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
韩泞琪躺在床上,努力的回忆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还真想起来了。
那晚。
韩泞琪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窗子是打开的。
蜡烛也亮着。突然,一阵风吹过。窗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随之蜡烛也被熄灭。
韩泞琪惊醒,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才走到茶桌旁。不料被黑衣人用凉刀抵住了脖子。
房间里很暗,他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刀已经轻轻抹过脖子,渗出一丝丝血液。
这时,有一声闷响。
黑衣人感觉有一股力量冲他打来,黑衣人撞到了房里最左侧的柜子上。
另一个人朝着黑衣人挥剑来,韩泞琪退到一边。
两人斗到了院里。
打了好一会儿,黑衣人的武力要逊 一筹,被另一个人打掉了短刀,黑衣人衣衫破烂的受着重伤逃走了。
这个人并没有远追,捡起地上的短刀,走进了屋内。
“主人,黑衣人已逃走了。可他活不过一个时辰。”说话的是明津。
韩泞琪在刚刚他们打斗的时候,重新点上灯,处理好了伤口。
听见明津说话,便“嗯”了一句。
明津将短刀递给韩泞琪,说:“主人,这是刚刚那个黑衣人的。”
韩泞琪接过。刀上还有干涸的那一点点血迹。
他将短刀左看右看,最终他看见刀柄的底部绘制着一种图案。
模样是是一条小蛇。
嘿!这跟信封上的那个一样。
韩泞琪还知道这和左相的儿子孙言有关。
因为隔天一早下朝时,孙言和他遇见了。
韩泞琪恰好瞥见了孙言腰前所带的一块令牌,上面也有和短刀一样的图案。
韩泞琪吩咐明津退下后。
韩泞琪想:罢了,想杀我的人这么多。况且证据也不足,去查他的话,他一定会把令牌藏起来。
回过头来,这个图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信封上?
李阳和孙言有着什么关系?
韩泞琪下了床,去书房找陈赋安和周横。
他还是先把图案的事告诉他们,剩下的再说。
房内的两人听完韩泞琪对图案的分析,又听周横说
:“我知道,左相的家里好清贫,厉行节约。孙言做为他的儿子,也被管的很严。可孙言在私底下却好赌。”
陈赋安接过话:“你这么一说,再联系联系李阳,会不会李阳少做的那些账,就是给孙言的?”
韩泞琪:“有可能。我们明天去看看那对母子,看看能套出什么话。”
另外两个应了下来。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
韩泞琪提前上好了厕所,回到屋里。推开们就看见了陈赋安赤、裸着上身。
精壮的后背,因为听见开门声,陈赋安转过身来。有力的臂膀,完美的腹肌呈现在韩泞琪的眼前。
陈赋安英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烛光的照映下原本张扬的面貌柔和了一分。
韩泞琪眨了眨眼,陈赋安脱衣的动作也一顿。俩人望着。
韩泞琪开口抱了一声歉,关上了门。
陈赋安又看见门关上了,不拖沓,快快换好了衣服就开门让人进来。外面下了雪很冷,一会儿韩泞琪被风吹感冒了怎么办。
最后两人睡下了,陈赋安躺在床上不禁想到了刚才的画面。脸微微有些热。
他摸了摸,嘶--是房内的温度太高啦?那他脸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