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还是不为所动,乔楚生看着这屋里的雾气好像散了许多。
路垚笑笑说:“怎么王夫人,这屋里的的雾气怎么比我们刚进来少了许多啊,是没有想过我们会待这么久吗?”路垚站起身往沙发后面的更大面积的绿植走过去,边走边说:“干冰快用完了吧?何必装神弄鬼呢?这些小把戏在我眼里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王夫人听到“干冰”的时候才停止转动手上的佛珠。
路垚补刀道:“装神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佛家转动佛珠展现自己的慈悲的时候,转动的越慢越有说服力吗?”
王夫人并不接这茬,也并不准备说话,她在等路垚继续说,她想知道路垚究竟查到了何钟程度。她不能主动暴露自己。
乔楚生不屑地笑笑,对王夫人说道:“即使你不说,我们就没有其他办法查到什么吗?别太天真了。”
乔楚生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人来翻王鑫魁的家,王夫人显然有些急了,阻止道:“好歹我的丈夫生前是副局长,又是这个案件的受害者,你们警察怎么能抄他的家。”
路垚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笑道:“王夫人,你到底明不明白啊,今天我们来不仅要查明你丈夫的案子,更是将你在这个案子里的罪状板上钉钉。”
王夫人听到后好像终于死了心一样,浑身没有了骨头,直直得倒在沙发上。
乔楚生一声令下,后面的人就像是群蜂一样鱼贯而入,开始一寸一寸的搜捕,不敢错漏一点线索。
王夫人就倒在那块,自己一个人缓了好久,乔楚生疑惑为什么怎么大一个别墅怎么除了那个开门的夫人,怎么再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了。
还没等他仔细想想,王夫人就缓缓地开口道:“停下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就好。”
乔楚生看了一眼路垚,等到他点头之后就将人的撤了出去。
路垚盘腿坐在王夫人的对面茶几上,没有丝毫风度,但是就是硬帅,谁来了都要夸一句放荡不羁。
就是乔楚生见不得路垚这装逼样,走在他旁边,有手盖了下他的后脑勺。路垚抬起头看了看乔楚生,不仅没有躲开,还在那双手上蹭了蹭
王夫人早就从坊间传闻中听说了两个人的“英勇”传闻,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在她面前这么放肆,大有她犯的罪这辈子都出不来,知道点什么无所谓的样子。她没忍住,嘴角抽了抽,正要开口,就被路垚说了回去;“还不开始吗?需要我给你开个头?”
路垚和乔楚生腻歪完了,看到了王夫人的表情,就想在恶心恶心她。
乔楚生则是宠着路垚,看他干这种不大不小的坏事像是在看自己养得很好的小孩子。
王夫人显然被呛住了,但是她憋屈归憋屈,话还是要讲的,深呼了一口气后开口:“人全是我杀的。”
路垚也不问什么,就让她继续往下讲。
屋子里的雾气都散了去,落日夕阳照下来还别有一番味道。屋子里就安静地听到王夫人讲话。
“我知道那金玉兰的招牌是水仙花茶,我毅然知道那水仙花的花粉和根茎混合起来是有毒的。”对上路垚好像能将人一眼看穿的眼睛,王夫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当然,那毒不会让人死亡,我将根茎的液体加了一点在水仙花茶里,我丈夫出门时我就喷了点水仙花粉在他身上,在他们喝下第一杯水仙花茶的时候,鼻子就会开始发红。”
路垚听着,面无表情,王夫人方便不出来上面这些话他究竟信了多少,后面的事她该怎么说。
乔楚生在旁边看着,说道:“赶紧交代了我们要去吃晚饭了,大家都饿着肚子呢?”
路垚瞬间抬头,满眼都是乔楚生,重复道:“你饿了?”
说完就看向王夫人,道:“不跟你玩心理战咯,你说的我都知道,浪费那么多时间,现在你说不说你家这房子都得被搜上一遍了。”
不等乔楚生的示意,巡捕房的人立马开始动手。
王夫人挫败的低头,梳在耳朵上的碎发也掉落了几根,看起来脸色要比刚才更白了。
路垚说:“我问你答吧,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自然就会让他们停手了。”
王夫人猛然抬起头,眼眶通红,大声吼道:“路垚,乔楚生,今天我们就一同死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