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苏呦不会滑雪,马嘉祺专门请了教练,苏呦没想到马嘉祺会考虑的这么周全。
苏呦穿上滑雪用的专用鞋,坐在长椅上静静等待,马嘉祺自然是会滑雪的,他小时无聊滑着玩的,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让他教苏呦,恐怕会让她受伤。
苏呦轻声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
苏呦莱……昂?
马嘉祺你会法语?
他问,苏呦亮出手里的名片,背面写着两个字。
苏呦我当然不会,背面有中文名字。
马嘉祺要不要学法语?我教你。
苏呦抿了抿唇,猛的摇头拒绝,她才不要学,苏呦对法语可一点都不感兴趣,工作本来就比较忙,哪里有时间。
苏呦不要!
马嘉祺噗嗤笑出了声,苏呦晃了晃小腿静静等待教练的身影,不知多久,苏呦有些疲惫了,一抹慌张迅速的身影窜到面前。
莱昂对不起,我来晚了……诶?我们是不是见过?
他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中国话,苏呦睁大了双眸,原来他就是莱昂。
兜兜转转几人又相逢,莱芜说了很多都是些关于滑雪的专业知识,苏呦听不太懂,毕竟她又不是去参赛,莱昂是专业教练,大脑就是一个行走的知识库,不听白不听。
苏呦试了一小段路,莱昂扭头和马嘉祺搭话。
莱昂先生这么宠爱您的爱人啊!
马嘉祺老婆不就是要宠的吗?
转眼间,苏呦不知滑到了哪里,只听一声哀嚎。
雪白的地下冒出枯枝的尖部,刮破了衣服,在大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苏呦眉头紧蹙,双手握拳忍着疼痛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伤口不敢动作太大,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来,马嘉祺赶来的时候苏呦扶着一颗粗壮的树不敢走动。
苏呦的腿在发抖,分不清是痛的,还是冷的,冷风从破裂的裤缝里钻进去,蔓延全身。
马嘉祺抱起她,动作轻柔苏呦没觉得明显的痛,他从未如此慌张过。
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却仍然有力的紧紧抱住她。
莱昂看了一眼苏呦刚刚受伤的位置,那里有一个坑,正好有一节树枝,并不明显,并且埋在雪里,处在下坡的位置,很难有人反应过来并且迅速的做出反应。
更何况还是苏呦这种刚刚接触学习的人。
马嘉祺痛不痛?
马嘉祺半跪在她身前,一只手拿着棉签正为她消毒,苏呦摇摇头。
一开始是痛的,慢慢那种感觉渐渐小了下来,时不时会痛一下,碘伏冰凉的触感接触伤口的那一刻,有一丝痛。
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一抹痛感又消失了。
苏呦不痛。
马嘉祺这才放心的给他清理伤口。
马嘉祺也受伤过,对这方面的处理方式有了解。
她这样是不能正常滑雪了,起码这两天不行,苏呦的腿不停的发抖。
苏呦马嘉祺,我腿冷……
马嘉祺将身上的大衣披在苏呦的双腿上,这才渐渐的暖和了。
回到酒店,苏呦又换了一次药,能正常走路,只是不能幅度太大。
马嘉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问。
苏呦没有。
只是身体有些虚,苏呦觉得可能是刚刚受到惊吓的问题,早早的钻进被窝睡去。
马嘉祺没有打扰她,收拾后床边的衣服,统统挂了起来,关了灯轻手轻脚的上床。
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双双陷入沉睡。
——
第二天,马嘉祺很早起床去买了早餐,外国的饮食习惯与国内不同。
买了些面包和意面,给苏呦倒了杯热水。
很久,苏呦醒来时候,眼前模糊一片,脑袋昏沉沉的,很重,四肢无力,苏呦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马嘉祺扭头看见的时候吓了一跳。
苏呦的脸颊通红,不似正常人该有的红。
眼眶有些湿润,抬眼间,马嘉祺捧起的脸靠近她,额头相抵。
额头的温度烫的吓人。
苏呦什么都想不了,马嘉祺放大的俊艳在自己眼前,他的睫毛很长,眉峰上调,流畅自然。
温热与暧昧交织着。
大脑模糊已经经不住思考了。
苏呦嘉祺……我好冷,好难受。
话落,怀里就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苏呦的双臂无力的抱住他的腰肢,似是感受不到温暖,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半晌,马嘉祺嘶哑着声音问。
马嘉祺呦呦,你发烧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