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念卿由于睡得早所以早上天还没亮就起了,寻思着去医院看看再抓副药喝。刚到医馆就见金繁和一个女子医馆,“金侍卫?”
金繁转身差点就出手了,见是木念卿松了口气,对着木念卿行了一礼,“木小姐。”
“金侍卫,这位是……”木念卿指了指旁边的姑娘。
“这位是宫紫商宫大小姐。”
“念卿见过大小姐。”
“好可爱的妹妹啊。”宫紫商粘了过来。
“大小姐,这……这不和规矩。”木念卿尴尬的看着宫紫商。“大小姐和金侍卫也是来医馆找药的吗?需要帮忙吗?我学过医。”
“念卿妹妹,我们在找……”宫紫商还没说完就被金繁捂住了嘴巴。
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木念卿自从修了木系术式,五官就变得异常的灵敏。“大小姐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宫紫商和金繁吸了吸鼻子,木念卿寻着气味来到医馆后院,“金侍卫,快来,有人在这烧东西。”两人连忙走过来,三人偷偷摸摸的向前,走近些观察。金繁走上前呵斥烧东西的人。那人连忙解释,金繁连忙踢翻锅,那人见状跑走了,金繁捡起锅中的一个残片,这时木念卿看见锅里还有未烧完的药材,仔细的观察这味药材,有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金侍卫,这药材好像是灵香草。”木念卿把药材拿给金繁,金繁把药材包了起来,“多谢木小姐告知。”
“既然没什么忙可帮的了我也该回女客院落了,毕竟出来这么久了。”木念卿刚回女客院落凳子还没捂热呢,就又被召集起来待命。侍卫来把云为衫和上官浅都叫去了执刃厅。没一会儿侍卫又来了这次是叫的木念卿。木念卿起身跟上侍卫来到执刃厅。木念卿来到执刃厅,没有看见云为衫和上官浅,想必被屏退了。
“落星阁木念卿,见过各位长老、公子、大小姐。”木念卿行了一礼。身旁又来了一人不用想木念卿也知道是谁。
“落星阁叶雨凝,见过各位长老、公子、大小姐。”叶雨凝也行了一礼。宫远徵震惊的看着木念卿,竟没想到她也是落星阁的。
“徵公子,你不用这么震惊的看着我吧?当时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告诉你身份的。”
“长老,这是我从落星阁请来帮助宫门的。”
“无锋此次不可能只派了一名刺客,为了防止刺客与无锋里应外合攻打宫门,阁主派我们过来帮助宫门。”叶雨凝解释道。
“没错。望长老给我们安排好住处。”
“雪长老,不知可否让雨凝住雪宫,雪宫的环境有助于我的武功更上一层。”叶雨凝对着雪长老行礼,雪长老还在犹豫。
“雪长老,让姐姐住在雪宫也可更好的隐藏身份,作为底牌,到时无锋攻入宫门之时也能打个措手不及。”雪长老听了木念卿的话觉得也不无道理,就同意了。
“我听闻木姑娘会医术,不如就搬到徵宫去吧。也好帮远徵打打下手。”宫远徵还想说些什么,被雪长老打断:“好了,远徵。不必多说了,都散了吧。”
木念卿走出执刃厅却被宫远徵叫住,“徵公子,有事吗?”
“到了我徵宫可别想耍什么花招。”
“我能耍什么花招?还能害你不成?”
“谁知道你会不会害我。”
木念卿瘪了瘪嘴不理宫远徵径直走向女客院落。宫远徵见木念卿不理他也识趣的回了自己的徵宫。
晚上木念卿又被传唤到了执刃厅,上官浅和云为衫都很震惊木念卿为何还在这。“念卿见过各位长老。”
“木姑娘,你在医馆见过有人烧灵香草?”
“千真万确。”
“贾管事说是宫远徵指使的。”
“念卿认为徵公子没必要拿宫门的性命来做赌注,要真是徵公子指使的,徵公子不会傻到会在医馆的院中烧毁。所以不可能是徵公子,念卿相信徵公子。”
但宫子羽依旧不相信宫远徵,“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就知道宫远徵没有嫌疑。”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宫尚角把宫远徵推了出去。
贾管事坐不住了,扔出一颗烟雾弹。木念卿为了不在上官浅她们面前暴露身份只得装晕。倒下的一瞬间一声铃铛声响起,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怀抱的主人安置好她就离开了。上官浅和云为衫也倒了下来,宫子羽赶忙跑过去,被宫远徵骂了声“蠢”。宫尚角用内力驱散了烟雾,烟雾散去后门口只剩下了贾管事的尸体,背上插着宫远徵的暗器。因为这事宫远徵被关进了地牢。这一切木念卿都听得清清楚楚。
次日木念卿醒来,刚出门就碰见了云为衫,云为衫刚想开口就被木念卿打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自有我留下的办法,先关心关心你们自己吧。你是去找上官浅吧,我就不去了。”木念卿走至池子边喂鱼。宫远徵到的时候就只看见蹲在池子边看鱼的小姑娘。木念卿察觉到有人在看她,转过头去看见宫远徵,对他笑了一下,宫远徵想到刚刚他在角宫时宫尚角问他的问题。
“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没错,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
“再危险也没有木念卿危险。”
“所以你觉得木姑娘漂亮喽?”
宫远徵回过神来,上官浅打开门走了过来。上官浅跟假装摔倒扶住了宫远徵的要顺势拿走了他的暗器袋,木念卿看破不说破,看着上官浅的手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一幕被宫远徵看见了,他莫名的生起气起来。
两人刚走没一会儿,上官浅又回来了。“姐姐怎的又回来了?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快去取吧,别让徵公子等急了。”
等宫远徵送完上官浅回来接木念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哟,徵公子终于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徵公子会明天才来接我呢”木念卿穿着自己的便服,头发扎成了两条辫子,发尾别了两个小铃铛,姣好的面容更显得活泼可爱。
路上,木念卿不在约束自己,这看看那瞧瞧,“看来你之前都是装的啊?”
“谁说我是装的,那只是我约束了自己,束缚了本性。大家闺秀要学的我们也要学,你以为落星阁里面除了练术法就没别的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徵宫,“你房间在这。”宫远徵指着面前的房间。
“那我隔壁是谁啊?”
“你隔壁是我的房间。”
“啊!什么?我隔壁是你!”木念卿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你没搞错吧,我住你隔壁!”
“你爱住不住,我走了。”宫远徵回到自己的房间。
“算了,我要不住的话我就只能睡门口了,门口多冷啊,我才不呢。”木念卿也走进房间。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铃铛声又响了起来,“看来宫远徵发现了他的暗器袋被上官浅拿了。”木念卿淡定的放下手中的书打开门跟在宫远徵身后。
角宫客房,宫远徵二话不说就叫人搜上官浅的房间。
“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暗器袋不见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给我好好的搜。”
宫尚角来了,上官浅把搜房间的事告诉了宫尚角。宫远徵连忙解释。侍卫搜房间没有搜到暗器袋。
“那就在她身上。”
“上官姑娘,委屈你了。”宫尚角思考了片刻。
木念卿见状赶忙现身。“让我来吧,上官姐姐是女子,你们搜身不合规矩。”木念卿搜了上官浅的身上只发现了一个锦囊。宫尚角从锦囊里拿出一枚玉佩。
“不是这个,而且锦囊里原本不是这块玉佩,是上次他……”
“够了。”宫尚角打断道。
侍卫来报说执刃在河边捡到了宫远徵的暗器袋。宫远徵拿过暗器袋后扇了侍卫一巴掌,“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宫远徵转过身,宫尚角叫他给上官浅道歉,宫远徵不情不愿的道了个歉,转身就气愤的走了。木念卿知道他委屈,就也跟了出去,只见宫远徵靠着栏杆看着手中的暗器袋。木念卿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我知道你很委屈,因为你哥哥没有站在你这边,但他不帮你也有他的道理。毕竟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暗器袋是上官浅偷的。”木念卿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也看着木念卿想说些什么。“我知道是上官浅偷的。我相信你。其实你哥哥也是相信你的。但只有我们两个相信你,其他人呢,其他人会相信吗?”
“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宫尚角不知何时在两人旁边站着。
“尖牙利爪。”
“不对,是耐心。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都会卧于草丛,静如磐石,绝不会轻举妄动,否则一旦惊动了牛群,就会一无所获。如果有只狮子像你刚才那样草率的话,当天就要饿肚子了,更糟糕的是那狮子可能会被其他狮群孤立,放逐。”
“明白了。”
“天色也不早了,该休息了。我想徵公子是真的明白了。我和徵公子就先回去了。”木念卿拉这宫远徵的衣袖,“角公子,我们先告辞了。”宫尚角点了点头。
徵宫,“你记得检查一下你的暗器,说不定被上官浅动了手脚了。”木念卿提醒宫远徵。
“用不着你提醒。”宫远徵走回自己房间。
“说的好像谁愿意提醒你似的。”木念卿撅着嘴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泡在浴桶中,心里想着叶雨凝在雪宫会不会出来看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宫远徵来找她,敲门却没人应,也没人来开门以为她出事了,推开门在房间中寻找少女。却在浴桶中找到了少女,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木念卿被吵醒,看着站在屏风旁边的宫远徵,“啊!!!你这个登徒子、死变态。给我出去。”宫远徵赶忙捂着眼睛去到茶桌旁。木念卿红着脸穿好衣服走倒茶桌边坐下。“你……你来找我有……有什么事?”木念卿低着头生怕宫远徵看见她红透的脸。
“明天你是跟我一起去角宫用饭还是你自己在徵宫,徵宫可没人给你做饭。”
“有现成的干嘛不吃。你当我傻啊?”木念卿抬起头看着他。
“嗯。”宫远徵起身准备走。
“等等,你来这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吧?”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宫远徵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说话。说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人躺在各自房间床榻上睡不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