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空无一人,只有白鸽在草地上啄食。
在紫杉的掩映之中,一尊洁白的耶酥石膏像静默地伫立,日光西斜,于是雕像一半露在阳光下,一半埋在昏暗里。
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下,刚立起了新的墓碑,Arthur踩着松软的泥土,走到碑前,蹲下身去。
石案上放着丝带系起的百合、雏菊花束以及精致的白绿色小花圈。他伸手触碰冰凉的墓碑,指尖划过凹陷的碑文——Arthur von montgomery
阳光在退去,他几乎看不清字,于是转头望向一旁被钉杀在十字架上的神之子,它在此时也白得刺眼。
一束光照进了黑暗中,于是这束光便有了罪。
霞光渐渐消融在浓郁的暮色之中,钟楼上的白鸽四散飞起,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Arthur起身离去,口中念念有词——
Never send to know for whom the bell tolls; it tolls for thee.
晨光熹微,希思罗机场井然有序的候机厅内,陆续有人穿行来往。
有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操着意大利语谈论着昨日死去的那位大西洋船王,从一位翻阅着报纸的青年旁路过。
人声渐远,亚瑟将手中的报纸放下,露出雕塑一般的脸庞,目光穿过透明的落地玻璃,停留在窗外一架飞机的尾翼上,却被反射的光刺到了眼。
他合上双目,倚靠在座椅上,脑中突然响起海水流动之声,盖过了周围的一切杂音。
很久很久以前,当他第一次浮出蔚蓝的爱琴海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光——刺眼,炽烈,灼热,直直地映射进他的瞳孔里。
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亚瑟从回忆中惊醒,顺手将报纸挡在头顶,拈起那封沾了寒气的信。
借着报纸投下的阴影,拆开信封,小心翼翼地将信纸铺开,几行洒脱不羁的黑色行楷在白纸上跳跃:
我想见你一面,地点你定。
森林;沙漠;湖畔;
草原;大海;街巷;
都可以,不要只是在梦里——
亚瑟怔怔地将这几行字在心里来回默念了几遍,惊惶迷茫被一遍遍熨平,感到信封的寒意由指尖直钻进心里,却在里边化成一滩水,温温地坠在了心尖儿上。
直到亚瑟坐到了飞机上,他的心才彻底平静下来,舷窗外的天似蔚蓝的海,他在海中沉沉睡去,怀里是金色的笛子和烫金的信封,是狐狸眼中小王子头发的颜色。
——但也是象征着财富和金钱的颜色。赛门.冯.蒙哥马利钟爱这层含意。
他也收到了一封信,确切地说,是一封遗书。这封来自于他名义上的舅舅亚瑟.冯.蒙哥马利的遗书,现在正摆放在他的书桌上。
作者没灵感了,接下来的剧情得靠读者了
作者讲一下当初写这篇文章的思路。开头是倒叙——亚瑟因为某件事而不得不假死以“金蝉脱壳”,同时他也厌恶了当船王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于是干脆将船王之位给赛门继承。
作者整篇文章的脉络是要借葬礼作切入口,倒推亚瑟之前100多年的人生。
作者从出生在爱琴海,族人被戕害,到亚瑟被老蒙哥马利所救,到借预言能力建立起庞大的海上商业帝国,再到在此过程中遇到冒险家唐雪,经历黑死病,猎巫时代,修道院的异端审判之类的。
作者但是中间具体的过程无从下笔,标签中有唐亚(唐晓翼和亚瑟),感情线我也并不擅长
作者有什么建议可以直接加QQ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