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样的话,父亲会不高兴的。之前父亲躲于走廊里偷偷吓我,他看到我没被吓,不开心。所以父亲会不高兴。”
啊,我便知道……那两人渣,连小孩子都能作为他们消遣时间的玩乐。
她继续述说记忆中所观察的:“后来好几次父亲在吓我时便露出被吓到的样子,他才很满意地笑。所以不能告诉他们。”
有时候想父亲是否也知道这件事?知道自己的隐瞒?可父亲脸上每次吓她时的真诚,又不似作假。可真真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
高专的午后时分、吃晚饭前的片刻闲暇。两人渣坐于窗边一前一后,二人都同步玩弄座下的椅子。
前者把腿放至桌上。后者身子后倾,令椅子前方滞空。脸上都是吊儿郎当的表情。
“悟,吓小孩子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没关系,因为她很弱啊。”一根手指竖起,于脑袋旁转圈。“这样很有意思。杰,你不也这样觉得吗?”
后者哈哈笑几声后切换问题:“这样下去,有一天再不被吓的话怎么办?”
白发少年思索片刻,脑袋耷拉,不过他很快想通。未那么在意地说:“那样的话会很无聊,一乐趣居然便这样没了。”
想喊二人出门吃饭的小小身躯于校门口前位置停下。对于听力敏锐的她而言,此般谈话再清晰不过。
不过既然是父亲想要的便去做。
无甚理由,只是单纯如此。
想起自己受伤后二人生气的表情,嗯,我很高兴如此。
悬空的脚被踢出踢内,坐于凳子上的她头窗外看夕阳。同一幅风景,不同时间,能得出不一样的感悟。
今日得到的感悟是:父亲果然很喜欢吃甜品。
好像已经进食十袋喜久福有余,他的胃是无底洞吗?夏油哥哥好像说过父亲是工业糖精脑袋。喝水要放糖。即便是喝咖啡也要加奶加糖至夸张分量。
自己绝吃不下那么多,有时也感叹这倒是挺厉害的。
父亲有点坏,会叫自己翻墙。夏油哥哥会阻止,然后劝不过,带自己一起翻。
经过上次教训后,他们二人变得更为警惕。虽然本质还是没有改变,不过也罢。披着外袍坐在餐厅内吃甜品的日子很令人惬意。
他们为任何事情都能吵起来,看他们为任何事情又和好。
父亲信任我,看过这些时日,我明白。有时离高专距离不算远的甜品店他会差遣我去跑腿,指名道姓要哪些味道的甜品,再给一张卡去购买。
我很高兴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接着,再看夏油知道我独自出去后再谴责五条,说不过又开始催动武力打起来,后被老师罚,一人一个沙包大的拳头。
随后,我自己一人出去的事被发现,父亲被罚得再严重些。
“你知道五条悟……你的父亲被人以数字后多少零的金额所悬赏吗?”
“1亿——仅仅刚出生便已有1亿的悬赏。如今不用多说,此金额自然是往上提得更多。”然而小孩子对数字词类并无概念,加之与五条悟平常相处时无节制地大手花钱。“简单来说,很多人想要你父亲的命。而身为弱小、未有能力的你是最好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