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别抗拒我的焰毒。
·
·
白栀“没有人知道我会控梦。”
白栀“你到底是谁。”
白栀因为控梦,许多年来一直都没有睡好觉,她经常在别人熟睡的时候从床上惊坐起,一摸脸颊能感受到湿润的触感。
她神经衰弱也通过药物得到控制,但睡眠程度也变成了极浅层次,听见噪声她就会坐起。
后来她在寂鼎的密阁里寻得了控梦这一办法,她就在那个肮脏的地牢里默默承受,躺在杂草堆上勉强入睡。
她害怕一旦自己深度入眠,就会有人在暗中想要她的命,所以她更加频繁地控梦。
心理也因此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白栀有一段时间曾因为频繁控梦导致失眠,再接连疲劳,心理上的压力早已无法承受了。
宋亚轩“我也会控梦。”
宋亚轩“看你那个样子,猜出来的。”
白栀不想再和他过多废话,转身走进了更深的走廊里,宋亚轩望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坏笑。
宋亚轩并不会控梦,他的心理根本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波动,虽然控梦的确对开发创造力和观察力有帮助,不过白栀已经是另一个层次了。
她本来就是疯子。
-
-
白栀回房补觉,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她的身体得到了舒缓。
宋亚轩“没控梦了?睡这么香。”
宋亚轩听见一阵脚步声,连头都没回一下就猜到这是白栀,继续专注地和张真源下棋。他快要赢了,唇角得意地上扬。
白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在宋亚轩的眼前晃了晃。
白栀“我吃的药。”
白栀“还有,你少管我控不控梦。”
白栀“要是敢说出去,你就等死吧。”
当宋亚轩再度回神的时候,张真源反赢下了这局棋,他欠揍地把大拇指倒转,露出胜利的痞笑。
白栀瞥了眼张真源的背影,看见他伸出来的手,无意识地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张真源“哎呀,还是小栀子好。”
张真源“你不行啊。”
宋亚轩“你叫她什么?”
宋亚轩丝毫不在乎棋局了,他听见张真源对白栀如此亲密的称呼,心中莫名嫉妒的发狂。
凭什么。
宋亚轩也没心思在坐着下棋,他就是对这个亲切的称呼难受到不行,长腿泄愤似地踹了一脚木凳。
白栀趁着别人都在嬉闹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摸到了地下室,她一开灯,引入眼帘的是一条明亮的玻璃廊桥。
尽头是一道玻璃门,旁边依附着密码锁。白栀将指纹按在上面,并没有成功。
白栀“这栋别墅不会是锋谇出资的吧?”
白栀“破门一个。”
白栀能感觉到门后的秘密,她掏出抓刀砍向玻璃,却只留下一道道划痕。
白栀努力地踹向裂痕,可丝毫没有改变现实,她瞥了眼窗外的夜色,心里很快就有了打算。
当白栀再度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光已经全然熄灭了,只剩几盏夜灯挺立在黑暗里。白栀忽然闻到一股醇厚的酒香,她仰头望去。
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她一步步向上走去,来到小吧台挑了一瓶葡萄酒。
白栀踏上露台,温和炙热的夜风洒在她的脸上,轻轻拂起她半扎半散的发丝。
宋亚轩“你还会喝酒啊。”
白栀“好喝。”
宋亚轩站起身,贴心地为白栀拉开椅子,勾唇笑着示意她坐过来。
白栀一手提着酒瓶,一手端着高脚杯,慢慢靠在椅背上。加上酒精的刺激,她从未感觉身心这般放松。
宋亚轩“去地下室看见实验室了吗。”
白栀“原来那道门后是实验室啊。”
宋亚轩“你知道你在回答我什么吗。”
白栀“我知道啊。”
白栀夺过宋亚轩空掉的高脚杯,眼神里充满着野心直勾勾地瞧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看起来很有诚意。
白栀“我就是故意被你诈的。”
·
·
*他哪受过那委屈,可还是为了她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