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看着发愣的乔楚生说:“当天的服务员有没有审问,当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乔楚生回答道:“个别进去过的服务员说出来的时候头有点晕,怎么了?你怀疑服务生?”
路垚感觉不对多问了一句道:“怎么?所有服务生都没有嫌疑吗?”
路垚道:“当天的服务员不多,外面两个门童根本就不用机会进去下毒,赵经理进去敬了一次酒,再就有一个上菜的服务生,年过四十和这些人物完全没有交集。”
“和吃饭的人完全没有交集,那和下毒的人呢?”路垚道。
乔楚生反应过来赶紧叫人来:“阿萨姆!”
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外国人,立定答到:“耶,sir!”回答完还偷偷看了一眼路垚,眼神上打了一个招呼。
乔楚生吩咐道:“叫人把那个四十岁的上菜员的底细在好好查查。”
阿萨姆领命正准备走,路垚叫住他:“等等。”
叫住人又扭扭捏捏的又说不出来什么:“那个,你,就是,完了,留下来一下我问你点事……就这样你走吧。”
乔楚生看着路垚不知道他有在打什么算盘。
用眼神询问阿萨姆。阿萨姆茫然的对着乔楚生摇摇头说:“那我先去干活了。”
路垚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走了。
乔楚生直接问:“你又在打什么鬼算盘?要问阿萨姆什么?他知道什么?不能直接问我吗?”
路垚神秘的摇摇头说:“不告诉你。” 说完就长腿一迈走出了包间。
乔楚生跟在后面说:“就看完了,发现了什么吗?”
路垚转身边走边说:“也不告诉你。”
乔楚生白了他一眼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路垚回过身,示意乔楚生跟上去笑吟吟地说:“老地方喝酒去啊。”
乔楚生听到“老地方”都时候有一瞬间的晃神,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从前,路垚没有结婚,也没有去巴黎度假他们还在一起肩并肩办案,但是刚出门的大太阳把他的思绪照的无影无踪。
乔楚生无语到:“大白天的谁去喝酒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路垚道:“那先去吃饭呗,这有什么今天,一整天我都陪着乔探长。”
乔楚生不免觉得路垚是在补偿自己,补偿他离开了自己还差点离开了上海,明明当时说好了……乔楚生克制着自己不再想下去,但是怎么可能呢?人都大脑秒钟能闪过多少种念头即使没有具体想出来,他也知道,他在怪路垚。
怪他没有提前告诉自己他的婚礼,怪他说要待在上海结果又自己离开了,说好了三个人一起去巴黎定居,结果最后只有他一个人留在了上海。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只要路垚在他身边就还会给他这样的妄想。
路垚身高腿长不一会就走出了好远,等到他感觉到身后没人时,身后早就没有乔楚生的影子了,待他疑惑想回来找乔楚生的时候,在路的拐角处乔楚生慢慢晃晃的走了出来问到:“怎么又回来了?”
路垚看到乔楚生跟上来了笑着说:“来找你啊,怕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
他双手插兜,手腕上的胳膊还搭着外套,看着蛮不正经的话,确像烟花一样在乔楚生的心里一点一点炸开。
路垚看乔楚生不说话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赶紧上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乔楚生看着路垚走过来,又眼看着路垚温热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耳边听到熟悉的关切声:“怎么了?是这几天太累了了吗?”
乔楚生没有接话,微微转过头后问:“没什么,对了,还没问幼宁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没啊,她直接去了巴黎,说是要去见见她的老同学。”路垚看着躲避的乔楚生立马答道。他感觉到了从回来到现在乔楚生对他的疏离,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在告别都是前段时间同心协力的余温不会维持太久,不用风吹自己就散了的感觉。
他讨厌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乔楚生分开,他假装无所谓地说:“那走吧,那家面馆去晚了可是要排好久的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