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是否早已经知道。”经历那件事之后，瑟不再带我去练习飞行，目的已改成去游玩了，什么秘密花园，树洞，丛林小屋都是我们必游项目，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一丝苦楚，可是…
妈妈坐在木椅上，前面是格子桌布，上面的咖啡散发着香苦的气味，她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咖啡，于是开始说话：“哦，那是当然，亲爱的西米露小可爱，因为是我把你捡回来抚养大的，那时候你还是个小米粒。”
“哎？是这样吗？？”我震惊，没想到我的问题得到了另一个答案，这是我没预料到的。
“当然，我是在生命树的泉水湾那里捡到你的，那时候你，后面翼骨裂了一大块…哎呀呀，本来来我和你父亲要去灵泉要个孩子的，不过你浮在那水上，手还会动呢，喝了点泉水，就会睁开眼睛笑了。”遥遥的灵泉那边是人间，我是知道的，那一个被剖掉翼骨的人类小孩，扔到河里推走，是不是太过残忍…我不知道。
可能我那时候已经死了，哪有小孩子能活着在水里呢？
“所以我是人类？”我垂下眼睑，好像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我飞不起来？
为什么我总是惧怕触碰？
为什么我会怕冷？
………
一切都得到了答案，你还不满足吗？只是我沉默着，沉默着，我开始后悔了，我后悔一切，我根本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执着于这个问题！这样我就永远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就永远都可以幸福下去了！
西米露，你干了什么！你回答我啊！！
“不，亲爱的小米粒，”妈妈拉过我，亲吻我的额头，“你现在是精灵了。”
“不管曾经、以后如何变迁，请坚定不移地选择自己！”
“不必担心，不必顾虑。”
“我们大家都会爱你的。”
———
瑟，坐在树枝上，忧郁地看着望远镜放大的影像，见到两人相拥，才舒展眉头。于是飘浮羽毛笔在牛皮纸上写写划划什么，又犹豫顿了一下，然后从枝干上跳下去。
他想他是时候应该准备一点惊喜了。
“对了，你那个小男友…”妈妈抿着咖啡的味道，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我。“啊！！妈妈！”我惊得尖叫一声，然后才发现我反应过度，“咳咳咳…你怎么知道？！妈妈！”
“因为瑟说的啊。没有什么事情是妈妈不知道的。”妈妈点着我额头，“那孩子很好，真的很好，尤其对你。”“可恶！大坏蛋！”
“去吧，去吧，孩子，去草药婆婆家摘一颗四叶草，然后去送给他。他会高兴的。”
“为什么妈妈？”
“因为四叶草摘在手上的时候，已经不是普通的幸运草了。”
“好委婉的话。”我走向门外回头之际，妈妈在向我招手。
印象中草药婆婆总是很和蔼，也许是喜欢宁静，屋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边，可是总会有精灵出现她屋内寻找植物，或者是喝新鲜刚摘莓莓叶泡水，这也导致屋里时不时爆发笑声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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