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军训要买军训服啊”正准备上楼的沈白筂被裴舒雅叫住,“你一直不给我说,自己又没钱,要不是老师直接打到我手机上,还以为我们是那种连60块钱都不舍得掏的人呢”裴舒雅一边把玩这谢集安给她买的翡翠手镯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沈白筂在心里冷笑,谢祺琛和我一个学校,一个年级他需要军训服我就不需要吗?自己在这装傻还反倒怨起我来了。面上却不显 只是笑着说,哎呀,是我的问题,老师都提醒我好几回了,但我老忘。”
裴舒雅看着沈白筂堆笑的脸,很是满意,将钱甩给沈白筂后,又扔给他一瓶遮瑕膏:“把你那身上的淤青都涂涂,最近你爸正和荣德签合同,别让有心之士拍到,放到网上影响不好。”
“嗯”沈白筂应了下,回了房间。他脱下长袖衬衫,身上的淤青很明显,是因为淤青是最近才添的。他笨拙的将遮瑕膏涂在手臂上,却发现遮瑕膏和他的皮肤比颜色有点深,沈白筂:😶😶😶😶😶😶😶😶😶😶😶😶😶😶😶😶😶😶😶😶😶😶😶😶😶😶😶😶😶😶😶😶😶😶😶😶😶😶😶😶😶😶😶😶😶😶😶😶😶😶😶😶😶😶😶😶😶😶😶😶😶,正不知所措时,有人敲门,沈白筂快速将衬衫穿上去开门,“是你呀,怎么了?”站在外面的正是同父异母的弟弟,谢祺琛。
“遮瑕膏如果颜色有些暗的话,就把粉底液刷在上面,还有这个,饭卡,里面充了10万。”
“嗯,谢谢。”
送完之后,谢祺琛扭头就走。
另一边,邵绥和邵云宸刚回到家,何雨清就开始絮絮叨叨的一直说:“哎呦,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军个训还得买衣裳,一天三顿得搁学校吃吃,还得交钱,”突然话锋一转“那俺天天给恁交钱恁好好学迈?恁可不管……”。
“好啦!”邵沉不耐烦的开口。
邵绥和邵云宸一言不发,抓紧收拾赶忙进屋.“这回来也不知道说声‘爸我回来了’,嗐。”两人又赶紧扭过头,补了一句。邵沉摆摆手,示意两人进屋。
“你看看俩人越长越没有礼貌”“少说两句吧。”“……”
第二天,沈白筂破天荒的穿了短袖去学校。
“欧买噶,他好白,我觉得我死三年都不一定有他那么白。”
“这女人让他来当吧”。
“人跟人之间都是有差别的,无论性别。”
邵绥,梁斓曦和陈璐三人搁这窗户远远的看着沈白筂感叹。
热风吹过,掀起一股热浪朝着人身上扑来,楼下种的月季被刮的花枝乱颤,风带着月季花香飘进了各个教室。
……
一天的课上完,学生们都累得筋疲力尽。
“现在几点了?胖子。”
“9:35了”。
邵云宸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吧”
邵绥点了点头。
邵绥和邵云宸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少年和少女在明亮的星光的照耀下,身上想披了一层光。两人那淡棕色的头发在皎洁的月光下,呈现出金黄色。
开学四天以来,这群刚升入高中的学子,也深刻的认识到高中与初中区别,大家不再像初中那样有些吊儿郎当。高中三年,一眨即过,不过瞬息之间。大家都即将面临高考,危机感和紧张感油然而生。
……
一下午的课程结束,学生们迎来了开学以来第一次双休日。
“起床了!”
“哎呀,妈~,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呗,我天天起那么早,累死我啦~。”邵绥撒娇的说。
“你起得有多早,外省的比你们苦多了,你们还有双休日呢,别的省人家都没有!”何语清大声的说。
邵沉在屋外缓缓地说:“你就让她再睡会呗。”
“睡什么睡,我当年上高中比她苦多了,一个月才放假2天,我还早起帮我爸妈干活呢!你看看他们一觉睡到9点,一点忙都不帮。”
邵沉在屋外一言不发。邵绥不满的说:“你怎么不去叫我弟啊。”
“老邵,去叫你儿子起床去,就说是他姐让叫的。”
邵绥用被子蒙住脸,翻了个白眼。
两人被强制开机,起床气被强行压着。吃完早餐后,何雨清又强行带着两人陪她逛街。
……
沈白筂吃完饭后,不想看他们一家三口上演相亲相爱一家人,正欲上楼,却被谢集安叫住:“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不知道体谅一下保姆吗,把自己的碗洗了。”谢集安优雅的用纸巾擦了擦嘴,语气淡淡但却不容置喙,沈白筂只好把碗刷了,毕竟他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母亲活着的时候还好,自从沈昙死后,短短一个星期他的处境就愈发艰难,虽然谢集安自从沈昙死那天打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打过他,但谢集安会放纵保姆管家对他各种刁难,就算说其实是谢集安专门安排的,他都信。
裴舒雅态度倒是同先前一样,除了当初试探谢集安的态度时,详装揍他一顿,但也只是不轻不重地拍他几下,并没怎么针对过他,最多就是偶尔哪天不高兴,一些口头说的话,对沈白筂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