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江厌离金子轩王相宜:????
不是说金大小姐吗?怎么是个小子?
难道阿姐生了一男一女龙凤胎?
难道阿离生了龙凤胎?
啧,怎么这也有魏无羡的事?江澄很自信,魏无羡绝不可能帮薛洋复活那个什么晓星尘,聂怀桑有什么筹码能让魏无羡听从他的安排?
蓝曦臣蓝忘机看看水镜上那个撺掇同伴偷喝酒公然要求别人替他抄家规的少年,再看看身侧点心吃的一地都是白团子,小团子见两人转过头看着他,眨巴眨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沾满点心碎肉嘟嘟的小爪子抓起盘子里的云片糕伸到二人面前,软软糯糯说:“这呜君,含光君,吃糕糕。”
蓝启仁拍了把额头,蓝伦捋了捋美髯,孩子还小,慢慢教嘛。倒是那个蓝思追,举手投足温文尔雅,充满蓝氏风骨,这样的好苗子竟然是温家人,当真令人惊讶。
“诶诶,”柳绿猗戳了戳聂怀桑,“你那句话什么意思?要用献舍术了吗?献舍术是怎么施展的?”
“好激动啊!竟然能目睹献舍术的施展!”欧展飞兴奋道。
聂怀桑也很激动,他最爱看热闹了,“我怎么知道?那是以后的我又不是现在的我。诶诶,那是哪?那是莫玄羽吗?”
【偏僻简陋的柴房,身着破旧麻衣的少年蜷缩在地,赤着双脚,头发凌乱,指尖充斥着暗红的污垢,脸上伤痕累累。
“莫玄羽,你想报仇吗?”
聂怀桑单膝蹲下,拨开莫玄羽脸上的乱发,直视那双麻木痛苦的眼睛。
“你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吗?你想回金鳞台吗?”
莫玄羽的眼睛亮起微弱的光,泛白起皮的嘴唇嗫嚅:“想,我当然想!你能帮我?”
“你想吗?只要你想,我就能帮你。”
莫玄羽睁大眼睛,艰难的撑起身体,看着眼前与几年前别无二致的人,“是瑶哥让你来接我的?瑶哥哥知道我在受苦,让你能帮我杀了他们,救我脱离苦海?”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瘦骨嶙峋伤痕累累的手死死抓住华贵精美的衣摆,枯槁的眼睛亮起惊人的光芒。
“只有你能救你自己。”
莫玄羽疑惑,“什么意思?”
聂怀桑就一张纸放到莫玄羽面前,“还记得这个吗?只要你修习成功,召回混世邪魔夷陵老祖魏无羡,一切都逢刃而解。”
莫玄羽睁大眼睛一字一字的看清纸上的内容,瞳孔骤缩,全身颤抖,“你……你……我会死的!”
“你的瑶哥哥早就忘记你了,你现在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
莫玄羽眼中微弱的光芒熄灭,整个人的生机都被抽走了一般,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不会的,不会的……瑶哥哥说过会接我……回去的……”
聂怀桑嗤笑,“都多久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莫玄羽木然的躺在地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仿佛两颗灰色的石头,毫无神采。
聂怀桑起身,在狭小简陋的房中走动,闻到外边飘来的粪臭,掏出锦帕捂住口鼻,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抹了把书案,指尖瞬间变黑。嫌恶的弹弹手指,施了个净尘诀。
“你看你这,住了连我家的狗舍都不如。”打量布满蛛网的房梁,破烂的书架,随手翻了翻被撕碎后又沾回破破烂烂的书籍,蜀锦面制的官靴踢了踢翻倒了破旧衣箱,里面只有两件灰旧的长衫。
“这衣服,金鳞台最低等的仆从擦地用的抹布都比它干净上乘。”
聂怀桑每说一句,莫玄羽的脸色就灰暗一分。
似乎转够了,聂怀桑转身蹲在莫玄羽身旁,凑近他耳边充满诱惑道:“你不想念金鳞台美丽舒服的宫殿吗?不想念柔软的床榻吗?不想念华丽的锦衣吗?不想念带着香味的清水吗?不想念美味可口的佳肴吗?不想念你风华绝代温柔可亲的瑶哥哥吗?”
“我想,我做梦都想……”莫玄羽的声音轻的风一吹就散。
“你的瑶哥哥这几年风光无限,身边不知道多少才子佳人,如花美眷,哪还会记得你?”聂怀桑揩去他嘴角的血污,“你以前还算有几分姿色,就这样都没斗过秦夫人,没抢过泽芜君。现在你蹉跎几年,连这唯一的优点都没有了,狗都不如的被人作贱这么多年,谁还看得起你?你连敛芳尊长街骑马而过脚下的泥都触碰不到。”
眼泪从灰败的眼睛流出,无声的渗入鬓角。
白皙的指尖拨开耳边的乱发,浅色的唇瓣近乎贴在耳畔,低沉轻柔的声音伴随微热的气息扑到耳际,仿佛从灵魂深处诞生的心魔的诱惑:“可如果,你变了呢?你变成天才,变成强者,你就能自己为自己报仇,就能风风光光的回金鳞台,就能光明正大的靠近敛芳尊。纵是灵魂不是你,但身体还是你的。敛芳尊心里面有你,眼中也一定有你。你的灵魂湮灭了,你的肉身永垂不朽。”
莫玄羽灰败的眼染上疯狂,声音颤抖激动:“瑶哥哥……瑶哥哥……心里没有我,眼中也必须有我!报仇,我自己报仇,让所有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高看我一眼!”
“对,你召他回来,邪魔就必须完成你的祈求。魏无羡是名门公子,我向你保证,他一定会去金鳞台。”聂怀桑近乎一字一句,“一定会用你的身体跟敛芳尊亲密接触。”
莫玄羽的眼底疯狂和歇斯底里,下一刻却慢慢褪去,升起犹豫不舍,“可我还想再见瑶哥哥一面。”
聂怀桑身躯一顿,下一刻恢复如常,“你现在的模样永远都不可能见到敛芳尊,永远都不可能报仇。”抬步离开,走到门口停下,“好好想想吧,只有你自己能救你。”说罢拂袖离开。】
怀桑,你这张嘴可真是,绝了!
柳绿猗聂子清对聂怀桑挤眉弄眼。
这关魏无羡什么事?
江澄面沉如水,他很确定魏无羡跟金光瑶一点关系都没有,聂怀桑怎么保证魏无羡跟金光瑶有亲密接触?不会给他们下药吧?
蓝忘机薄唇抿成一条线,面覆霜雪。
金光瑶接受良好,他都被亲兄弟惦记到这份上了,多个魏无羡也没差别。
【莫玄羽的犹豫第二天中午就被带着人抢他东西还把他痛揍一顿的表弟莫子渊击碎了,彻骨恨意充斥木然的眼眸,他拿起那张写着献舍术的纸张,凭借自己的记忆补全符文咒术,一次次的划开胳膊以血试炼。期间不间断的忍受莫子渊和手下狗腿子阿童的虐待,只能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漆黑的眼睛透过凌乱的发丝怨毒的盯着那些深恶痛绝的身影。
莫玄羽修习阵法的同时,聂怀桑开始了他的布局——将走尸和低等邪祟投放到莫家庄,吸引姑苏蓝氏小辈前来夜猎。在莫家庄镇上最大的茶楼传播夷陵老祖的故事,果然蹲守到了姑苏蓝氏前来除祟的弟子。
半个月后,又被毒打一顿饿了三天濒临死亡的莫玄羽,强撑着一口气孤注一掷的划开胳膊,用鲜血画完残缺的献舍阵法,以身为祭,最后一笔落下,滴血的指尖垂落,莫玄羽魂魄离体,浓重的怨气冲天而起,从浩荡天地,混沌冥渊召回游荡的灵魂禁锢在这具肉身之中。
血腥弥漫,诡异残缺的阵法当众盘腿而坐的麻衣少年缓缓睁眼,迷茫溃散的眼睛渐渐聚焦,下一刻,破旧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领头的少年狠狠一记窝心脚将阵法中心的人踹翻在地。
“你还敢去告状?!!!!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去告状!!!!!也不想想,你住的是谁家的地?吃的谁家的米?花的谁家的钱?!!!”
画面转到一行蓝氏弟子前往莫家庄除祟,当晚戌时三刻,聂怀桑解开赤锋尊左臂阴虎符的禁制,将其投放庄中,故意留下阴虎符的气息。果然,不到一个时辰,那条左臂杀了四个人,引来了含光君蓝忘机,试探出魏无羡已重回于世。
聂怀桑当机立断,撤走莫家庄的暗桩。其中一人是常跟在莫子渊身后的家丁,每次莫子渊找莫玄羽麻烦时他总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旁观。
莫家庄抛出断手,当晚聂怀桑就安排人散出大梵山食魂煞的消息。断定魏无羡复生后,聂怀桑安排人跟着魏无羡,一连派了三批人跟魏无羡走同一条道,务必将大梵山有食魂煞的消息传到魏无羡耳中。与此同时派人在清河散播行路岭吃人堡的谣言,并暗中收买思思,将她从金光瑶的别院中悄悄偷了出来。传信远在义城的薛洋,魏无羡已复生,他会将其引到义城,其中机会自己把握。
啪嗒,一粒黑棋落入纵横交错的棋局,居中黑白二色纠结交错,白子弱势已显。
“怀桑长大了,会下棋了,我不是怀桑的对手了。”金光瑶指尖拈着一粒白玉棋,扫视全局,随意将棋子投回棋盅,温和笑道。
聂怀桑脸上带着些许自豪,像是被长辈表扬的小孩,纯良无害,“都是三哥教的好,也是三哥相让,让我先手,这才侥幸赢了一局。”
二人闲话之际,一名金氏弟子前来禀报:“宗主,泽芜君到了,正在绽园。”
金光瑶道:“你去告诉二哥,我随后就到。”
见金光瑶看过来,聂怀桑抢先开口:“三哥,我也差不多一旬没回清河了,就先告辞了,过几天清谈会我再来。”
“好,一路小心。千尧,将侧殿百宝架上的书画拿给聂宗主。”金光瑶笑道,“你央我找的东方大师的绘本找到了,一并带回去吧。”
不净世。
聂怀桑展开手中的画卷,雄奇瑰丽的万妖图映入眼帘,墨色变化莫测,色彩大胆绚丽,轻描淡写间千奇百怪的妖魔落于纸上,栩栩如生。画卷右下角红色刻章篆书印着“东方玄一”四个字。
这幅万妖图是蜀山居士东方玄一封笔之作,价值连城,胜过万金。】
还不如喂狗!!!!
金光瑶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恨恨道。
聂明玦僵硬着脖颈目不斜视的看着水镜,眼神不敢往三弟那边偏一点。
别人对你掏心掏肺,你对人家蝇营鼠窥。
两面三刀,阴谋暗算,就是仗着金光瑶的信任。
他没脸见金光瑶了!
【聂怀桑将画卷合上,放回书案,静立门前眺望天边淡蓝浅白一线,眼底充斥复杂情绪。腰间灵符灵光闪烁,指尖一抹,浅青灵文在眼前浮现。
金凌入清河。
三息后,文字消散。
聂怀桑想起多年前了一个午后,那日的天气正如今日这般明媚。金鳞台花团锦簇,玉宇琼楼,金光瑶眉目如画,言笑晏晏。
“怀桑,你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阿凌闹着要养小狗,这几天跟我闹脾气。我公务繁忙,实在挤不出时间帮他挑。你一向喜欢养鸟斗狗,擅长此道,你帮我找条灵犬,我送给阿凌哄哄他。”
“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三哥满意!”
前来禀报的弟子打断了聂怀桑的回忆。
“宗主,含光君带着莫玄羽进城了。”
聂怀桑睁开眼睛,“百晓生呢?该他上场了。”
“是。”
聂怀桑看着天边浮云,腰间灵符闪烁三次,折扇唰的展开,出发刀堡。
隐在看着半大的少年带着条黑鬃灵犬,在迷雾中七拐八绕,暗暗指引灵犬带领少年躲开走尸到达迷阵中心的陵墓群,直奔正中最庞大的陵墓。冷眼看着少年用符箓法器炸开厚厚的石墙,弯腰钻进阴冷的黑暗,被吃人的墙壁吞噬。
外围的阵法传来异动,有人来了。
感受到危险的灵犬狂吠,将一黑一白两名道人引来。
他看着两人进入刀堡,听着陵墓中传出的泠泠琴音,琴声停止半刻,他显出身形,引灵犬前来追逐,故意叫灵犬撕下绣着兽首纹的外袍一角。回到不净世,泡了一壶好茶,拈起一粒黑子落入棋盘,逗弄檐下的金丝雀,等待鱼儿入局。
魏兄啊魏兄,我让你重回于世,还你清白浩浩,干干净净重回仙门,只要你助我报杀兄之仇。此事结束,你我可还能把酒闲话,策马山间?
果然,当晚蓝忘机就来找他,他顺理成章将聂家刀堡的事告知二人,第二日前往刀堡补墙,果然让他们找到了大哥的双腿。
他安排打量说书人江湖客在茶楼酒馆讲述十二年前栎阳常氏灭门,晓星尘销声匿迹之事,将他们引到栎阳常氏旧宅,找到了大哥的躯干。
那只左手指引他们前往义城。
聂怀桑立刻开始下一步,蓝氏小辈、金江两家的金疙瘩该上场了。薛洋,承诺你的我兑现了。能不能得逞,就看你自己的了。
薛洋死了,兰陵清谈盛会如期举行。
一连串的引导,凭借魏兄和含光君的敏锐一定能推断到金光瑶身上。果然,清谈会那天,金鳞台眼线传讯,含光君破天荒的前来金鳞台参加清谈盛会,身边还跟着一个黑衣男子,赫然是几年前被赶出金鳞台的莫玄羽。
莫玄羽,我答应你会让你回到金鳞台,如今也兑现了。至于跟金光瑶亲密接触,杀死金光瑶或被杀怎么不算亲密呢?
为给魏无羡蓝忘机搜查芳菲殿的时间和机会,他亲自出手引开了金光瑶和蓝曦臣,拖到戌时末才放二人离开。
魏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莫玄羽献舍用着莫玄羽的身体,变得跟莫玄羽一样不靠谱,几个时辰,他都能把信送到金光瑶的书案上,魏无羡还是鬼道祖师,都能被金光瑶发现,还让他把大哥的头颅转移了!
还好他在金鳞台有暗桩,把大哥的头颅偷出来了,还带了证人悄悄把另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告诉了秦愫。虽然没能人赃并获,但秦愫死了,也是件好事。
金光瑶坐不住了。
可惜,魏兄也暴露了,被他的大外甥捅了一刀。
这臭小子,没见你舅舅都没说什么么?久别重逢深仇大怨不也就抽了一鞭子?小孩子家家的有你什么事?还好捅的是腹部,要是给捅死了,那就只能你死了才能把这场戏唱下去。】
聂怀桑非常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这才避开了外边能杀死人的目光。
江澄指尖的紫电闪着紫色的电光滋滋作响,那小纸人一出现,还有那欠欠的贱笑,他就知道那具壳子里的是魏无羡无疑。聂怀桑竟然给魏无羡找了这么一具身体,短袖就算了,还断到亲兄弟头上,这侮辱谁呢?
见大外甥拎着岁华噗嗤一声就把魏无羡捅个对穿,江澄下意识捂住魏无羡的腹部,掌心干燥温暖,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狠狠的瞪了金子轩几眼。
金子轩:……关他什么事?
他那时候都死了,还不许他儿子给他报仇?
秦苍业重重哼了一声,鼻子喷出两股粗气。杀金光瑶就杀金光瑶,关他女儿什么事?有他女儿什么事?亏他还是聂氏宗主,竟然对妇孺下手,无耻小人!
周茹葽是谢天谢地,碧草出现的那刻她的心啊提到了嗓子眼,一把将自己的大姑娘揽在怀里紧紧抱着,不愿让她听见这糟心肮脏的事情。结果,碧草就出现了一下,一晃而过,然后就是自己女儿面白如纸捂着心口恶心作呕,然后画面转了几番,女儿就自尽了。
从头到尾没出现兄妹乱伦相关的半个字。周茹葽劫后余生,恨不得当场跪下拜谢天地放她一条生路,心中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各种拜。秦愫被母亲死死扣在怀里气,被勒的气都喘不上来。终于被放开了,水镜已经转到观音庙了,忙问侍女她错过了什么。
流苏道:……就是小姐你自尽了,流苏跳过这一段。
“魏公子,哦不,是披着莫玄羽皮的魏公子被他的外甥捅了一剑,然后被含光君带走了,一个披头散发一身黑衣皮肤青白指甲锋利被称为鬼将军的凶尸挡下了追兵。聂二公子当晚又将一封信放到敛芳尊的书案上,敛芳尊看完后脸色都变了。
然后敛芳尊就派人将各家小辈绑到乱葬岗上说是夷陵老祖干的,集结百家前往乱葬岗围剿。聂二公子一边派人将恐吓信放到敛芳尊书房,一边派人偷出赤锋尊的头颅,将赤锋尊的身躯用针线缝好,运到了一座观音庙。挖开观音像后的东西,挖出了一具棺材,那棺材中葬的是敛芳尊的母亲。聂二公子将敛芳尊母亲的遗体偷走,然后将赤锋尊的尸体放了进去,重新掩埋好。
魏公子和含光君救了大家,各家宗主决定坐船顺流而下前往云梦休整一夜。当晚,聂二公子又叫了两个女子前往莲花坞在各家宗主面前说了什么,其中就有……”流苏悄悄看了眼夫人身后的碧草,低声道,“其中就有碧草,还跟那个妓女站在一起。”
紫苏道:“应该是说金宗主马上风的真相,所有人都义愤填膺的骂敛芳尊,什么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然后就要讨伐敛芳尊,还对魏公子谄媚讨好。那些骂敛芳尊的词白天在乱葬岗还用在魏公子身上呢!真是一群墙头草!”
流苏道:“敛芳尊好像要逃跑,封住了泽芜君的灵脉挟持泽芜君到了观音庙,然后开始在观音像后面挖,想带上母亲一起远渡东瀛,再也不回中原。可聂二公子不放过敛芳尊,指引那只灵犬引金凌小公子到观音庙,被敛芳尊发现。
魏公子为了救金凌小公子暴露了,被敛芳尊挟持,含光君被迫自封灵脉。聂二公子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亲眼看着敛芳尊含恨而终,自投罗网撞到苏涉面前,装昏被苏涉带回了观音庙。然后江宗主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