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无语的摆摆手,扶额苦笑任路垚怎么审问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默契无比啊。”赵经理在旁边讥笑到,“两个死基佬。”
此话一出,不仅乔楚生的脸黑了,路垚也差点跳起来打人但是被乔楚生拦住了。
路垚直接开口骂道:“你不是,好像你没有被王鑫魁上过一样,好像给乔探长表白的不是你一样,你装什么呢。”
赵经理被说道痛处站起来朝路垚吼道:“你以为我想知道这些龌龊事,我宁愿一辈子不知道这种东西,太恶心了,好恶心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你以为我想吗?我想吗?”
路垚看他这样确平静了下来,问道:“你说你和王鑫魁怎么了?”
赵经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坐了下来,问道:“如果这个案件的实情另有原因,那乔探长和路侦探可以考虑给我减刑吗?”
路垚转头看看乔楚生,乔楚生会意直起腰杆,双手交叉撑着自己的头,说道:“你要你说出来的私情符合法律的减刑标准,我们两一定会全力为你争取的。”
路垚接道:“当然还要考虑,你交代出来的我们有没有查到,”他笑咪咪的看着赵经理“要看谁先说出来,要是我们的话,那这功劳可就不是你的了。”
赵经理再发疯和这次之间来回切换,这会他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他知道是自己太过激动引起的反应。
他用一只手按住自己另外一只手,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自己也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那我说了啊。”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用这一种方式结束。
路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好苏娘的身世你们应该调查到了吧。”赵经理问道。
路垚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金玉兰开业那天,我们母子就在那里做工了。那天我们就遇到了王鑫魁过来道贺,店长特意让我母亲去服务,我母亲以为是领导赏识她也没有多想就去了,没想到那个王鑫魁竟然......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浮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明确的拒绝了他之后以为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在那之后好几天也都没有见到王鑫魁。”赵经理狠狠的摸了一把脸,让他再度描述出这段记忆,无疑是将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撕开撒上盐。
他继续说道:“也就在那天,我母亲在巷子口遇到了能为她排解心中忧愁的眼镜店老板......他们两进度很快,我也怀疑过,也调查过这个眼镜店老板的背景,干净的很。”
路垚打断道:“你一个人被苏娘救到上海来,那里来的人脉来助你调查背景?”
赵经理双手上移搭在眼睛上,思考着对自己的利弊。
乔楚生趁机说:“你要是想要减刑就要全盘托出,现在这样变扭换了谁都帮不了你,”他拿着笔在桌子上敲了敲继续道:“别忘了你不只是一个人,你的养母就在隔壁呢。”
赵经理将手放下来,直勾勾的盯着乔楚生说:“你们不必拿我的母亲威胁我,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还被你们查到这么多,傻子都知道现在最好的结局是配合你们。”
说完眼神在路垚和乔楚生之间来回的看,突然问道:“你们不怕你们的事情泄露吗?要是闹大了,以你们两的知名度在上海恐怕很难有容身之处。”
路垚笑了笑,靠在背后的椅子上说:“这个问题,等你讲完你们杀人的过程我自会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