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虽然都被意外偷袭,但洪再给我一脚前,已经给我身上撒了粉了。所以这次应该不会受伤……吧?
水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亦如同棋盘上的棋子一样,有的时候还会遇上大个的。就好像是水面上漂了一座山一样,在空中一看显得十分壮观,你甚至能看到两艘船眼睁睁撞到了一起结果变成了一艘船——我还以为会直接被直接被撞烂沉下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们最终还是要回到岸上去的——毕竟这奇奇怪怪的水面,就我个人而言是粘都不想粘,但这就也会引发一个问题——
我身体太沉了,开始刹不住的往下掉,水面下我看到很多“鱼”在水里窜来传——两米多长,还是一大群。那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好像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越是靠近恶意越发明显,但我已经靠近了避不可避,
靠的近了,更近了,那不像是人一样的鱼皮,形如死鱼的怪物们,尖锐的牙齿空洞的瞳孔,不知名的水生植物,鱼鳞下连带着的红白色的肉,还有那种海鲜的腐臭味…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
我与水间己经不到十步的距离,只要我伸出手来,就好像可以抓住他们的鱼鳍一样,那细小的白沫反射着太阳的光,是水,那群怪物想要撕碎我。
他们的獠牙已经伸了出来,前肢上面丝滑的钩子,在靠近过来,带着一股浓重的,鱼腥味扑了过来,它们就像一群狼一样,十五六只,它们耐心最终已经全部耗尽,已经迫不及待的向我伸出利爪了,所以我必须立即采取行动。我飘在空中,用自己的尾巴去搅动水面,靠的越是越近他们便显得越加疯狂,它们抓不到刺耳的嘶鸣便响了起来。但就在快要达到的那一刻。水面上类似冰块的东西析了出来析,这便是水里的杂质,说白了就是一块巨大的盐,那些怪物失去了熟悉的浮力,便在利爪攻来的前一刻被拉入深渊之中。但他们很快就会再来。身上沾了水的我,粉尘便被洗了下来,我便被困在了大湖里,别人已经先行一步了,此时只能先伪装一下,继续去赶路了
而此时是实施紧急情况我现在需要一个外壳,这里的水很充盈,洪能够很轻松的绘出水怪的样子。
原来已经这么习以为常的使唤我了吗?——这么短时间,工程量太大了——顶多给你画一个简化版的。
只要你出手,哪会有什么“简化版”?
洪有些不吃这一套吹捧,但是我依旧相信她的技法,只要触碰便能染上海的颜色,那无言的怪物,大片大片的色块就已经用几笔把他们勾勒出来了,并没有什么细节,只需要有大体的心,没有线条,没有笔触,这一笔画就好像是颜色的堆砌一样,那种落叶层层叠叠落在地上,被风儿轻轻吹动般的随意。
那些怪物不知道,等待它们的是什么?当冲浪暗无天日的地方全新涌现而出的时候,它们看到的与他们一般无二,去又格格不入的“人鱼”,他们在围绕着我循环游动的,没有了之前的攻击性反而眼神反而显得呆滞了起来,那种感觉更多的是疑惑。
我本想多来观察一会,看一看这一片湖里奇特的生物,但是此地不宜久留,我害怕有更大的危险,于是便一个华丽转身带起水流,甩动尾巴,在绵绵细流的带动下,在它们之间离开了,他们依旧沉浸在迷茫中,用着有限的目光和去搜寻的,他们渴望着肉,用着自己的难听的声音,期望,找到刚才的猎物,但是没有血,失去了大湖的指引。它们又该去哪里找呢?
还好这片海域,离海滩并不算远,啊,这一片绿色的海,各种各样船的船骸,就好像是被大湖吞噬的骨头,随意的丢气到了这个垃圾桶里面,稍微远的地方,有一片看上去干净的海域,但他们貌似被什么罩子罩住了,就好像一个生物圈一样,甚至天空的颜色都是特别的蓝色。
这个时候貌似是旅游淡季,那片旅游业盛行的沙滩上,除了必要的维护人员,来度假的游客寥寥无几。
而我面前绿色的海滩,与之一比,简直就不是一个村的。还有…我是不是看到那边一桌垃圾堆成的小山,貌似动了一下。
看清楚了,那下面有东西——好出色的伪装色——看那几双节肢动物的腿,你应该是螃蟹吧!
岸上有人影双脚插在滩涂里面,翻找着那些锈迹斑斑的废品堆,手上拿着的是用各种奇形怪状东西拼凑出来的,鱼叉一类的东西,而他们远远的看到了这边的一座小山,居然在动的时候,立马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而此时,潘他们也己经成功降落到了那附近。
那群螃蟹很多——也很大,小的有,电瓶车大小,大的更是垃圾山中会移动的山丘,潘他们落地的声音很大,其中“咚”落在了一辆报废的公交车上,那一群螃蟹立马从木板铁皮烂泥滩里面纷纷给翻了出,各种各样的贝类沾满了甲壳,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一滩泥巴里泡久了还是怎么我居然还看到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壳给扯烂的家伙,这帮家伙看上去就不好对付,这一片海滩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但我能感觉的他们的节奏并不协调,我一直在盯着的,但却有些看不出来,潘也在观察,但他脑子转比我快,这些螃蟹包围了他们,还摆好了攻击的架势明显是不怀好意,但是它们并不急着动手,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们背靠背背围在那里脱不了身,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焦灼,潘观察了一会儿,便抽出了自己的短剑,直接踹翻了一个离得近的,但螃蟹们没有停下——它们直接冲了过来——去争夺他们的那个被击倒了同伴。他们变得更兴奋了。
格里弗斯意识到了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他们的站位极其分散,螃蟹们的数量密密麻麻,而在这淤泥水里难以行动,他们无法快速的聚拢在一起组成阵型,而对,螃蟹们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更别提不远处那个大家伙,现在这种情况极其容易被逐个击破!
现在的情况万分紧急!必须当下立断!
“陇,把我的伞丢给我!”格里弗斯,高声呼喊着。
安博一手掀翻了一只带黑色管子的大螃蟹,顶着它的身体将螃蟹们的攻势打退,暂时抽的出身来。听到了格里弗斯的呼喊声后,他将那只大螃蟹直接砸进螃蟹群里,返身从自己的背包里猛地抽出一把,半个身体高的黑色拐杖伞,摆出了一个投掷标枪的姿势,“嗖”的一下,那把伞的伞柄便被格里弗斯牢牢抓住了。
被烟熏火燎过的老伞,它被打开高举过头顶,螃蟹们的头领,明显注意到了这个张扬的家伙,他已经拖动着身体,每挪动一下,就好像是地动山摇一样,整个身体就好像是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直冲过来,庞大的身体将沿路垃圾全部铲起,他的蟹钳,从垃圾山里抠出来了一块巨大的废品,那是一辆游艇的半截残骸。
巨大的阴影很快笼罩了撑着伞的格里弗斯,我现在的位置离陆地还很远,短时间无法支援过去,只能在枪膛里灌满了水
,用驳壳枪对着那个活动的小山不断射击,但这个距离已经是有效射程之外了。
但那把雨伞,格里弗斯脱下了自己的手套,他的小指那块畸形的紫水晶露了出来,这一把雨伞吐出了一股难闻的气息,伞面上毒花与荆棘缠绕在了一起,现在他又绽放了,在这最美丽的时候——虽然他是带来死亡与恶的花,花的美丽是有限的,那花的美丽有些转瞬即逝,虽然不是真花,但伞面的花儿却凋零了,花辨落了到了地上,连带花瓣一起碎裂开来的是伞面,连带伞面一起碎裂开来的是格里弗斯,砸过来的残骸,碎片四溅——潘与陇或多或少,被飞溅出来的铁皮给刮伤了,但格里弗斯,去完好的站在了那个巨蟹的面前,他伸出了小纸上的紫水晶,那个奇异的光,连带着绯红色的花瓣让巨蟹身体硬生生僵住,而潘也终于冲到了,格里弗斯的身边,让格里弗斯的迷惑不会受到小螃蟹的干扰,短剑打开这些螃蟹的处壳,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刺进,刺进,刺进,彼得也没有数这是第几只了?虽然难免会有划伤,但周围的除了那只巨蟹,已经没有家伙敢靠过来了——或者可以说是没空达理——他们开始争抢同伴的尸体里的肉与甲壳还有上面的物品。但还是有胆大的家伙跟参与进来,几只有着大炮筒的大个螃蟹,将炮口对准了格里弗斯,“轰轰轰轰轰!”大量垃圾跟着石头泥巴一起喷射而出,潘见势不妙,直接把身边的格里弗斯飞扑按倒,一轮废料,直接把周边的一块地打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