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程十鸢是不可能在水里过夜的，和张函瑞约定这个月的十五再见面，等他的鱼尾化成了腿，她就可以送他回家了
但是程十鸢不知道的是，他化腿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还会伴随着一个选择
就是决定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这个抉择
因为在鲛人未成年的时候都是雌雄不辨的，因此，程十鸢是看不出来张函瑞是男是女的，就连张函瑞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程十鸢出水的那一瞬间，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全都瞬间干了，刚才那股子寒意也没有了
张函瑞只是飘在不远处的湖面上看着她，并没有给她过多的解释什么，不过程十鸢心下了然了，肯定是她体内张函瑞鱼紫丹的作用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呢？应该是张函瑞很重要的东西吧！必须找机会还给他
程十鸢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街道上虽然还是有些小商贩，但是来往的行人却也变得找到可怜了，就零星那么几个
程十鸢无意间路过之前被卖到的那间青楼，里面依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不时的还会传来男子女子低笑和嬉闹的声音
程十鸢意味深长的看过去，要是这么看来，她是不是应该感谢杨博文买走了她呢？
也是因为她的相貌刚好附和他的胃口吧！
他那个圈子的人都这么说，她之前也被他带出去见过一些富商，或者达官显贵，但是总体来说，都没有杨博文相貌出众，其实这么一想她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并且她也没有像其他瘦马那样，被随意当成商品交换
她记得有一次，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宦看上了她，想从杨博文手上讨要，却被他拒绝了，当时好像还赔了很多礼才平息的此事
其实到现在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商人不都是唯利是图吗？她可以给他换到金钱和前程，她不就是物尽其用了吗？
开始她还因为这些事情觉得杨博文对自己有情，可是后来他将她毅然决然送进宫里，的时候，她知道他是皇商的时候，这一切滤镜都碎了一地
原来他不是舍不得她，只是她还没有发挥出她更大的价值罢了，她被培养就是为了去讨好太子的吧！他应该是一早就做的这个谋划吧！
————华丽丽的分界线————
程十鸢记得她应该是走回自己住的酒店了，然后太累了，就睡下了，不过他迷糊见好像听到了左奇函他们的对话
左奇函“不行，坚决不行！”
左奇函铿锵的声音传来
陈奕恒“可是……他说……他是她的……亲人……”
陈奕恒“送她回去，有什么……不对吗？”
陈奕恒非常不理解左奇函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
今天他们来找荣国的皇商谈生意，皇商人很爽快，给的利成也很高，不过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将他们这次带来的女子送还到他的这边
他还说自己是她的家人
陈奕恒不懂中原人的拐弯抹角，于是觉得他就是想让亲人回到自己身边而已
是苏苏吖记得花花打卡收藏报数啦！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