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也跟着路垚笑,说道:“行,那两位就听我讲下去吧。”
路垚坐起来比了一个停的手势说:“咱这个话题转移的不是特别自然,你还没有回答我,替你收集消息的人是谁。”
赵经理也没有指望一点小聪明就糊弄过路垚,脸上写满了“别急,我会说的。”
路垚又坐回去,听赵经理说道:“那眼镜店的老板对我娘很好,不说是百依百顺就能称的上是温和体贴,我娘也因此很快陷入爱河,这很正常毕竟她也才三十多岁况且那眼镜店的老板也和她年纪差不多,我由衷的为我娘找到爱情感到高兴,希望她幸福。可能是粉红泡泡的堆彻吧我以为是母亲害羞,毕竟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所以对她的关照就少了许多……”
赵经理松了一口气继续道:“直到我那天值班又遇到了王鑫魁……我不像服务员那样会轻易露脸但是那天王鑫魁吃醉了酒要罚一个打翻了酒杯的服务员我被叫了去,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人胆大妄为一见到我也……也……要将我带回去……”说着说着赵经理好像很冷身体开始没有规律的颤抖,他抱紧自己好像要像压住自己颤抖的手一样压住自己的身体。那当然是徒劳的。
“他说,他说我要是主动爬上他的床那不仅这个服务员都命他不要了,还可以给我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看着他那和猪头一样肿的头我就恶心,两只眼睛胖的都要眯成一块缝了大冬天也会因为一点活动酷酷冒汗鼻子周围好像已经围绕着他恶心人的猪臭味我就想吐。”赵经理朝空中挥舞的拳头,好像自己真的在自己说的情景中一样。
“恶心的要死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有关系,好恶心……好恶心……离我远点……啊!离我远点!”赵经理越说语气越狠厉,动作越激动。
眼看他即将站起来,门外地萨利姆立马冲了出来按住他。
赵经理即使被按住了也不太老实,依旧想挣脱。
路垚皱眉道:“他这个样子,几乎不需要别的证据证明他有作案动机了,板上钉钉了……”
乔楚生转过头来问路垚:“我以为你说替他减刑是哄他呢,你是真的想啊?”
路垚也会头看着他笑道:“如果他能证明他被王鑫魁侵犯过的话我可以帮他申请当时的正当防卫,但是之后这就是板上钉钉的故意杀人啊,我要怎么替他说?”
乔楚生也笑:“你路公子想救一个人还不容易?”
路垚道:“他利用你,还诋毁我们我秉公执法已经是圣人了。”
乔楚生道:“那大圣人能倒是想一想办法,让我们这案子快点结吧,不是躁郁症,精神病就是反社会拖的太久了也点麻烦了。”
路垚恭恭敬敬的朝乔楚生拱了拱手,道:“遵命,老婆大人。”
乔楚生观察着赵经理觉得差不多了,让萨利姆放开了赵经理,也懒得搭理路垚的贫嘴,桌子下面踹了一脚路垚,面上看似平静但是下一秒就要喷火的说:“好了,继续吧,就一点时间,发疯的发疯,贫嘴的贫嘴快浪费干净了没问出来一点有用的。”
又对着要将手伸到自己大腿上的路垚道:“你要是在敢把爪子放到我腿上,我折了它。”
路垚假装咳嗽了下,恢复了正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