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他竟记得我生日,还对我说生日快乐。
心脏生出的那点儿暖意,也引出了我心里的委屈,我没憋住,眼泪大颗大颗滚了下来。
盛宴“沈糖,你哭什么?”
从后视镜中看到我掉眼泪,盛宴那张狂拽的俊脸上,难得写满了无措。
他用力按了下方向盘,声音中都染上了紧张
盛宴“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我轻轻摇头。
有些话,我觉得说出来挺煽情的。
但看到他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身体。
不想让他太担心,我还是解释了句
沈糖“我身体真的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没那么怕疼了。”
沈糖“我就是没想到你竟然会相信我。”
沈糖“毕竟,我爸妈和盛南临都不相信我。”
沈糖“我以为……我以为他们会盼着我回来的,没想到,他们已经把周软软当成了女儿、妻子。”
沈糖“盛宴,也谢谢你祝我生日快乐。”
盛宴“这我倒是听说过。”
盛宴不屑冷嗤
盛宴“把替身当成宝……一群傻逼!”
盛宴“沈糖,赶快擦擦眼泪,丑死了!”
他找了下,没找到纸抽,直接抬起一只手,把袖子递到了我面前。
从小到大,我俩恶心对方已经习惯了。
我也没跟他客气,抓住他胳膊,就糊了他一袖子眼泪。
很快,他就带我去医院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
说来也巧,我病房竟然紧挨着周软软病房。
她病房大门没关死。
我从她病房门口经过,清晰地看到,她又扑到了盛南临怀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我眼眶又疼得仿佛被刀子割过。
但我发现,我眼角很干。
好像,我对盛南临失望透顶之后,无法再为他掉眼泪了。
我不太想看他俩恩爱缠绵,可我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怎么都抬不起脚,我还是站在病房外面,看他们渐渐不能自已。
盛南临“不,你不是糖糖……”
盛南临死死地将衣衫破碎的沈糖按在病床上后,又压抑地与她分开。
周软软“南临,我肚子还是好疼……”
周软软虚虚地往上拉了下衣服,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盛南临“喝点儿粥。”
盛南临贴心地为她盛了一碗粥。
她鼓着腮帮子摇头,脆弱又娇俏。
我知道,她是想让盛南临喂她,而她肯定会得偿所愿。
果真,盛南临无奈又宠溺地叹息了一声,就舀了一勺粥,小心地往她唇边送去。
我就那么看着我的丈夫,喂害惨我的魔鬼喝了一碗粥。
看着他们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他的大手,还落在了她小腹上,轻柔地帮她揉着肚子。
没有隔着任何布料。
我再无法看下去,用力扶着墙稳住自己的身体,就跌跌撞撞进了隔壁的病房。
盛宴“盛南临什么眼光!周软软那种货色,他竟也能下得了口。”
盛宴与我一起,自然也看到了隔壁病房的那一幕,忍不住吐槽
盛宴“他是真是饿了。”
沈糖“噗……”
我本来心情还挺差的,听了盛宴这话,我忍不住笑出声。
我也觉得盛南临挺饿的,甚至可以说是饥不择食。
周软软把我卖掉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她跟那几个人贩子打情骂俏。
甚至,她还说,晚上让他们痛快一下。
显然,她跟那几个人贩子,都有过身体上的纠葛。
可笑她那么恶毒、不自爱,我的至亲、挚爱,还都把她当成了纯白无瑕的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