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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侦. 极端信徒

猫鼠:初遇

私设侦探性转,但代词一律用男他(雷者左上角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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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在黑夜中的猎人,总会在暗处密切关切自己的猎物,享受着掌控其一举一动的趣味。

再像一条冰冷危险的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游走。

剑客紧贴着暗巷的墙壁,暗红色的双眸闪动着疯狂的光,对于完成那项艰巨的任务充满了兴奋,他,绯红之花,势在必得。

那是皇室都害怕的危险分子,他们多次委派他来解决,真是有趣。

双方已经交手很多次了,不过每次都是对方侥幸脱身。

那人的弱点经过他们的几次交手,已经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真是个有趣的猎物。他恶劣地笑着。

街头传来柱杖与青砖碰撞的清响,他抑制不住的激动,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他舔了舔唇角,双瞳射出危险的光。

那人长着被天使垂吻的面容,连米开朗基罗都无法刻下的完美容颜,端庄圣神,是神明所垂怜的,带着黑色十字架小吊坠。

那么,他兴许是虔诚的奉神者吧。

然而,他却选择了追逐黑暗,异色的瞳沾染着邪气,神色阴冷淡漠,完全没有释放出一丝善意。他身释放的寒气才体现出他异教徒的危险。

而绯红之花,拥有俊郎的五官,却也选择了黑暗风。

他丝毫不慌,悠哉悠哉地跟在那人后方,等待好戏的登场。

他尾随那人来到一个气派的庄园门口。

是派利尔庄园,其所属皇家的一位名爵。这他早已清楚,那人下手的对象,总会是一些贵族。

有趣。

他纤长的手指拂上下巴,饶有头趣地射在暗处,注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他周身散发着强烈的阴气,一团暗红的迷雾飘荡,后而逐渐形成暗红透明的幽灵。

下一秒,只穿着睡衣的名爵出现在他面前,保持着侧卧的睡姿,正骂骂咧咧地睁开眼,看见眼前发生的一幕吓得闭上了嘴,接着,多年在皇室勾心斗角练出油嘴滑舌的经验促使他颤抖着匍伏在地上,卑微地求饶。

“那么,他会原谅你吗?”他冷冷地说道,满是杀//伐前的果断与残忍。

一只游魂慢慢显现,恨意滔天地飘到名爵眼前,张嘴即是一声尖利的长啸。

“你凭什么活着,人渣,我不会原谅你的!下地狱吧!“幽魂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

名爵哆嘹地跪在地上,没有了往日的不可一世,苦苦哀求着。

而那人只是平淡地看着他,眼中尽是厌恶。

剑客眯了眯眼,看着他的眼里尽显狂热与痴迷。

“地狱,等着你。”他淡漠地吐出一话,瞬间,名爵的面部变得扭曲狰狞,极度痛苦中发出的尖叫声凄厉可怖,不破一分钟,重物落地的声着清断地传入绯红之花的耳中。

剑客擒着淡淡的笑,举起弓,拉箭,走到明处,指尖一松——

那人只是侧身躲过,面无表情地向他的方向望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扔下弓,抽出长剑,剑刀摩擦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倒映着他玩味的笑,猛地冲过去,丝滑地放出一套连斩,对方风轻云淡的表情更令他头脑发热,疯狂的进攻从容自得,斩过的剑如华尔兹剑舞一

样的优雅华丽,他连连进招,根据方的弱点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最后,他的剑直指那人的喉咙。

“小幽冥,你这只猎物,还真是不好抓啊。

他直视着幽冥星探的异瞳,嗓音有些干哑。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救这些垃圾,才和我作对的。”

幽冥不屑地说,薄凉的目光扫过抵着自己喉咙的长剑。

“我确实是受到委托,但是报酬不止是钱,”他戏谑地说道,“还有……你。”

他看了眼方雪白细嫩的脖颈,不由吞了口唾沫,缓缓将长剑向上移,直指着幽冥白嫩的险。

“我的目标,只是抓住你。”

他眼中闪烁着微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野兽在他胸膛中咆哮着,他的目光炽热无比,直勾勾地盯着侦探杰瑞。

剑客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渴//望牙齿能刺透幽冥细嫩的肌肤,吮//吸他的血液,让他的血液融进自己的身体。

趁着对方恍神之际,他收回长剑猛地拽住侦探杰瑞的手腕,扯进了自己怀里。

似乎对方周身散发的每一丝邪气,都在拨动着他的心弦。

他的眼眸低垂,将脑袋埋在侦探的颈窝,透过他经//薄衣物的布料,贪婪吸//食着他清冽的体香。他微微抬起起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的肌肤,顿时晕开了薄红。

侦探轻轻颤抖着,闭上双眼,呼吸称放缓了些,默许了剑少的纤长的手,抚上腰间,一寸寸摩挲着包裹着腰的衣物。

“过次,我可抓住你了。”绯红之花凑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

声音中含着隐忍,是在克制着什么。

“是吗。”

幽冥星探闻言,睁开双眼,异瞳闪过异样复杂的情绪。

下一秒,他猛地向后一撞,身后人痛得闷哼一声,阴郁的目光落在逃开的幽冥。

他掷下一枚烟雾弹,一团暗红色的烟雾裹住了他。

剑客杰瑞却并未有什么反应,看向自己摊开的手中,暗红色透明的水晶石

正散发着莹莹的幽光,一如他深邃的眸。

“看来,这场追逐游戏,还未结束呢。猎物,要上钩了。”

幽冥瘫坐在椅子上,尽量抑制住急促的喘息,古堡阴冷空荡,但也依稀能辨出曾经的奢华。

烛光映照着他苍白无力的脸颊,冷汗密布,他晃了晃银制高脚杯,将里面腥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火燎骨头的痛苦顿时传来,椅子“啪嗒”向后倒去,幽冥跪倒在长桌边,痛苦地抑制住哀鸣。

他只感觉自己的骨头被一寸寸敲断,再被接起来,五脏六腑的灼烧感几乎要命,脑仁也传来被撕裂的痛,这些却要他在无比清醒时承受。

痛苦至极之时,他恨不得晕死过去,每夜都要经历一次,却依旧麻木不了。

他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牙齿咬住嘴唇,面色如纸,嘴唇发青,睁大的眼睛空洞麻木。

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

在他被折磨几乎要昏过去时痛苦终于抽离,残留的痛苦一抽抽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伏在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已经没有了分毫的力气。

这种在疼痛发作时能要命的“毒药“,却是这古老家族净化骨血的圣药。

如今这古老的家族也早已衰落,只剩下他一人空守古堡。

幽冥星探在夜晚时受到鬼魂的委派,去明查已经被带入墓碑的冤案。

他追求真相,是其狂热的奉行者。

黑色十字架订在门厅的高梁,暗红的水晶作周围的饰品。

水晶灯不过装饰,映着幽冥极度度诚的面庞。

他行走在邪恶与正义的边缘,是真相奉行者,是这古老家族——冥族的继承者。

他的血管里流的是介于阴阳之间的血液,他选择了追随黑夜,极端追求真相。

他帮助暗夜中的冤魂,信奉线索指明的真相,而非高高在上的神明。

不论手上沾染多少鲜血,他只崇尚他的真理。

金钱,地位,这些所有都不是他原谅邪人的理由。

他的信仰,在黑暗之中,但这也不影响他敬崇、追逐,一如那些奉神者。

他是冥族绝对的继承守护者,是极端的信徒,绝对坚守自己的信仰。

因此,他不明白绯红之花所做的一切——没有信仰的异教徒。

但他却也为那人做了祷告,至他冰冷的心因那人暖过。

他在黑暗中行走了太久,心脏似乎也已经冰冷至极,他是极端的信徒,是黑暗的追随者,见不了刺目的光明,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太久,已经失去了正常人所有的正常情感。

在绯红之花拥住他的一瞬间,他厌恶肢体接触的本能促使他想要将对方推开。

但不得不承认,他也动心了,面对一时的温暖,他也忍不住贪恋。

爱意,多么陌生的词汇啊,他这样的疯子不配拥有吧……

“愿冥族照亮你前行的路。”

他祷告着,踏着烛光来到一楼的卧室。

正当他回忆与绯红之花的交手时,心下一惊,似乎那人还在他耳边低语。

幽冥下意识摸向己腰间的包。

“坏了!幽冥之石在他手里。”

空荡荡的冰凉感从他的手贯穿至全身。

那一颗幽冥之石,是他用的时间最长的,召唤冥兽使用异能已经将其融入进他的血液中了。

但无论如何,天快拂晓了,他只能任凭自己昏沉地睡去。

……

银制的牌子挂在别墅围墙上,一笔一画刻下的剑客杰瑞令他不由得恍神。

他这位家族最后的信徒对于爱意只是浅浅描摹,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爱上对手,还如此之深。

气派的别墅一如他的古堡,一样古老而阴暗。

他告诫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夺回幽冥之石,但思绪仍然纷乱。

低沉的钢琴声拨弄着月光,每一缕月的琴弦,都弹拨着他的心弦。

清幽的琴声如微风般拂过他心的窗棂。

花园种满了玫瑰,娇艳欲滴,他的心不由跳动得快了些,潜入别墅后,琴声愈发激昂,又缓缓低落,似潮水,来时激昂,去时轻缓。

镶着红宝石的银剑靠着钢琴,纤白跳动的手指,舞弄着舒缓的旋律。

那人专注忘我,月光正从落地窗洒下,温柔似水,轻缓地镀了层银,棱角分明的面庞带着些许的温柔。玫瑰花瓣正零落着,浪漫的气息悄然蔓开。

黑白琴键起起伏伏,他崇尚信仰疯魔的心灵,奇迹般地安静下来,一时之间,信仰,真理,家族,都被他遗忘脑后,只是静静的看着,像是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或许是琴声过于悠扬,或许是那人的容颜攻击性过强,或许是他的情感或许强烈,幽冥藏在窗帘后,出神地盯着他的面庞。

以至于,何时琴声终止都未反应过来,身为侦探的理智,被情感冲散。

“晚上好。”

绯红之花懒散地笑着,对方与他猝不及防地对视,神情有片刻的惊异。

他攥紧了幽冥之石,暗红的光疯狂地涌动着,幽冥才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剑客杰瑞自然地抱起了对方,一步步走向了钢琴,一阵杂乱无章的琴声响起后,幽冥坐在钢琴上无措地与他对视。

他轻笑出声,专注地盯着幽冥异色的瞳,暗红的眼里闪着复杂难懂的情感。

两人相视无言,花瓣正飞扬着,一切静谧得只有他们微弱的呼吸声。

他看向幽冥的目光,炽热真挚,直白的爱意化作千山万水,他的眼中,映着幽冥同样的神情。

二人无声的告白,在月光中氤氲着,酝酿着,酿出了丝丝缕缕的笑意,融合在一起。

剑客将幽冥之石放回到对方黑色的小腰包里,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们还会再相见。”他低声说道,像一句情话,惹得幽冥心中的潮水迅速起伏。

他凑近了对方,在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

漆黑的古堡,门厅高梁下的幽冥,正跪在软垫上,极度虔诚的目光落在黑色十字架上。

他仍在坚守他热爱的一切。

由远及近的嘈杂声扰乱了他的心境,神圣的殿堂岂是异教徒所玷污的?

他有些恼火地想,接着,尝试发动异能,可这次,竟然失败了。

他有了些许温度的心一时间落入冰窟,心如死灰。

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再见,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自嘲与心灰意冷。

是啊,他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错的如此之深,以至于被背叛后,痛苦远比平时里净化骨血疼痛。

他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暖随着失望,焚烧殆尽。

他最后还是落在了那人手中。

一群刺客正强盗般的闯进了他的古堡。

崇尚的被玷污,被践踏,他们将幽冥的尊严扔在了地上,他是这里的坚守者,如今,也无法护住这里的一切。

他突然无法使用的异能无法支撑着他,改变不了弑神者即将的暴行。

幽冥空洞无神的双眼盯着黑色十字架,此时信仰成了唯一的力量。

看来,我冥族一族,延续了千百年的古老家族,就要覆灭了。

他的心脏终于被撕裂,他绝望,却无法做最后的挣扎。

信徒想要信仰终身的愿望,此刻也不过是绝望者的梦。

他平静,淡漠,似乎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觉得自己成了整个家族的背叛者,愧对了冥族的祖灵。

也对于将要永远告别自己热爱的事业而痛彻心扉。

只愿后人也能如此疯魔地寻求真相。

他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

“冥族的祖灵啊,你们就要让这一切发生么。”他喃喃道。

双瞳中是难以接受事实的担忧,他反反复复,一遍一遍地祈祷,怀着敬畏与极端的热爱,将早已烂记于心的祷告词念出声来。

他虽说看似平淡,但已经崩溃至极,信仰随时将被自己永远带入坟墓和被自己暗恋的人的背叛,都使他歇斯底里。

“冥族的祖灵啊,请阻止这一切吧。”

声音越来越近,他做着祷告,似乎这样就能力挽狂澜。

他平复着心情,迎接死神的到来。

“是那个疯子!”

“他就在那里!”

“快杀了他!”

好吵。

幽冥忘我地盯着黑色十字架,想要将这个场景永远定格在脑海里。

火把刺目的光烧灼着他的肌肤,这也正是他无法使用异能的原因。

他是那样想念冰冷而温馨的暗。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无法阻拦。

他面对他们的怒气,火光映照下恬静的面庞,肤色苍白病态。

那群人小心翼翼地与他对峙着,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十字架。

直到发现他没有威胁。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凶神恶煞高举长刀的狰狞面孔。

“冥族保佑。 ”他最后祈祷着,纵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每走进的一步,都是死亡的倒计时,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觉得一切被玷污了。

他所挚爱的一切,他的信仰,他坚守的家族,和爱得迷途不返的那个人。

他愧对整个家族,他将要把他们千百年来执著的文明带入墓碑。

他双手合成拳,贴在胸前。

冥族的祖灵啊,从此,晚辈过后,再无我冥族一族的血液流动,我冥族一族,要就此覆灭了。

直到,耳边再无声响。

幽冥此刻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死了, 但是等待很久的剧痛并没有降临,就连光明烧灼肌肤的痛感也没有了,熟悉的冰凉的黑暗柔和地包裹着他。

他迟疑着睁眼,柔和没有伤害的幽火闪烁着,随之而伴的是瑰丽的玫瑰花瓣。

横七竖八躺着的shi体身首异处,脏污的xue玷污了大理石瓷砖,他不禁皱起眉。

暗红色水晶般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绯红之花一如既往地放荡不羁,嘴角微微上扬,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侦探杰瑞的面庞,俯下身来。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不过这一次,你不会再可能离开我了。”

幽冥的心里防线终于破了,泪水从眼角滑落。

剑客杰瑞怜惜地拭去他的泪珠,顺便舔了舔指尖,微笑着。

他将侦探杰瑞打横抱起,一时的失重感令幽冥下意识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垃圾顿时全部消失。

绯红之花大步走向长桌,坐在幽冥平日坐的椅子。

就这样,剑客杰瑞专注地注视着对方的眸子,坐在他腿上的幽冥仍然有些手足无措。两人的距离很近,绯红之花能清楚地看见对方睫毛挂着的小泪珠。

空气陡然升温,他无法抑制住对侦探杰瑞最真挚的爱。当他看见对方眼里同样毫不掩饰的爱意时,心底腾起的欢欣促使他覆上了对方薄凉的//唇。

呼吸交缠间,火光闪烁着。

直到侦探杰瑞大口呼吸着空气时,剑客杰瑞才再次开口道:“感谢有你爱上我这样的疯子。”

他炽热直白地紧盯着对方,不由得搂紧了些怀中的幽冥。

“极端的信徒本不该与无信仰之人相爱,我虽然是前者,但却不能控制自己的爱意。”

幽冥轻松地回答,无比享受此时的温暖,凝望剑客的脸庞,竟也带着祷告时的虔诚。

“不,你错了。”绯红之花看着幽冥,庄严地回答道,“我有信仰,而且也为其疯狂,是极端的信徒。”

古堡回荡着他的声音。

“我的信仰,就是你,幽冥星探,侦探杰瑞。”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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