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三人刚迈入，便看到一个快成年模样的女孩着急忙慌地捡拾地上的贡品，而乘那些东西的红色碟子全摞在了地上。
少女见到几人进来，连忙把东西整理好，背过手去面朝三人，脸上是心虚的表情。
斯卡拉姆齐挑了挑眉，枫原万叶见状心会，开口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红蓼，大奶奶的侍女。”她连忙说，“我是奉大奶奶的命令来收拾祭祀用的贡品，别担心！我很快就走。”
斯卡拉姆齐和枫原万叶对视了一眼，随后枫原悄悄对空说了几句话，空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不过还是按他说的去做了。
“红蓼小姐，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送你回去吧，最近不是一直在传妖祟活动频繁了吗？安全起见，由我护送你回村吧。”
空脸上带着令人信服的微笑，眼睛弯起，向她那边走了一步。
“啊......啊这。”她看了眼斯卡拉姆齐和枫原万叶，一个一脸冰霜，一个和煦地微笑着，她支吾半天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说，“好吧。”随后她随空出去了。
空看了二人一眼，带红蓼出去了。
枫原万叶侧耳，确认两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才唤斯卡拉姆齐。
“嗯，找吧，她藏了什么。”斯卡拉言简意赅地说。
两人把不大的空间搜了个遍，找出了红蓼放在桌子底下的一袋吃食，里面的水果零食，很像是从贡品中挑出来的。
“沂水家很苛待下人吗？”枫原万叶看到那一袋水果后，愣了愣。
“不清楚，”斯卡拉姆齐皱了皱眉头。
“不过刚才的声音，可不像是碟碗掉落会发出来的。”枫原万叶提醒道。
斯卡拉姆齐沉吟片刻：“离祭祀祈雨开始还有几天。”
“就在后天。”枫原万叶心算了算时间答。
“还有机会，”斯卡拉姆齐站起身，目光凝着木桌后的神像，泥塑的神情死板地可怖。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叫枫原万叶：“走吧，东西先放这里，她肯定会再来的。”
“红蓼......干枝均呈紫红色，夏秋之际开粉红色小花，是比较常见的植类，稻妻的仆人不会像璃月一样以花草器物起名，估计是妖。”
“不过这个化形的本领......还有待考察。”
枫原万叶默默地听完他的分析：“原来还有这么多妖是生存于人类世界的吗？”
“有啊，看来是你在山上待太久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斯卡拉姆齐微微一笑，“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与世隔绝呢？”
枫原万叶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开口答，眼睛是亮堂的鲜红：“我记得的，山下的事我记得一些，只是时事也在改变。”
“不过......”枫原万叶看向斯卡拉姆齐，缓慢地缱绻地念过每一个字，“影小姐所说妖祟做事一事，或许，不是没有可能。”
斯卡拉姆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洋洋地道：“如果真是这样，沂水与妖祟联手，是想造反吗？”他心情倒像颇佳的模样。
“看来老太婆所管理的稻妻，有一角开始松动了啊。”
“如果确实有妖祟参与，我便会制止此事，若是山上的妖或恶祟......”他眯了眯眼睛，寒光在他暗色的眸缝间一闪一闪，慢条斯理地像只对猎物绽开利爪却带笑的猫，“我定惩不饶。”
他不是会不顾原则私心庇护领域内的人的神明，他既然给了他们自由和安定，既然给了他们活路，必然不会允许做出忤逆之事，相反若是山下野妖野鬼，他反而无心惩戒。
他讨厌背叛。
“斯卡拉，”枫原万叶小声但坚定地上前一步，与他齐肩，“我会一直帮你的。”
斯卡拉姆齐默默看了眼他的发顶。
啧，可恶啊已经长这么高了吗？
“哼，行啊。”他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如果你跟得住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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