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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幸在超市里绕了半天,还没决定要吃什么。因为平常不怎么做,楼幸手艺一般,会的种类也少。
今天,她想试着做些荤菜,绝不是因为她馋,她只是觉得父亲太瘦了,需要养养。
父亲还没回家,楼幸盘算着,离他说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倒是不用着急。
等她炒到第三个菜时,宋亚轩回来了,他在玄关处换好鞋,也没换衣服,卷起袖子就问:
宋亚轩“需要我帮忙吗岁岁?”
楼幸探出头:
楼幸“不用了父亲,我马上就好了。”
宋亚轩“好。”
放下卷起的袖子。
宋亚轩“小心一点。”
话落,他进了房间。
办公的电脑滴滴响了一阵,还没来得及看,随即一通电话也打了过来,宋亚轩拿起,备注是严秘书。
严浩翔“老板,西郊那块地皮...被温家抢了先,王总说我们诚意不够,疗养院动工,最大的受益人是您,但温家愿意同他做亏本买卖,只为交个朋友。”
电话接通对面那头指一句便进入了正题,总结下来就是生意谈崩,被温家给截胡去了。
温家,具体指谁,自然是温弥。
宋亚轩抵了抵后槽牙,半晌没出声,那头也顿了两秒:
严浩翔“老板,需不需要我去找温小姐...”
宋亚轩“不用,没必要了,最近不是和张总有个合同要签吗,你约一下时间喝茶。”
电话很快挂断,宋亚轩一阵沉默。
王有直太蠢。
温弥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她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亚于当年叱咤风云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温老爷子,甚至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兆头。
她是女人,又年轻,惯会用这副样貌给人带来的刻板印象来迷惑他人,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人畜无害的笑着就能把你榨干。
如今温家明面上的掌权人还是一家之主温玉华,但实权已在温弥手里,原因在于温玉华已力不从心,又是个女儿奴,早早就在暗地里为她拉拢人脉铺路。
只是她还太过锋芒毕露,什么都要和他争一争。
厨房里的切菜声令宋亚轩回神,这才想起出去看看,恰巧此时哐当一声巨响,大抵是刀摔在了瓷砖上。
他忙去看,只见楼幸捂着左手食指蹲在地上,疼的直呲牙。
宋亚轩“怎么了。”
楼幸“切到手了。”
楼幸倒吸一口凉气。
伤口不深,但是足足有两厘米,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渗血,浸红了半根指头。
宋亚轩轻轻捏住,吹了几口气,嘴唇突然凑上去轻覆在伤口,他想让那里粘上些口水,这样就不疼了,但很快意识到不妥。
宋亚轩“抱歉岁岁,我唐突了。”
而此时的楼幸早已被他的动作吓得呆住了,一时间忘记了伤口火辣辣的疼,只感觉耳廓像是着了火一般发烫,紧握着的右拳手心很快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楼幸“没关系的父亲。”
她抬头,瞧见宋亚轩嘴唇有一抹突兀的殷红,是她手指上的血,她吞吞口水指指说:
楼幸“父亲,沾上血了。”
宋亚轩“没事儿,先给你包扎。”
顺势抬手,手背在唇上一蹭,白皙骨感的脸庞被拉出一道血痕。
楼幸“......”
她离开视线,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真是莫名其妙。
动作很轻,滚烫均匀的呼吸落在她手背,楼幸觉得一点都不疼。
宋亚轩“还差一个菜吗?我来做吧。”
楼幸“不要父亲,今天说好我做的,我手没什么事,您别担心。”
她执拗道,宋亚轩也没辙,只好在旁边看着,以防再出意外。
四道菜上桌,两道荤两道素。其实楼幸不知他的口味,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但她觉得也差不了什么。
楼幸“父亲,味道怎么样?”
她迫不及待的问。
宋亚轩“很不错,我喜欢。”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
楼幸“那以后我都做给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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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钱小子朋友们,文笔有限,但我希望你们能懂亲手指,以及血蹭到脸上的那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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