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一笑,最后视线落在上官浅手上的吊坠,小表情一转,哭唧唧的就跑出了门。
“小阁主!上官姑娘?!”嫣然正想追,可转头又见到上官浅在屋内,犹豫了几秒,还是跟在虞卿颜的身后跑,还喊道:“小阁主你慢点跑!一会儿别摔了!哎不对!小阁主您的衣衫还未整理好!”
虞卿颜知道往哪跑能找到宫远徵和宫尚角,她对徵宫的熟悉程度绝对比上官浅要高,不管最后会不会对自己动手,虞卿颜都不会还手,也不会私下要回自己的东西,她要风风火火跑到宫尚角面前告状。
“当心啊!小阁主!”
说时迟那时快,虞卿颜已经一口气跑到了前厅,甚至还能听见宫尚角在里头说宫远徵胡闹一类的话,烦闷的看了眼后面跟着来的上官浅,看她还想开口说话,虞卿颜的心情就更不好了,脚步往前厅里一踏,躲开了她要拉自己的手。
她躲得倒是很漂亮,但是下一秒踩步一踏,踩在了偏长的衣物上就不好看了,只见虞卿颜踩中披着的衣物摔到了地上,嫣然见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分家了。
“卿颜!”原本见到虞卿颜跑来找自己宫远徵还是高兴的,可他的笑容保持不到一秒,门口那人就落到了地上,下意识的站起身,跑过去扶起她,问道:“有摔着哪里吗?”
被问着的人摇摇头,目光望向了坐着喝茶的宫尚角,就着面前的手臂站起身,虞卿颜又拽着宫远徵走到宫尚角的面前,虞卿颜一脸气鼓鼓的样子,看的宫尚角有些莫名其妙。
抬头撞见宫远徵生气的目光,嫣然也缩回手,像只鹌鹑一样退到了一旁,唤了声,“徵公子,角公子。”
而后到的上官浅也酝酿好了情绪,准备开展一场大戏。
没理好气的看了一眼从门口缓步进来的上官浅,虞卿颜径直指向她,又指着自己胸前,示意她的吊坠不见了,生怕在座的两人不信,拿开了披着的寝衣,里头除了白色的里衣确实没了那个吊坠。
而她刚拿开身上的寝衣,就又被宫远徵眼疾手快的合上了,他慌乱的看着别过头的宫尚角,着急悬着的心才落下,他是既生气又无奈,柔声道:“好,我知道了,你别急,别急。”
坐着的宫尚角也识相的别开了眼,直至宫远徵将虞卿颜的衣物合起,他才用审讯的目光看向上官浅,从她的眼里分不清真假。
而这时候宫远徵的怒意也达到了极致,恶狠道:“上一次你偷我的暗器袋,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转移了,但你这次偷卿颜的吊坠!你是想做什么!”
“徵公子不要生气,我只是看到小阁主衣衫不整在你的寝卧,就想去问一问是怎么回事,正巧吊坠松动了,可能小阁主以为我要抢了她的吊坠着急就跑来找你了。”
听到这话的虞卿颜脸色又黑了几分,难以按耐住自己的怒意,用手语生气的比划着,我的吊坠绝不可能松动,除非有意去抢,放下手的时候,虞卿颜的脸也已经完全黑了。
烦闷的视线落在上官浅身上,虞卿颜指向自己眉间的花印,示意自己堂堂虞道霄的小阁主,是做不出上官浅嘴里说的那些事情的,转头朝宫尚角打着眼色,似乎在用凌厉的目光要求宫门给个交代。
见她有意搬出虞道霄来当说辞,宫尚角也意识到虞卿颜是真的生气了,索性也就借意朝上官浅说道:“上官姑娘给小阁主赔个不是吧,以后不管有事没事都不要到徵宫打扰小阁主的休息,求药可以派人来,不要扰了小阁主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