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今天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要去逛街啊?”邵云宸问道。但何雨清却不理他,自顾自的享受着刷卡的乐趣。邵云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朝邵绥做了个鬼脸。
何雨清就这样带着她的两个兵买了几套西装,几双皮鞋,几条皮带。然后她就提着一套西装,带着两只手提满袋子的邵云宸和喝着奶茶的邵绥,去女装区买礼服。晚礼服挑的时间要比西装挑的时间长的多。
时间主要是浪费在试衣服上,倒不是邵绥一直挑不到合身的,邵绥年轻,漂亮,身材又好,何雨清最终帮她选定了一条酒红色的长裙,配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不过邵绥第一次穿高跟鞋很是不习惯,走了几步,崴了好多次脚。
但何雨清就不是很好买衣服,因为她的身材是有些偏胖的,身高168,但体重155斤。试了很多衣服都不是很满意,最后不知选了多久,终于选定了一条汉服改良版的碎花长裙。付完钱,何雨晴就让邵绥提着两套礼服,三人开始返程。
上车后邵绥忍不住又询问了一遍:“妈,咱们买礼服西装,是要参加什么晚会吗?”
何雨清正沉浸在满载而归的喜悦中,想都没想便答道:“对,就前几天出事的那个谢氏,想拉拢人脉,就办了个晚会。”
“谢氏?出什么事啦?我怎么没听我同学说?”
“谢氏财大气粗的,事发当天就把事压下去了,我也是听你白姨说的。以前谢氏那老总谢集安,被对头下药中了人家的计谋,让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亲口承认过,但他说他给那女人钱让那女人去打胎,又给了她一笔不少的补偿费,而且还帮那女人救治她那快要病逝的老娘,但那女人不肯打胎,谢集安也没瞒着他当时的未婚妻,但他说他未婚妻人美心善接纳了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但那个女人还不满足,总想着要母凭子贵嫁给谢集安,而且还屡次陷害谢集安的未婚妻,最严重的一次,她把谢集安的未婚妻从楼上推下来。谢集安十分生气,就警告她在这样做就不再帮助她母亲治疗了,但那女人不以为意,谢集安就一狠心不再支付医疗费了,那女人得知自己妈死了就疯了,谢集安无奈只好把她关在别墅里,不让她随便出去,谢集安说那女人就虐待她刚出生的孩子。但一个星期前,那女人不知通过什么门道,在晚上发长文控诉谢集安。”
“那女人说她自己叫沈昙,是十几年前没落的沈家长女,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一夜之间从安州消失了,现在已经消失了有15年了,那个叫沈昙的还说,她才是谢集安的未婚妻,是谢集安自己酒后乱性和别的女人有了野种,那是她已经怀着谢集安的孩子三个月了,但那女人生的好看,谢集安见色起意,设计拔掉了她母亲的氧气管,害死了她母亲,又凭借着她对谢集安的信任,将沈家扳倒,还颠倒是非,混搅黑白,污蔑说她是不知廉耻的三儿,她说她从未伤害过她的孩子,那些伤都是谢集安打的,他一不如意就会打她的儿子泄愤,谢集安还把她锁起来,让她的儿子受尽委屈,遭人白眼,她不甘心。随后就割腕自杀了。”
“咱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是真的,不过谢集安倒是及时给出了回应,他说他不过可怜沈昙天天呆在别墅里,怕她闷坏了,让她出去溜溜,没想到沈昙竟然恩将仇报,在网上如此造谣抹黑他,他感到十分的心寒,但他让大家都不要着急,他会给大家证明的。”
“不过不论哪个说法是真的,沈昙的那个儿子都是真的可怜。”何雨清抬头喝了口水
“他儿子叫什么?”邵绥问道。
“不知道”。
车内一阵诡异的沉默,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到家。一家四口吃了一顿极为沉默的晌午饭,连一向爱说话的何雨清都默不作声,邵沉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跟着沉默。三人个怀心思,吃完后就都匆匆进屋了。
邵绥在网上尝试着搜索关于谢氏总裁和其妻子,都搜不到,更不要说沈昙了,邵绥皱了皱眉头。
邵云宸则是在班级群里申请添加沈白筂。
邵沉小心问道:“你们三个又吵架了?”
“吵啥架啊。”
“那你们三个一个人也不说话我还以为……”
“嗐,我是可怜谢家的那个孩子。”邵沉沉默着一言不发,何雨清惋惜的又叹了口气。
……
“沈白筂是我,开一下门,有东西给你。”沈白筂连忙将门打开。谢祺琛逆着光站着,头发色都在发光,和他长的只有2分像,但同样十分帅气。此时他正拎着一套西装和一双皮鞋。
“怎么了?”沈白筂从比他高一点的谢祺琛手中接过东西。
“明天晚上,父亲要在安州国际开晚宴,这次,你也要出席。”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求他亲自出面,否定他母亲说的事实,告诉人们那都是无稽之谈,加以扭曲,彻底将不知廉耻的帽子扣到他已经死去的母亲头上。沈白筂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讽刺的笑着,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一群人都傻吗?
“谢了。”
“嗯。明天别忘了。”末的谢祺琛又补了句。
“忘不了。”沈白筂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谢祺琛抿了抿嘴,转身走了。
独留沈白筂一人原地发怔。
“叮咚。”一声提示音,沈白筂进屋拿起手机,是邵云宸的好友申请,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择接受。另一边邵云宸见沈白筂接受了自己的好友申请,只是熄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