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颜知许驾马三日,风尘仆仆来到西域谈判。西域城高数丈,城池深不可见。城门大开,也有许许多多的流民出城疑惑的是却没进城的。我下了马,便抬手牵着马。走进侍卫询问,侍卫道只有持令牌者才可进城。颜知许一听直说我们为夏朝使者前来谈判,还把圣书给那侍卫查看。
却不想这西域防守倒是严,这都不让进。颜知许低头思虑,许是不知如何是好。我早有准备,拿出那西域庶子曾给予的玉佩。那侍卫一看,惊慌失措连忙道歉。说罢便让我们进城。
进了城内,与京城相差无异。而非就是大了点,便牵着马随颜知许进殿面见西域王。路途中颜知许许是不解为何我有那西域玉佩,我便把我那天所见统统告知他。看他那眼神估计是恍然大悟,又有点阴郁坏笑。像是刚做完坏事一样。
进了殿堂,叩拜行礼。西域王一声免礼,我便觉这音色似乎在哪听过。抬头片刻我发觉这怀疑是对的,他正是那西域庶子。为何他本是庶子却能继统大业,那嫡子呢?
颜知许恭恭谨谨把圣书递了上去,由那奴婢呈上去。玉山拿起翻了翻,也是无趣般放下。他倒是一深绿眸子紧紧盯着年辞,开口道:“你二人远道而来着实辛苦,秉承着远来即是客。便多住几日,就住在这宫殿处附近。放心定不会亏待你二位。”
“多谢殿下了。”颜知许道。
我此时还在思虑,并未谢礼。颜知许便回头看了看我,提醒道:“快谢礼啊。”
我回过神来便忙不迭的谢了礼。他笑了笑问道:“这位使者是觉得我这宫殿修的不好吗?竟这般引使者回不过神。”
“没有,殿下这宫殿修的辉煌壮丽。是在下一时之间看不过来这才走了神。”我道。
看个刁毛的宫殿,我那是再想为何不是你哥做王却是你在这做王。
“哦这样啊。”他道。接着他用手指指着颜知许又道:“莲桐,你带他下去准备房间。”
转过手指指着我道:“谈判就谈判,论事就论事。你跟我到密阁说事。”
“使者请随我来。”莲桐道。
颜知许没办法的,只看了一眼年辞。便跟着莲桐走了出去。
随即我跟在玉山身后到了他所说的密阁,这密阁倒是像模像样。不知这人怎么样。罢了,我跟他落了坐。便开始论事,我几乎是用尽好话劝说他这开放的好处。他却好似听不进般边笑边盯着我。
这倒是个累活,说的口干舌燥的。却不想他开口道:“你一般喜欢什么样的婚服?”
“殿下所言极是有理。就如这样……”我道。
嗯?不对他刚说了什么???
他环胸抱臂微微低头坏笑道:“我说的是你喜欢什么样婚服。”
“殿下?这话是何意思。在下不懂。”我道。
“你进城用的是我给你的玉佩,你不会把我忘了吧。”他道。
“不会,在下却是与殿下确实见过一面。那时定是误会,堂堂西域主绝不会那般。”我道。
我几乎是好话用尽,为何不是颜知许进来和他说。
“你可以回答我上个问题了,喜欢什么样的婚服?”他道。
“殿下这跟谈判有何关联?罢了,红色就好。我不挑样式。”我道。
“我既要开放与夏朝联合,那就要和亲。”他道。
“殿下所言即是。可在下还有一事求殿下帮忙”我道。
“说吧。”他道。
“家中姐姐不知被下了某种毒,听郎中说那毒中原无解。只能去西域寻。”我道。
“无妨,我西域上好的解药都可赠予你,择日你在来拿。”他道。
“那就多谢殿下了。”我道。
为何这西域主这么好说话?
回到玉山置的屋子,也是大的很。屋内颜知许看我回来,便担心如何。我安慰他说都办妥了。
择日清晨,我在醒来发现颜知许早已不见。问那门外丫鬟,便说颜知许被西域主邀过去谈条件了。我心中暗暗想着,哟这要是看中晋安了颜知许不得疯了。
罢了,还是不取笑他了吃饭要紧。等到颜知许回来,看他神神秘秘的好似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
到了下午休憩时,莲桐端来一瓶药。说这就是那毒的解药,我也连忙称谢。不过那毒真就能被这小瓶给解了。
我握着小瓶,忽然颜知许端来一碗羹说是助眠的。看我昨夜许久未眠,许是被云婉中毒一事愁坏了头。
我笑嘻嘻接过,一口而尽。也道了谢,可不知这羹刚喝下。我便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你别说还真挺助眠。但是不是有点像迷药。
等在醒来,早已深更半夜。看这屋内火红烛蜡,嫣红的帐帘。跟谁要结婚似的,我无力的起了身发现自己一身红色婚服。挑开帐帘喜酒喜糕,还有墙上那几个大大的囍。这意思是我要婚娶了,我能娶谁。
只见屋内被推开,看着玉山也一身婚服。手中还拿着杆秤和盖头,我慌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娶我吗。真是无赖。
我直接开口道:“殿下这是干什么?”
“你还不懂吗?”他道。
“殿下这意思是娶我了?在下一男子说出去殿下真不怕被人嘲笑。”我不留余地道。
他忽然凑近我道:“莲桐都已告知我了,在她为你换婚服的时候发现你是女子对吗?娘子。”
“对你个头。”我拿起身边枕头边说边向他砸去。
可奈何我即被下了药,身体一点力都无。只能被他压制着。他斟了酒饮了一口,剩下便被他掐着嘴灌了下去。瞬间感到晕醉。我面色潮红,许是他看了动人。便被掐着脖子胡乱吻着,眼角处有泪珠划过。磕磕绊绊长大从未被人这般凌辱过,我还在激烈挣扎着。在他那看来也就像个小猫摆着爪子,他捂着我嘴。便开始脱衣,却不想他忽然感觉到手处有余温留过。
带他定睛一看,是血。他惊讶之余我竟为了不受凌辱甘愿咬舌自尽,血流了一嘴。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留到最后的身影。是一位身穿黑色龙纹图案的人闯入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