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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气息,不谐的预兆

月记,但正在治病

L公司

  多普特口中如日中天的资本垄断型企业

  黑夜里虽然有灯火,但作用有限,我拽着两个人的肩膀,突然被一股凉意涌上了心头,晚风吹拂,庄园内黑影丛动了一会,大门“嘎”一声打开了,门后是一个身着西服衣着整洁的人,胸口的工牌上有着他的身份信息与公司的标志,借着昏暗的光线我注意到——他的标志好像有些跟门口公司的不太一样公司的是黄底灰纹的大写“L”,而他胸口的却是紫色的蛇杖,他打开门口之后没有说话,只是适意我们进去。在关好门之后,便领着我们进了最大的一间屋子,房子内灯火通明,光却未逃出屋内分毫,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屋内的气氛——他们都在忙手头上的事,唯几个闲人围着屋角桌面上的牌局,一楼,就像一个小酒吧一样,门对面就是吧台,几个人喝躺了在座位上打盹,他们身边居然还放着让人看不起名道的“长条枪”,还有几个跟他们是一伙的打扮,就坐一旁阴暗的角落里,用圆礼帽子压着,不知道在打量谁,不知道在盯着谁。屋内有一种很浓的烟味,却没有打开窗户——窗户都被封的死死的,见不得一点光,只有吧台的一个排风扇无力的转着。清洁工一遍又一遍,徒劳的扫着地上的烟头。就像一潭死水,每一个人都在等着,瞪大的眼睛等着,不知道在等什么。让人有意无意的脊背发凉。

  带头的那位正要带我们上楼。牌局那边却闹了起来,先是一阵起哄喧哗,好像舞台拉开了幕布,牌局内一刀疤大哥指着对桌的女子一阵谩骂,然后又是揪住那人像野兽一样咆哮着,说罢还捉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石头也禁不住这样糟蹋呀,几下人就没气,血糊了一滩,那刀疤大哥,依旧没有罢休,捉着那人尸体,按在桌面上,

  一拳,两拳,三拳…那指虎的不知道是手肿了,还是血染的,已经连带着,整条手臂染成了红色,口里还伴随着那难听的字眼。

  突兀的惨叫,打断了他的动作,一把雕着蛇头的尖刀,不知被谁扎在了他的背上,接着是第二把,第三把,第四把,围观的人纷纷掏出来雕刻着蛇头的刀,带刺的刀刃,扎进去又被拔出来,而我们的清洁工,已经放下了扫把,拿出了同样的刀…她比划着将要要割下那个可怜蛋的脑袋,接下来的事情,这里发生了一切,好像一场舞台剧,他们好像知道,那个男子会杀了那个女人一样,就这么看着直到,那个女人断了气,他们才拔出尖刀,桌脚的那几位枪手,更是无动于衷。

  就连我身旁的这位——这么一出“表演”他看都没看一眼,好像他也是一位演员。排练好的,有预谋的,就好像一把断头铡一样,只需要把那个男人放到断头铡下,落下屠刀,人头就落地了。地上到处都是暗红色。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没抽完的烟连带的火星一起被丢进了裹尸袋里,两个袋子被一众人拎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不愿再看了。跟着这位“随从”登上了电梯,他按下了一个“F5”的按钮。我一个人撑着两个汉子,双肩直发酸,彼得潘好像已经睡着了,多普特那白的跟纸一样的脸就好像撒了粉一样看样子是想吐了,而那位西装男人却好像有些过于冷漠了。

  五楼

  一左一右,两排房间,看上去,很奇怪,也不知设计师当时是怎么想的?走廊被房间所包围,连一个窗户都没有,这一层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人都去楼下喝酒了。走廊内部,就好像刚刚翻新了一样,电线连着廉价白炽灯吊在天花板上,像蜘蛛织的网一样。

  领头的把我们丢到尽头的房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我也就在心里抱怨一句。便看了眼房间,窗被用木板封住了,光源只有跟走廊同款的白炽灯像蜘蛛一样爬在天花板上。屋子里很简单,除了洗手间,也就只有房间中间三块拼在一起的床垫,那位领过来的人也没有留下钥匙,房间门也无法上锁。我把潘丢床垫上盖上被子,那个小精灵也早就睡着被我放帽子里,一起放在潘身边了,多普特扶到马桶边让他自己慢慢解决了。

  万幸的是,这个简陋的小房间还没有停水,我换了一身多普特送我的白大衣与逛街时买的内裤,又扒了多普特的外套——至于潘,他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底子干干净净也不见一个褶子。换下来的衣服一起丢到洗衣房里。刚把一大堆脏衣服塞洗衣机,一回来被子被潘给踹地上了,我给他又盖上顺带也把多伯特给扶上了床再从包里找了个手绢给那个小精灵盖上了,又回去把湿衣服,用熨斗熨了熨,烘干了就塞回了包里。

  忙完我关了灯,就这么坐在床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不知道飘到哪去。

  不知道为什么…楼下的那一些人的武器精致且统一——还有那个被做局杀掉的男人。我的睫毛垂了下来。

  他们愿意让我们看到这些,估计是感觉自己能抓把我们抓稳,有信心把我这近期进入视野的人也给抓稳了!十有八七目标是多普特,多普特可能在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实验取得成果,把我身上出奇迹”告诉了L公司的高层。

  我自顾自站了起来,走到了房门口,透着猫眼看着外面黑漆漆的走廊。什么都看不到,他们杀掉的那个男人并不像顶点层的乌鸦与机器人们。他与杀死他的人一样,都是多伯特平时跟我唠嗑挂在嘴边的“都市”里的人们。他们磨刀霍霍,是准备着杀更多的人,他们可能图谋着所有“都市”在这里的势力,就在今夜,又好像他们又不止足够了止于这些的。

  多普特很渴着回家,他还有自己的家人,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多普特的状态也有一些不太,他压制在心里被称为人的欲望的东西。估计,L公司许诺了他的回归,但现在,就现在这种局势来看,多普特的归乡梦,在最后都会打一个问号,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交出去,把他的研究成果交出去,估计那位交接人员,就会来找我们了。他们对多普特的研究成果十分的重视,不然我们可能今晚就不是住房间,而是在小盒里了。而且在有大动作的情况,明天跟我们谈的可能不是小猫三两只了…

  幕后推手,会亲自出场吗?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去,在洗衣服的时候,我在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一眼,里面的布置跟这里大差不差,但有的很明显的生活痕迹,我甚至还发现了几个藏在枕头底下的弹壳——时间越来越晚了,他们依旧还没有回来。

  或许房间还有摄像头——这样想着,我向床上一躺,也就不再理会了。

  管他呢!他们想怎么就怎么。是是非非非我一念而定,至于丢了命——这倒是最轻松的,我无所谓。除了我的志向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潘?除了与多普特的交易与交情,更多是玩心更大吧。这种心态蛮好,人心不老,神仙不当。当个孩子想不太多,想的不多,不想的多也是极好。但我做不到。

  就这样迷糊着我睡着了,梦到刚工作那会在小区里值夜班,穿着工作服迷迷糊糊地坐在保安亭里看着外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个什么事,我飘在空中像风,看着那时候的我好像中了孙大圣的定身咒一样,不由好奇我当时在那看啥,便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大片樟树叶被好几个小气旋带哗哗的转,你争我我争你,不一会化成一滩,做了鸟兽散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着夜色里驰来了一辆灰色的商务车,那上面是个寸头中年人与他半大不小的孩子,那个是我爸,那个也是我爸,他们都是十分优秀的司机,他们对洪都的道路了如指掌,每一寸每一尺,他们或许在他人眼中卑微,但于我,于事实是万万不同的,相比较于电影里用各式各样说不不上名的名贵车来挑战速度的极限而言,乘坐着心的旅途则更伟大一些,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好比是赵子龙单骑背着阿斗于曹军八十万大军中七进七出一样。他们日复一日的在道路上行驰着,我在空中鸟瞰远方,那灰色的车渐行渐远,最后与道路永不分离了。

  而那灰色小车消失的尽头,我妈骑着电动车又带着我驰了回来,我们渡街窜巷,我们会去到外婆家,外婆家还养了一了只兔子。我打开笼子,把那只白兔举了起来。

  我把白兔举高,那只白兔越来越大,大到我快举不起来了。原来,我来到另一座城市,我举起的不是一只兔子而一个女孩啊!我看我背着她绕过摩天大楼,穿过了大厦的中间的孔洞,到达了一座被火焰焚毁的古城…

  那里有一头灰常灰常巨大的黑色的龙,而我的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着一把枪口闪着蓝光造型古怪的长条枪…远处那个女孩正拖着一把立起来比自己还高的长刀与巨龙周旋着。

  管他呢?先干它娘的一炮再说!

  我操作着别扭的长杆枪,瞄准了那邪龙不断摇晃的头部,扣响了扳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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