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房间里,贺峻霖被捆着手,几个手下压着他的肩膀。
他桀骜不驯的仰起头愤恨的瞪着靠在沙发上懒散的男人。
严浩翔被看的很不适,放下了自己在规划的清单,走到他的跟前儿,玩味的抚摸他的脑袋。
贺峻霖滚开!
贺峻霖奋力挣扎着,用力摇了摇头。
严浩翔小东西,真不怕死。
严浩翔抬起手,作势要打在他的脸上。
贺峻霖偏过头,紧闭上双眼。
严浩翔轻笑一声,把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严浩翔叫什么。
经过这么一吓唬,初次出行如此危险的任务的贺峻霖被唬到了。
他低下头,磕磕绊绊的说。
贺峻霖贺峻霖。
严浩翔哦~那个法医,有点本事。
严浩翔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游移着,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严浩翔你说……我要不要给你一个下马威。
贺峻霖打人不打脸,少羞辱人!
贺峻霖咬了咬牙,为了自己和马嘉祺的面子喊出声。
严浩翔突然一用力,把贺峻霖打的侧过了脸。
他掐住贺峻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
严浩翔你他*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严浩翔甩开了他,走到了门前。
严浩翔上刑,打到他求饶为止。
扔下这样一句话,严浩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阵阵鞭挞声和呜咽声。
严浩翔走到地下室门口,打开锁走了进来。
丁程鑫我说不许进没听见吗?!
严浩翔哥,是我。
丁程鑫闻言,回过头去,见到熟悉的面孔后才走了两步过去。
马嘉祺看见对方的眼睛和对丁程鑫的称呼,立刻明白了二人的身份,悄悄的背过身子听他们说话。
丁程鑫怎么了?
严浩翔我把这个月开销捋清楚了,这一笔钱在我们的支出计划内。
丁程鑫嗯,小张那边的收入怎么样。
严浩翔可以,比上个月只增不减。
马嘉祺微微一簇眉,他们口中的小张竟然从没被调查出来过,看来此次的深入了解是个正确的决定。
丁程鑫你那边那个法医呢?
马嘉祺一惊,小心翼翼的靠的离他们近了些。
严浩翔满不在意的说。
严浩翔哦,训着呢。
丁程鑫又是那些招?不至死吧?
马嘉祺情绪激动的转过了身子,怒火中烧的喊。
马嘉祺你把他怎么了?!
严浩翔戏谑的瞄了他一眼。
严浩翔我怎么处理,关你什么事。
马嘉祺你……!
马嘉祺强忍怒火,近乎用哀求的语气说。
马嘉祺他身子弱,别折磨他……
严浩翔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严浩翔闭上嘴,不然我弄死你。
丁程鑫严戏。
丁程鑫冷冷的开口,轻声呵斥道。
丁程鑫我的人,用不着你教训。
严浩翔讪讪的噤了声,神色黯然地走向了地下室门口。
马嘉祺严戏,等等!
马嘉祺失态的扑倒在笼子的边缘,双眼猩红的将手伸去用力的抓着。
严浩翔鄙夷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笑了笑,开门出了地下室。
一旁为他才说过话的丁程鑫不以为意的坐到了红木椅子上,眼皮连抬也不抬。
丁程鑫怎么,找他?
马嘉祺死死的咬住下唇,指甲刺进了手心。一滴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掌滑落,落到了地上的尘土上。
丁程鑫见状,皱了皱眉毛,心里不知怎么的竟有一丝不忍。
丁程鑫说话。
马嘉祺动我就不能碰他。
马嘉祺眼神犀利的看着丁程鑫,逼迫对方给予肯定的回复。
丁程鑫别忘了谁是主谁是奴。
马嘉祺言而无信。
男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死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让他恼羞成怒,丁程鑫狠狠的把自己脖子上的钥匙项链扯下,‘咔擦’一声打开了笼子。
丁程鑫不自控的心虚了一瞬,承诺哪能就这么唬过去。
被束缚的男人眼里透露出一模桀骜不驯,松开了把持着铁栏的手,死咬着后槽牙直起了身。
以往高傲的少年此时神情癫狂的把钥匙砸在地上,几步过去不顾男人越发阴沉的脸色掐住了对方纤细的脖子。
丁程鑫敢这么发言,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少年用一只手抵住了男人的腿,时不时的碰一碰地上的铁链,提醒着他的处境。
扶着地面的手青筋暴起,眼底尽是嫌恶和底气。他悄悄的瞄了眼前清瘦的少年一眼,身板儿的娇弱被一眼看穿。
马嘉祺放开我,给你三个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