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去往何处?”
雪下的这样大,却没有扰了人们的好兴致。元未兴意正浓,不愿匆匆离去,却又觉得大局为重,左右为难。
“我已命人定好了旅馆,这个你不用担心。难得今日热闹,该是好好玩闹一番。你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
“你这个香囊是从何而来?我记得你不曾佩戴过这种香囊。”
当涂砚敏锐的发现元未与原来的配饰的不同,猜想这该是女儿家的东西。
“你说这个呀,刚才我等你时无聊,恰巧有个猜谜游戏,我觉得有趣,玩了一玩。”
“这就是赢得的彩头。”
元未也觉得奇怪,仔细打量起这个荷包来。
这是一个白蝶穿花锦缎荷包,粉粉嫩嫩的,很有特色。
就在元未疑惑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名女侍,确认完毕后,在元未面前停了下来。
“公子,我家主人邀您上楼一叙。”
闻言,当涂砚上前一步护住元未,呈防御姿态。眼神一冷,誓有不给个解释就别想离开的架势。
“姑娘可否告知缘由?”
元未拍拍当涂砚的肩膀,以示安抚,不必如此紧张。
“我家主人说了,见公子猜谜拔的头彩,想必公子一定饱腹诗书,文采斐然。特邀公子阁楼对诗猜谜,若是赢了,可达成您任意一个心愿。”
“对了,主人还说,她的荷包就是信物。”
当涂砚脸色越发难看,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机会独处,还被半道截胡。
“我们凭什么信你?”
当涂砚语气毫不留情,那侍女竟丝毫不惧。
“公子若不信,不妨两位公子一同前往。二位大可放心,想必两位武艺在身,自是不必怕的。”
她说的不错,以他两人的本事,旁人奈何不了他们。
不过这事说来也奇怪,这谜题难得很,若是未曾对医术略懂一二,怕是解不得。
当涂砚和元未对视一眼,起了兴致,毕竟实现两人的心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出此狂言。
碎玉清浅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两条红色的丝带,分别系在他们的手腕上。
“敢问姑娘,此为何意?”
“公子不必担忧,这只是入楼的凭证,红色为贵宾。”
随后,二人跟随碎玉来到一家阁楼,名为隽怜。
这里看起来格外雅致,文人墨客繁多,元未却只注意到一个人。
上了二楼雅间,两人很快就见到了,那位神秘的主人。
她眉目清绝,带着面纱,月色朦胧般模糊,叫人看不真切,映照烛火,温柔的目光瞬间淡淡地侵人心底。
“两位请坐。”
一身青色衣衫,透着些清冷决绝,见两人走过来,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虽说嘴上说着两位,眸光确是转向元未。
“不知怎么称呼两位公子?”
“哦,在下元初初,我身边这位是温韫之。”
元未深知出门在外哪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何况当涂砚的姓氏也尤为特别,说出来一想便知他是何人。
“好名字。”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周玄月,听闻公子博得彩头,特来请公子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