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过了好几日也没有动静,没叫我们去干活,虽然吃住我们不花钱,但我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忍不住了,趁着李修齐在的时候我跑去问他。
“我们什么时候能工作?已经好几天了。”
李修齐擦着手里的东西不慌不忙的,我看见那是一只竹笛。
他说:“想去啊?你先叫我一声老大。”
我心想,这李修齐能靠谱吗,时时刻刻都想着占人便宜,但我又真的想去,磨磨蹭蹭才叫了一声。
他收起竹笛,不看我,看向院子里:“你们要是想去,得把那个江延给我请来,有他,我才能带你们去。”
江二少?他养尊处优的,怎么可能去找那些破石头,我摇摇头:“恐怕请不来,你为什么找他?你们不是认识吗?你请不是更好吗?”
李修齐嗤笑一声:“请过,之前没请来过,就算了,现在带着你们两个小㑩㑩,得请啊,我觉得,你余家二少爷的面子他得给吧?”
我点点头称试试吧。
我给江二少发了条短信,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闲着也是闲着我在院里找了块阴凉地待着,宋嘉言来的时候拿了游戏机,在屋里打游戏。
李修齐和凌苏见不着个人影,来这么多天了,感觉他们两个压根儿不熟。
房檐下凉快,又不冷,院子又那么安静,这惬意得让我睡了过去,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了,我伸了个腰,走回屋里,拿起手机,有一条来信。
半个小时前的,点进去看,原来是江二少,他答应了,他说他可以来,但后天才能过来,我没想到,李修齐请不到的人竟让我请到了,当真是靠我的面子吗?我想他可能是念着老舅的面子。
李修齐回来的时候我把这事告诉他了,他没什么反应,像是预料之中的,他把饭给我们带回来了。
…..
一大早上李修齐就把我们两个都喊了出去说是要带我们去买装备。
也对,他不是说晶石来历危险么?装备肯定是要有的。
到了街上他给我们两个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买什么,让我们照着去买,我好奇他干什么呢?他说他有更重要的东西买。
纸条上的字,我没眼看,怎么比老舅的字还丑,让我感到恶心,好丑陋的字。
“这写的什么给我看看。”宋嘉言问我。
我勉勉强强才看清楚了,上面写的是:指北针,手电筒,笔,火柴,背包加个防水袋,望远镜,还有。。扑克牌?没搞错吗?不管什么,买了再说。
左右折腾了两圈也是把这些都凑齐了,我们两个分头买的,集合之后,我看他拎着一袋东西,忍不住纳闷,有那么多东西吗?
我让他放下看看,我拔愣了几下,这家伙买了好多盒火柴,还有很多扑克牌,还有一堆笔。
我一时头疼,这家伙脑袋时好时坏,我问他:“你买那么多扑克牌干什么,谁知道他写这个扑克牌什么目的,你买这么多,打算去赌博吗?还有这个火柴,你买这些都可以把李修齐烧掉了。”
他说反正不贵,多花点,捞李修齐一把,我叫他把东西放背包里了。李修齐没说带不带他们的,我就一人买了一份。
但我们还没有看到李修齐的影子。
“诶,咱们上哪找他啊?”宋嘉言四处打量。
我也看了看,大街上满是人,他去哪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等他还是不等他?不靠谱。
我们还是决定先回家了,转头之际,我发现一道人影,有点像李修齐
我赶忙追过去,跟着他进了一间酒吧,到了里面那道人影不见了,跟丢了,但我没出去,往里走了走。
没过多久,我在吧台上发现了李修齐,他在喝酒,我纳闷,他不是说买个重要的东西?
我上前喊他,他回过头来眯眼看了看我,我怒斥:“你不是说去买东西了吗?怎么在这喝酒了?”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和他身旁坐着的女人说了句:“下次见喽。”
女人走了,他这才跟我说:“你怎么找过来了?东西买好了?”
看样子他在这的时间不短,那刚刚在门口看见的身影就不是他了。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他哪像个办正事的人?估计之前不在的时候,都是在喝酒,压根儿没什么忙事,还泡妞…
“你恼什么?明天走了我喝不到了,现在喝几口怎么了?”他下了椅子,往外走了,我跟上去。
“哪来那么大的瘾啊,我东西都买好了,帮你们也买了一份。”
李修齐突然停下:“你帮我们也买了一份?帮我们买干什么?你怕是忘了江延吧?我那份给他算了。”
我答应一声,想到什么:“你知不知道般石这个地方?”
我还是想问问,说不定他知道什么呢。
他瞟我一眼:“什么般石啊?我只知道晶石。”
算了,他脑子都是浆糊….我指望不上。
回家我和宋嘉言在屋里头收拾了一下,翻箱倒柜的,什么有用就拿什么。
“今儿是不是忘记买药了?跌打损伤药,感冒药。”宋嘉言说。
我抚了抚额头,怎么这都忘了,我敬佩地看着他:“嘉言啊,你心真细啊,有人捡到你,真是她福气。”
“明天买吧。”
“看这个帽子,怎么样?”他翻出一顶黑色鸭舌帽,戴在头上,帽檐在后脑勺。
我忍不住发笑:“你从哪翻出来的啊,能不能好好戴着啊,感觉你像呆子。”
明天要走了,我们两个早早的就睡了,只是宋嘉言有点激动:“真没想到,我第一次觉得给人干活会这么着急…”
“唉,有你愁的时候,这活挺危险的,你在江二少家说的话要成真了。”
夜里,我胸脯处发烫,感觉很熟悉,但没几分钟就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