程怕你不想让我们看到你伤心狼狈的样子,好说歹说才给拦住。”
马嘉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接着道
马嘉祺:“当时答应的好好的,不要我去陪你可以,每天得打个电话让我们放心。可你是怎么做的?刚开始几天打视频还接,后来就只转语音接,要不就干脆不接。不是说在图书馆不方便,就是已经关灯躺下了,亏我还信你。原来是你也知道你这副样子骗不了人!”
贺峻霖心虚地避开马嘉祺的视线,弱弱地为自己辩护
贺峻霖:“有时候你打过来,是挺忙的……”
马嘉祺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昏了头,才信了贺峻霖的鬼话。什么小组作业要天天跟一群人合作还要半个多月才能做完?在家效率不高非得大晚上泡图书馆?另外,贺峻霖怎么可能十点
……
马嘉祺“你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
马嘉祺不想一一追究贺峻霖所谓的“挺忙”中有几次是真,几次是假,他更担心贺峻霖是不是钻了牛角尖。
刚刚在车上,他一看到贺峻霖,除了能直观地感受到贺峻霖瘦了很多,更不对劲的是贺峻霖的眼睛,准确的说是眼神,不一样了。
贺峻霖的眼神应该是灵动的,偶尔带着一丝狡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论他怎么掩饰,眼底都蒙着一层郁气,沉闷又空洞。
贺峻霖想要独处的空间,他们给了,以为这样贺峻霖能轻松一些,兴许过段时间就愿意交流,就能慢慢走出来了。可事实证明,贺峻霖根本没有放下,甚至在某种情绪中越陷越深。
贺峻霖闻言猛地抬头,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否认的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说不出来。
他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大脑的保护机制告诉贺峻霖,马嘉祺说的不对。
然而事实是,他确实沉溺于过去。即使每一次他都会被卷入剧烈的痛苦中,可正是那种痛苦,让他能够确信曾经的美好真实地存在过。他在密密麻麻的痛苦过后品味出一丝甜蜜,为了追逐这一点久旱甘霖般的甜,他无法自拔,一次次放任自己沉沦。
这样算是故意折腾自己吗?贺峻霖不太确定了。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没有了这些回忆支撑,贺峻霖不敢想象,他的心会有多空洞,多迷茫。贺峻霖承受不住那样的荒芜,那样他会崩溃的。
他只是在自救,贺峻霖恍然。
马嘉祺看他的神情就都懂了,不怪贺峻霖藏不住事儿,只是在自我惩戒方面,马嘉祺懂得比别人多一些。他十五六岁就会因为不满意自己的表现躲在卫生间里抽自己巴掌以平息内心的不安和焦躁,所以他很清楚,在某些时候,人会依靠痛苦来麻痹意识,越是无助越容易迷恋痛苦。
如果是这样,那么劝阻和说教都没有任何意义了。马嘉祺站起身走到贺峻霖面前,在他头顶揉了揉,
马嘉祺“跟哥说说,最近都想什么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