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马嘉祺被囚禁在了积灰的笼子里。
被甩到笼子的铁杆儿上时,马嘉祺头痛欲裂,神志不清的倒在了笼子里。
忽然,一束烛光若影若现的出现在地下室,一次又一次的照出了男人的面孔。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逐渐逼近马嘉祺,灰尘被震得飞起。
马嘉祺被灰尘呛的咳嗽了两声,靠到了笼子的边缘。
马嘉祺谁……谁在那!
男人慵懒的步伐在桌子边停下来,他把有灯放下,操控打开了铁笼的灯。
马嘉祺被强烈的光刺的睁不开眼,过了几秒,他把挡在眼前的手放了下去。
眼前的男人身材高挑,身着白衬衫和黑色的皮衣长裤,露出一节白皙的大腿,锁骨处白嫩可人。
他脱下了皮衣外套,走到笼子边打量着马嘉祺。
马嘉祺一身黑白配的卫衣,配着链子的工装裤在笼子上的碰撞悦耳又动听。
(没找到麻祺这身衣服的合景照片,见谅)
丁程鑫想知道我是谁吗?
丁程鑫把手伸进笼子,轻轻抬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的问。
马嘉祺思考良久,决定套一套他的话,于是装作乖顺的点点头。
丁程鑫你是刑警还是法医?
这个问题,到底还是来了。
马嘉祺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里闪过一丝惶恐。
丁程鑫见对方迟迟不回应,调戏的挑了挑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丁程鑫怎么,很难回答?
马嘉祺紧咬牙关,决绝的看向他。
对于他的坚定和决心,丁程鑫轻蔑的笑了笑,放开了马嘉祺。颇有兴致地靠在桌子旁,用指尖远远的拨撩烛火。
丁程鑫你不说呢,我也不逼你。反正另外一个在我弟弟手上,我可不能保证……他能不能活着出来。
马嘉祺别。
马嘉祺松了口,双手死死地把持在笼子上。
马嘉祺我是刑警队长马嘉祺,饶了他。
丁程鑫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收回了手,走到马嘉祺跟前,居高临下的看向他。
丁程鑫你们还有同行的同伙吗?
马嘉祺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丁程鑫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蔑视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威胁道。
丁程鑫但凡你说一句谎话,老子立刻弄死他。
他顿了顿,从容的迎上丁程鑫的目光,沙哑着嗓子说。
马嘉祺……好。
丁程鑫放开了他,拿手帕故作矜持的擦了擦指节分明的手。
丁程鑫你逃不出去,你们的计划我们已经全面了解,别再抱侥幸心理。
他拍了拍手,黑暗中的几个人走过来,他冲着马嘉祺扬了扬下巴。
丁程鑫锁上。
手下们忙不迭的打开笼子,掏出脚镣和手铐。
马嘉祺不卑不亢的伸出手,直到他们把自己控制住。
几个手下把笼子里的铁环和马嘉祺脚上的脚镣扣到一起,随后有序的出了笼子,把锁再次上好。
丁程鑫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待到地下室重归寂静,只剩下他们两人。
丁程鑫地下室里的卫生间你只能在晚上我在的时候和我说,我让你去。早晚各一餐,我不会给你下药。明白?
马嘉祺嗯。
马嘉祺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一问。
马嘉祺那个……怎么称呼你?
丁程鑫皱了皱眉,这个套话方式属实让人防不胜防。
丁程鑫你觉得呢?你现在就是我的金丝雀,该叫什么?
马嘉祺暗叫一声不好,咬了咬下唇。
马嘉祺……主,主人。
这样的羞辱,马队怕是还没经历过。他被上过刑,却从没如此放下自己的尊严。
因为……他现在要保护自己的弟弟。
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就在他的楼上,贺峻霖也经受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