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呦怔怔的看着他,她当然知道自己发烧了。
马嘉祺给她夹了个体温计,十五分钟左右,苏呦看着体温计上清清楚楚的三十九度,说。
苏呦三十九度呢!
马嘉祺弹了下她的额头怒不可遏。
马嘉祺还笑,快躺下。
在外地不比国内,苏呦水火不服容易生病,吃完退烧药后马嘉祺软磨硬泡才让她吃完早餐。
这两天因为生病的缘故不能带她乱跑,只能等她烧退了再带她去别处转转。
大概三天之后,苏呦的体温终于稳定下来。
马嘉祺想不想出去转转?
男人将一杯温水放下,将药丸放在玻璃杯旁边,苏呦转了转眼睛看向窗外,闷在酒店里挺久的,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苏呦去哪?
马嘉祺日内瓦湖。
苏呦没听过这个地方,对这些比较了解只有他,只能完全按照他说得来,马嘉祺从抽屉里翻出两枚硬币,苏呦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将硬币装进口袋。
到嘴边得话憋了回去,日内瓦湖是瑞士的有名景点了,苏呦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手腕处多了一股温热。
马嘉祺牵着她走到喷泉面前,苏呦低头看去,满池子的硬币,都承载着一个又一个的愿望。
苏呦伸出手指点了点,马嘉祺噗嗤笑出了声,小傻子,这是能数的清吗?
苏呦你笑什么?
苏呦眼神控诉的看着他,马嘉祺侧眸凝视着,从口袋里掏出两枚硬币,摊开手掌展示在她的眼前。
马嘉祺许个愿望吧,他们说这里许愿很准。
苏呦不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但也想求个心理安慰罢了,苏呦将硬币抠在自己手心,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着愿望。
还没有一会,苏呦皱着眉睁开眼。
她没什么愿望,她不缺什么。
马嘉祺怎么了?
苏呦我……没有什么愿望,我好像也不缺什么。
马嘉祺垂了垂眸子,说。
马嘉祺愿望不是固定的,不是自己的人生缺少什么因而想得到才称之为愿望,愿望可以是明天的太阳,路边的冰激淋,一件衣服,也可以是生命,人有千千万万个愿望,愿望也可以是此刻拥有的永久停留,一成不变。
马嘉祺时间过得很快,会有很多人和你说再见,然后第二天再次相遇,或是永不相见。
马嘉祺现在想好自己的愿望是什么了吗?
话落,马嘉祺的手与她微凉的手十指相扣,身旁的人来往不停,行色匆匆,喷泉的水声潺潺让苏呦冷静了不少。
苏呦重新闭上眼,马嘉祺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紧握的手不曾放开。
一生遇见一个托福终生的人不容易,她不求太多,只求此刻的幸福永远停留不变。
硬币抛出的那一刻,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很怪,这两枚硬币似乎比其他得硬币要更亮。
没有愿望,那就把自己此刻的幸福存下来。
苏呦我喜欢这里,喜欢日内瓦湖。
苏呦因为这里存着我们的幸福。
马嘉祺会一直下去的。
远方日落的晚霞路,我想和你永远走下去。
回去的小路上不知走了多久。
苏呦这条路好长啊……
马嘉祺那我们……慢慢走。
马嘉祺看看路边风景也不错。
不知是风景好看,还是身边的人陪着,世界才变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