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在哥谭没有几天是和平的，若有那只能是世界末日。或许你在大街上走一不小心就被爆了头。或者你在酒吧里喝酒不小心撞到了人，身上就会无缘无故冒出个血洞，然后在一瞬间你会见到上帝带你超度。

哥谭里的八卦总是令人吃惊，什么感情纠纷，商业矛盾，家庭伦理等等没有一个不是用枪解决的。在小巷里走都得看看有没有尸体从天而降。

所以什么命案的，枪击爆头的，上吊自尽的都是常见事实。

在清晨的GCPD 收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命案。

“起床了，我亲爱的Oswald ”我拿着锅铲在厨房里喊着，第一缕晨光懒懒的进入房间里惊起灰尘乱舞。

Oswald 穿着我的衬衣慢悠悠地走出来，这个衬衣对他来说明显大了许多。我舔了舔嘴唇，努力不去看他。

窗外人声嘈杂，警声大作，我坐在木椅上手转着酒杯。看着白云漂泊不定想起了幼时的我，时光逝去，人无少年，留下的不过是回忆和生活的沧桑。我举起酒杯向过往碰杯。

一杯敬过往，一杯敬时光。

敲门声响起，扰乱了原本的宁静。我皱着眉前去打开了门，一只手枪对准了我的胸膛，我抬眉浅笑着看着眼前的警察

“好久不见，戈登警长”

他颤抖着举着枪，眼里布满血丝。看来这几年他压根没好过，不过，关我什么事呢？这不是他应得的吗？

他的眼角微红，脸上的皱纹比以往更多。乌黑的头发不知几何有了几丝雪白。我微微低头看了一下枪，接着便用手推开手枪

“戈登，这把戏糊弄别人是可以的但是我？不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吧”

听闻，他默默放下了枪，恶狠狠的注视着我。我翻了个白眼等他说话

“Nygma ，你昨天晚上在哪儿？”旁边的哈维不顾戈登的劝阻拿出自己的手枪对准了我的脑袋，我双手举起缓缓向后退。戈登他是会放过，哈维就不一定了。

“他昨天跟我一起，若你们还用枪指着他的话，别怪我不念旧情。”Oswald 穿着西装

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哈维沉默了许久才猛的把手枪收回。

“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凌晨我们巡视的时候在18巷里看到了一个女尸，原本我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凶杀案，直到走进些才发现女尸周围用血画了个圆圈像八卦图。里面画着一个绿色的问号，褐色的烟斗和一把紫色的伞。经过毛发血液指纹等处理，我们可以知道死者是lsabella 。你的….”

“前女友”我抢答道。

戈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摆了摆手有点生气

“所以你们就认为人是我杀的？就靠这点证据？”

“目前来说你标志性图案出现在现场，你就是嫌疑人。而且你女友....啊……前女友死了，你一点也不惊讶恐惧或者伤心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连忙跑进卫生间里摘掉眼镜看着镜中人。

“人是不是你杀的，告诉我。是不是！”

“My poor Ed 你可真愚钝，当然不是我杀的了，我若杀人会留下绿色问号的”

“现场有问号”

“你觉得我会画那么小吗？你的智商压根不在线，我现在都怀疑我为什么在你体内。怎么好的身体应该由我来占领！”一阵狂笑过后，镜面恢复平静。我带上眼镜，脑内一片迷茫。人不是他杀那会是谁呢？

我回到客厅，坐回椅子上。面对几番盘论我都对答如流，并且我有人证和时间上的冲突。他们实在发现不了我的嫌疑只好离开。

Oswald 坐在旁边显得有些失神，我拍了拍他。他吓了一跳慌忙逃离了，临走前他小声的说

“果然还是摆脱不了吗？”

莫名其妙的，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