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城市生活注定要碌碌无为,没有什么人能在这突出。于这充满潜规矩的社会内,枪打出头鸟。七海建人也奉命遵守这社会的风气,将这成为规矩,在加班之上定下束缚。
从初见那时起,便知自己的学校生活并不平淡,以至于后来奢望平淡。当然,我们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是还未踏入高专之前的青涩少年。
七海建人,16岁,性别男,金色头发丹麦混血。父母及家庭里没有一人是咒术师。来到日本,如今正准备入读咒术高专院校。
好,以上便是所有。“唔~看起来是好无聊的一个人呢。”眼镜下那双眼睛于背后偷窥,一目十行信息都涌入脑中,根本就不需仔细看。夜蛾毫不客气,回身给予拳头。“再怎么说这是同学的私人资料。悟,你别太过分。”
头上起大包的五条又和旁边的杰唱起人渣二人转。硝子摸口袋发现烟草被自己丢光,叹息般又重新裹紧怀中的幼儿。“看到没有?不要学那两人。”莫名有些老母亲看傻儿子的叹息。
“硝子好过分!怎么能这么说老子呢?”二人转之余不忘回话。“还有明明硝子占到便宜就别卖乖!”怨恨眼神盯抱小孩的她。好好的一个移动空调又被抢走,懂不懂夏天五条大人的辛苦啊?
这些天又在高专内度过平淡的几日,没什么值得讲述的精彩点。棕发少女依旧如往时总是出出入入,经常不见人影。那两位也没好哪去,天赋比普通人更高的他们要承担更多。
大家都是早出晚归,为任务奔波。
开学日比想象中早来得多。偏偏这日的气温比往常高几度,天公不作美,老天爷要他们亡。
看手机上那两不变的数字,硝子难得汗颜,但还是视死如归地踏出校门。五条悟在思虑自己要不要开无下限,话说无下限可以抵挡太阳吗?可以的吧?
夏油杰在思考要不要放出雪女跟随,但思考上次的惨剧,最终还是收回手。怎么说后面冻坏宿舍后还是由五条赔钱,以及喜获老师的1000字检讨,那时旁边的大少爷还丝毫不知错,提议用咒灵写检讨呢。好歹自己没下手……
放下怀中的孩子,其又蹦跶上另一人的肩膀。“啊?这不公平!为什么硝子之后是杰?”五条猫猫愤怒!
“是根据和小家伙的亲密度决定的先后顺序。”她身躯依靠在门边随时准备出发,脸上却是掩盖不掉的看好戏。“五条大少爷和她可不亲近呢。”每次都把照顾的任务丢给他们,谁才是这孩子的负责人啊。
杰也跟着附和:“毕竟每次第一位抛下这孩子的都是你吧?悟,不负责任哦。”眼神笑眯眯,他身子半蹲下把孩子撑至脑袋上,双手于背后扶稳防止掉落。“我可还没忘记你之前丢下我一个人逃走。”
“啊!怎么这么记仇?”怎么想这都是很正常的吧!我才16岁,16岁!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正值青春美丽少年的我!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父亲?
被叫父亲好怪哦。
而且……望向那位自诞生开始便一直称呼自己为“父亲”的女孩。最强大人的孩子不是第二强什么的,一点都不酷。她头和手靠夏油头上,对旁边两人的逗弄没什么反应,只是睁眼睛看着。
自己两位同期真的不觉得她很怪异吗?明明就好怪好怪!待在身边的话六眼变得迟钝,感官同是,不知为何警惕会无意识放松,会有身体感到心安,内心发觉怪异的双重矛盾。
我是为同学的安全!带上这样想法的他大跨两步,手捏后领把那小孩轻松提起。对他们而言这重量不算什么,而且估计让普通人来说,这孩子也属于偏瘦那类。手打横让其坐上,怀中的她有些不习惯,僵直地靠近,不过最后还是依靠胸腔上。
五条倒是看出这孩子的反应。心情颇有些不爽快,老子抱你就这么不满意吗?不识好歹!和杰、硝子都这么亲密,偏偏对自己怕得很。
夏油杰与硝子互相颇有默契,对视一眼,双双都读懂对方眼里的意思:是傲娇呢。
事实却并非如此。聆听耳边吵闹心跳声,只有她一人读懂父亲……为什么要警惕呢?不懂。像父亲所言般:自己很弱,没什么值得警惕。不懂,只把头埋得更低。
在出行前为其披上风衣,拉下帽子遮挡。于感受的一步一摇中,由人拥抱带离学校。
夏天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人群的密度只会导致热量上升,体感温度便更让人难堪,只有怀抱她的五条悟自我感觉良好,还开无下限遮挡紫外线。
……是这个用法吗?
尽管这位新生儿并不被咒术界所大部分得知,硝子还是在一旁敲他手臂提议要不要由她来接手?却被旁边扭头“哼。”的一声拒绝。
这人不会那么幼稚,还在生刚刚的气?眼中掺杂鄙夷,收回手后不赞同地仰望。
杰:“硝子,没关系的。我们现在是刚刚执行完任务,送孩子回家呢。”
诅咒师最怕被咒术界发现,不会大摇大摆在街上行走,他们所处可是东京,况且他们并非一人,同穿一样制服的一群人,怎么看怎么明显,不会有人傻到那程度吧?上赶来送人头的话,才该感谢他们。
罢,两位最强都发话,自己也不用执着。
脚踩上黑白横线,人群中逆行穿梭。
人所前进的方向通往未来,在名为“人生轨迹”的既定命运上,会有人打破一切。不必担忧,只需相信。星星之火亦可燎原,奇迹不可忽视。
她伏案的姿态,如一幅静默混乱的画。每根发丝诉说无言的挣扎。
眼中映照的棋局,远方的模糊,充斥未来的不确定。周遭的混沌,是她深陷困境的映射。她渴望操控命运的棋子,却发现行动受阻,被无形的界限隔绝,只能在模糊的边缘徘徊,无力改变。
“牺牲”成为心中反复咀嚼的主题,每一次“棋子”的倒下,亦是割舍。这种痛苦的抉择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她意识到,继续下去,可能只是重复过去的悲剧,但另一种选择——彻底的改变,似乎更加遥不可及。
桌边的叹息,沉重而深邃,对自我状态的无奈承认;对现状的无声抗议。她试图振作,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疲惫和颓废的情绪所吞噬,曾经的活力与鲜活,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不清。
自嘲地想到,自己是否真的被某人影响,学会了某种消极的态度,但这并不能让心情变得轻松,反而增添了几分苦涩。
唉,可惜在这时这种玩笑并不能活跃气氛。
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头发任意散落,遮住了部分脸庞,凌乱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美,同时也暗示着内心的极度混乱。那些纤细的发丝,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人紧紧束缚,感到窒息。
最终,她近乎崩溃的边缘。
“啊,睡着了?”发觉怀中人许久未动,原是于梦乡中,酣睡鼻息一下一下扑上。
俊男美女。在路上不断吸引眼光。往时他必定要臭皮一番,此刻却倒是想起上次的教训,确认风衣是否有捂严实。
很快,他们便来临车站前。
有些难以相信,他原以为学校内…至少高专校,是不会有小孩的存在。这是什么咒术界的不正常特色吗?
嗯……咒术界看似很奇葩,实则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