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星辉忙扶起月刃,双眼的寒光如匕首一般的甩出,狠狠的刺向贺兰信。
月刃不敢再造次,他俯首帖耳的继续跪好,推开了星辉的手。
"王爷!奴才与鸿奕这些天朝夕相处!兄长每天都在柜上忙。他什么都不知道!"
星辉实在忍不住了,他并不想跟贺兰信正面接触。
"这么说,你知道咯?"
贺兰信活动着手腕,半眯着眼睛询问的看着星辉。
星辉倔强的仰着头,眼中丝毫没有惧怕,他的腰背挺的笔直。
"啪!"
贺兰信反手给星辉就是一耳光!
鲜血顿时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呵呵!"
星辉依旧倔强孤傲的看着他不羁的冷笑,任凭口中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
冷月不忍的闭上了眼睛,低着头任凭发落。
贺兰信转头又看着冷月,他无法与她对视,便阴狠的看着她略显苍白的侧颜。
突然,他眼中发出一瞥令人胆寒的凶光。
他一把扼住冷月的脖颈,掐的她浑身一颤呼吸困难。
"你回答我!"
"二殿下!"
星辉想钳住贺兰信有力的手腕,阻止他伤害冷月。
可如今这样的身份与境地,他不能以奴才的身份去反抗与阻止。
冷月早已做好了被拷问的准备,她极力的调整呼吸,平复狂跳不已的心。
"奴······才······不知!"
她竭力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眼看着冷月的面色逐渐变成深红,星辉已经不能再任由贺兰信折磨冷月。
他宁愿贺兰信拷问的是自己!
"二殿下!"
星辉惊呼出来,他冒着"犯上"的"罪名"抓住了贺兰信的手腕。
"冷月和兄长确实不知鸿奕带郡主去了哪里!"
贺兰信看出星辉是知道内情,又想维护同门。
看来只要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一定能查出宴爽出逃的下落。
"咳咳咳!咳咳!"
贺兰信松开了冷月的脖颈,意味深长的看着星辉。
冷月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月刃伸手扶住了她,依旧卑微恭顺的跪着不敢抬头。
"看来想让你说出来有点困难了,是不是?"
星辉冲着宴沐川叩头,"王爷息怒!"
"星辉,本王劝你赶紧招了,免受皮肉之苦!鸿奕破坏了两国同盟的诚信已是大罪!难道你要看着天枢国的诚信毁于一旦吗?"
这是宴沐川的心里话。
忠诚与亲情,他选择了为国效忠。
星辉并没有起身,他已然做好了与拷问抗衡的准备。
"星辉,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鸿奕和宴爽究竟去了哪里?"
"王爷······恕罪!"
冷月扶着被扼伤的脖颈,不忍的闭上眼睛。
这是她和星辉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
"王爷!二殿下!请等一下!"
一直跪着的月刃此刻打断了星辉的倔强,他跪行几步抓住了星辉的胳膊。
"三弟,你要是真为了郡主好,立刻说出他们的行踪!"
说罢,他用力的捏了三下星辉的手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