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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兰摧玉折

伪历史观影体你不要造谣啊

【“有了孩子就安定了。”

“生个孩子就好了。”

同族兄弟长辈的话语在耳边回荡。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和兰殊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男孩还是女孩,像他多一些还是像阿殊多一些?如果是女孩,一定会跟阿殊一样聪慧灵秀,说不定也是力大无穷。等有了孩子,无论男女,他都会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疼爱他们,教他们修炼念书,他教剑法,阿殊教锏法,慢慢看着他们长大。阿殊爱闯荡江湖,等孩子成人了,他就将宗主之位传给孩子,陪着阿殊浪迹天涯。

游山河,观沧海,看日落,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天荒地老,天人五衰。

可如今……

兰殊骂他不忠不孝,没有骂错。叔父长辈惨死,他却不手刃仇人报仇,对上不孝;同族兄弟子侄惨死,他却袒护凶手,对兄不义;他嘴上说着情深不寿,却连一场光明正大的合籍大典都不能给她,还废了她的修为,囚她于四方天地,害的她痛苦不堪,对妻不仁;姑苏蓝氏,十八位长老,一千多名弟子丧生,家族元气大伤,他不严惩凶手,反将其娶为妻,闭关自守,对族不忠。

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有违人伦,不敬天理,他合该自裁谢罪,却又贪生怕死,苟活于世。他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无耻之尤!

他无法面对族人,无法面对阿殊,更没办法面对自己。他没办法看着阿殊去死,他真的做不到!

他没办法怪阿殊,是蓝氏先下手灭了她满门。他没有办法指责叔父,因为叔父是为了蓝氏。十年前,蓝氏若不先动手,消亡的就是蓝氏。

每个人都在做对的事,可结果却是这样。

除了闭关,他不知还能做什么。

他想不清楚,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藏书阁收尽天下书籍,却没有一本书能解答他如今困惑。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直冲天灵盖。

五年前,叔父在家规上添了一条禁酒,云深不知处境内再没有出现过一滴酒。

这坛天子笑,是一年前和阿殊游玩时,阿殊赠的。当时买了五坛,他不善饮酒,喝了几口就不行了,阿殊一个人喝了四坛。剩下半坛,他一直藏着,想下回和她见面,再一起喝。

谁知再见,是刀剑相向。

蓝承礼清泪挂满腮边,痛苦仰头,无语问苍天。

龙胆小筑。

兰殊坐在花丛前,指尖轻轻拂过龙胆娇嫩的花瓣。

她想念青溪山了。

想念她的竹屋,想念瑶民阿花阿大们灿烂的笑脸,想念她们煮的打油茶,烙的灰粽粑,舂的糯白糍,想念自由自在奔腾在山间的日子,想念放开喉咙对着连绵天边的高山歌唱的畅快,想念雨后从树叶下钻出的蘑菇,想念翻开石头泥土慌乱爬走的蜈蚣蝎子,想念挂在树上和树叶枝干融为一体的长虫,想念山涧清凉的溪水,山中高悬的瀑布,想念檐下一串串草编的蚂蚱蝴蝶、院中烂漫娇艳的山花,想念突然从身后传来的一声呼唤——阿殊,想我不想?

九年的长居,清溪山已经是她另一个家,碧霄峰上日子更像一个梦。一个她不愿醒来却再也无法触及的梦。

瑶民的新年和汉人的新年时间是不同的。可在她在瑶寨边的山谷中住了一年后,他们会在汉人的新年之际给她送猎来的肉,年前新打下的谷,秋天熏的火烟肉,新酿的米酒。

后来,藏色来了。每年的新年她都会回来,陪她过节,守岁,直到正月过去才离开。今年,她也一定回去了,只是她不在,她一个人怎么过呢?

风吹来,脸上冰冷一片,兰殊才发觉自己落泪了。

山间静谧的竹屋张灯结彩,廊下堆满爆竹,堂屋的案上堆满礼物。竹案放不下那么多东西,矮柜衣箱上也堆满的各种钗环奇巧。

竹檐下两盏花灯风中轻晃,影影绰绰照亮小院一角,院中石桌上一个人对月独酌。桌上的菜肴分毫未动,已经冷了。两张写满字的纸展开铺在酒壶边,纸面细细的褶纹,昭示着它被人翻来覆去看了很久了。旁边放着一枚龟甲,三枚铜钱,一束蓍草。

藏色放下酒杯,目光无着无依落在虚空,良久,又拿起信逐字念去。这封信,她早已不知读过多少回,上面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处停顿她都烂熟于心。可她不明白,阿殊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既然危险,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为什么不告诉她?

阿殊说怕连累她,难道她是怕被连累到的人吗?凭她们交情,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告别师父下山,阿殊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人。

在山上,逢年过节都是和师父在一起,在山下,每一年的新年、中秋都是和阿殊一起。她们就像家人一样,比亲姊妹还要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她?

什么遇见你真好,什么好好生活,什么别担心,你不在,她怎么放心?什么叫如果回来找不到你,你可能就死了?她这个姐姐都没死,你死什么死!

藏色拿起龟甲,将三枚铜钱放进,一次又一次的占卜,确认兰殊还活着。占到好卦就松口气,卦象稍稍不好,就提心吊胆。蓍草抓了又抓,算了一次又一次,只想找到兰殊所在。

藏色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卜术,当凡多学一些,也不至于找个人都找不到!

她如今只能确定兰殊还活着,方位在东北方向,密林茂盛之所。

哗啦哗啦——

三枚铜钱从龟甲落到漆案,一正二反,少阴。

兰殊放下龟甲,开始解卦。地风升,藏色在竹居,她很好,没有受伤,心情不太好,过几天就要离开了。她这回离开,会往东北方向走,为寻人……她在找她……

珠泪滚落脸颊,打在铜钱上。兰殊撑着漆案扶额,闭目叹息,泪如雨下。

外间传来声音:“见过宗主。”

兰殊立刻抹干净眼泪,将外衣披在身上,全身防备,如临大敌。这么晚了,能有什么好事?

下一刻,蓝承礼拨开珠帘进来,步伐稳妥,面色如常,但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兰殊柳眉紧蹙,面色阴沉,“阴魂不散,大晚上出来恶心人!我不管你哪个坟头冒出来的,赶紧给我滚,别在这碍眼!滚!”

蓝承礼像是没听到兰殊憎恨的怒骂,厌恶的斜睨,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转头,哀伤爱恋的看着对方,“阿殊,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边说边向兰殊靠近。

兰殊蹭的起身,环顾四周有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那些侍女不会听她的,蓝承礼一来一挥手就都出去了。寝室全是丝罗绸缎,金瓶玉盏的摆件多,却在远处,也没什么用。唯一能当武器的只有发钗,却在东边月洞窗下的梳妆台上,蓝承礼就堵在她面前。

隔间的棠溪听见兰殊的怒骂,睡眼惺忪的从榻上爬起来,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夫人,怎么了?有什么吩咐?”

兰殊看见棠溪,眼睛一亮,忙道:“棠棠,把我的妆匣拿来,快!”

棠溪点头,蹬蹬的跑去拿妆匣,却被一个身形高挑的侍女拦下,带着对蓝承礼和兰殊俯身一礼就退了出去。

兰殊彻底孤立无援,全身紧绷,被逼入死境的惊鹿般警惕着对面步步紧逼的猎人。

“蓝承礼,别在我这里发酒疯!滚,滚!”

蓝承礼很是哀伤,“阿殊,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呸!谁是你的妻子?畜生不如没人伦的东西!我的母亲和你的祖母是姐妹,论起来我是你的姑姑!”兰殊尖叫,“来人,来人!都死了吗?”】

蓝忘机心头一痛,他和兄长是这样来的?

蓝曦臣别过头不敢再看,左手紧紧抓着蓝忘机的手,用力到关节泛白,骨节摩擦发出咯吱的响声。

谁都能看出来兰殊有多害怕,后背紧紧靠着柱子,双手张开又紧握,脸色发白,眼睛不停的扫视四周想找一个防身的东西。

酒醉的男人三更半夜闯入女子的寝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明明蓝承礼进的是他妻子的房间,在场一半的人都觉得不适。或许是因为兰殊太过无助,太过可怜,或许是兰殊的排斥厌恶太过明显,蓝承礼的举止太过像登徒浪子了。

魏无羡双拳紧握,眉头紧蹙,恨不得钻进水镜帮帮那个的女孩,将夜闯女孩闺房的登徒子乱棍打出去!

冷哼道:“青蘅君怎么这样?喝不了酒就别喝,竟然酒后乱性!真是不配他的尊号!”

江澄也不认同蓝承礼的做法,却有不同的见解:“那是他的妻子,成婚快半年了一个指头都没碰到,借着酒也正常。”

“妻子?互为灭门仇人的夫妻?”魏无羡不屑道,“他一厢情愿,兰殊恨不得对他食肉寝皮。不管怎么说,再是夫妻,也不能强迫,这和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想到了蓝曦臣蓝忘机,凑近江澄耳边,悄声道:“你说泽芜君和蓝湛知不知道他们父母的事情?这样一幕,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出来,姑苏蓝氏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江澄道:“今天谁家不丢脸?只盼着别再提到咱们家了。”

魏无羡发现一个问题:“等等,这水镜不会继续放下去吧?兰殊可就穿着里衣披着外袍,她身后就是床!这都放出来了,不会把后面的也放出来吧?这不是活春宫吗?”

江澄也不确定:“应该不会吧?”

魏无羡手中已经开始捏诀,一旦画面继续,他就用黑雾遮住水镜。

其他人也发现的这个问题,蓝家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纷纷将小孩子的眼睛捂上,告诫儿女师弟妹闭眼不许看。就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也放出来了?后世小辈怎么回事?脸都不要了吗?

蓝家的名声今天是彻底完了!

曦臣忘机今后怎么抬头?

只期盼等会别家的密辛惊世骇俗。

蓝曦臣蓝忘机指尖掐诀,蓄势待发,只要他们父亲再上前一步,立刻将水镜遮住。

场上不少人目光炯炯,想看又不敢看。青蘅君的活春宫谁不想看,不提身份,青蘅君和太真道人相貌卓绝,比春宫图上的不知好看多少。还是这么多人一起看,太刺激了!

但,就怕有命看没命活。

还好,后世的小辈还是有底线的,画面转到屋外廊下。

【棠溪担心的踮起脚透过镂空雕花的门格朝里面张望,门格上蒙的绢纱模糊了视线,白玉屏风将内殿的一切遮挡的严严实实。

听着里面金玉器皿摔打的声音和兰殊尖锐的骂声,棠溪焦躁不安,“阿嫣姐姐,夫人在叫我们进去,真的不用管吗?夫人好像很害怕。”

阿嫣撇了棠溪一眼,一点她的额头:“怕什么,宗主这是在疼爱夫人,明年就要有小公子了。”

“就是就是。”旁边其他侍女笑着应和,嬉笑着讨论小公子出生后会是谁伺候,说不准不是公子,是姑娘。打发棠溪去叫低一等的丫鬟烧水,等会送到里面去。

棠溪一步三回头,她知道宗主和夫人在做什么。爹总是和娘做这样的事,她就在窗边看着,爷爷也在窗边,然后娘肚子里就会有小弟弟。村里很多男人都会找女人做那样的事情,那些女人有些不愿意,有些愿意,都会叫的很惨,然后,那些女人的肚子就会变大,有小孩在里面。然后,那些女人就会死。娘就死了,弟弟活着。爹就又找了一个娘,那些男人会去找新的女人,带回家里,晚上总是做这样的事。

原来夫人也跟那些女人一样。

她想进去,想救夫人出来,夫人对她很好,她不想夫人死。可她不敢。等会,等宗主走了,她进去救夫人离开。

只要肚子不大起来,夫人就不会死。

八个侍女守在外面,一晃两刻钟过去了,站的脚酸。踮起脚尖往里看,什么都看不见,也没了声音,想着宗主一身酒气,可能是睡下了,又没叫人,她们也不敢就这么进去——管她们的那个老女人不许她们靠近宗主甚至不许她们出现在内院之外的地方,她们一出去就被那个老女人指着鼻子骂淫.荡。

不过那个老女人太老了,听说是看着老宗主长大的,又养大了现在的宗主,老得快死了,这两天病的起不来床,她们才能轻松一点。

侍女们刚坐下歇歇脚,就听见室内传来沉重物体倒地的闷声,众人对视一眼,暗叫不好,连忙起身推门而入,迎面就看见宗主披头散发衣襟大敞踉跄着往外走,左手捂着脖子,殷红的血液从指缝涌出,凤头金钗从指缝中伸出半截,肩膀胸膛也被戳了几个血窟窿,哗啦啦的往外冒血。小腹处的伤口最大,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皮肉外翻,触目惊心。血液小溪流般从各处涌出,滴到地上,月白的里衣血迹斑斑,走过地上留下一路血痕。

侍女们吓得魂飞魄散,她们都是没修炼过没见过血腥的普通侍女,不知道如何处理,木头般呆愣原地,看着宗主脚步虚浮的离开,还不忘留下一句“照顾好夫人”,也不在乎自己一开口就喷血沫子。】

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外乎如此了。

青衡君是真爱啊!脖子都开窟窿了喘气都喷血沫子还不忘交代侍女好好照顾给他戳血窟窿的妻子。

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蓝启仁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直喘粗气。他永远都忘不了三更半夜的他睡的正好被兄长叫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血糊糊的人就站在他床头,血沫子从鼻子呼呼喷出,不等他看清就倒下压在他身上,惊的他一身冷汗,瞬间清醒。

但凡身体差点修为低点,脖子上那跟刺穿气管的簪子就能要了兄长的命。心口上的伤擦着心脏过去,差那么一点就回天无力。这么重的伤,他要去找医术最好的长老给他治伤,兄长还拦着,求他别传出去,不然兰殊一定会被惩处了。

偷摸着每天让他给他换药治伤,躺了一个月才能起身。

蓝曦臣蓝忘机互相对视,沉默无言。

【室内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清幽的熏香和一股腥膻的气味交杂,斑斑血迹蔓延进内室,隐藏在垂落在地的纱幔间,直到兰殊拨开纱幔出现在面前侍女们才回过神。

雪白玉足没有穿鞋踩在漆黑温润的檀木地板上,朱酡颜薄纱里衣松松披在纤细的身躯上,松垮的领口裸露出肌肤、细长的脖子布满斑驳的红紫齿痕。墨发披散,额头两侧发丝垂落,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赤足出现那一刻,蓝曦臣蓝忘机就眼疾手快凝出白雾遮挡住水镜,与此同时,还有黑色绿色金色水绿色不同的灵息从各个方向飞出遮挡住水镜。二人朝各个方向看去,向他们颔首致谢。

金光瑶对上蓝曦臣的视线,温和微笑,感受到另一目光,转头看去是聂明玦冷肃的眉眼。魏无羡远远对着蓝忘机挑眉轻笑,扬起的眼尾带着点促狭,见他看过来还招了招手。蓝忘机面无表情收回目光,握着剑的手不断收紧。

桓蔹收回手,羽扇轻摇,察觉到隐晦交织的视线,心中了然。

【侍女们噤若寒蝉,莫名觉得现在一言不发的夫人比大喊大叫打人砸人的时候可怕一百倍,垂着头不敢动作。

兰殊无声无息上前,走到阿嫣面前,阿嫣心头一颤,不等她做什么,只觉脖子一凉,喉咙涌上温热腥甜,眼前阵阵发晕,只觉天旋地转,就再也不知道了。

阿嫣倒下,一支蝶恋花双头博鬓簪完全没入脖颈,尖锐的钗尖从脖颈另一边穿出。美丽的杏眼无神的反射着明亮的烛火,殷红的血慢慢在她头下汇成一滩。

所有人砰的一声跪下,头低的仿佛要折断脖子,颤抖着匍匐在地上。

兰殊目光冰冷,声音仿佛凝结万年寒冰:“再放他进来,我就杀了你们所有人。把这收拾干净,床铺被褥帐幔全部换过。备水,我要更衣。”

浴池水气氤氲,白玉雕成的兽首大张着嘴吐出温热的水流。兰殊泡在水中狠狠搓洗自己的脖颈胸口,雪白的肌肤通红一片,大片皮肤甚至被擦破了皮隐隐往外渗血。

哗啦呼啦——

兰殊动作越来越大胡乱拍打水面发泄心中的怨恨怒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甘痛苦的尖叫,疯了一般的踢打,直到没了力气,动作缓下来,双手环抱着自己哭泣。

棠溪抱着衣服蜷缩在帷幔后,捂着嘴巴大气不敢出。过一会又偷偷探头透过帷幔的缝隙看着浴池中痛苦的人。

夫人癫狂的模样让她害怕,担心夫人会打自己,可夫人咬着自己胳膊哭的样子好可怜,让她很心疼。如果……如果夫人要打她,她就给夫人打几下吧。

棠溪腿蹲的发麻了,终于鼓足勇气,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夫……夫人,你不高兴吗?你很疼吗?”

兰殊才发觉旁边有人,却没有心力思考其他。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朦朦胧胧中,好像看见鹿汐站在她面前。

见自己开口,兰殊哭的更厉害了,棠溪不知所措,伸手想给兰殊擦眼泪却又不敢下浴池。却见兰殊站起来赤裸着上身缓缓朝她走来,棠溪更是紧张,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夫夫夫人,你要是不高兴,你就打我骂我吧。我爹不高兴就会打我骂我,然后他就会高兴了。”

“傻瓜,我怎么会打你骂你呢?”兰殊哽咽道。她走到池边,温柔将棠溪抱在怀里,越抱越紧,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在棠溪肩膀处晕出一块深色。

棠溪被拥入湿热柔软的怀抱,馥郁的暖香萦绕周身,下巴脸颊贴着湿热滑腻的肌肤,熏得她浑身发热,暖到心底。氤氲的水汽带着她的记忆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也有一个女人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唱歌。

感觉到揽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勒的发疼,棠溪也不舍的出声,不愿意打扰。听着耳边的啜泣,棠溪只觉得心好像被硬塞进一个狭小的盒子里,闷挤酸涩,她将手放在兰殊光滑的脊背上,很轻很轻,生怕碰疼她,轻轻的回抱着,极力想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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