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笑意盎然,开口道:“聊的如何?”
“明日太傅要亲自教导我。”我道。
“那太傅定是喜欢你的。”温岁道。
我沉默未语,思考片刻出声道:“还有何时殿试?”
“应是明年春季。”温岁道。
“如今为秋,还是要抓紧复习才是。那就告辞了殿下,我先回宅院了。”我道。
我转身刚要走,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我猛然转身,愕然看着前面这个男人。心中满是不解,开口道:“陛下还有什么未说吗?”
“你当真不懂吗?”温岁道。
“什么?陛下意思是?”我道。
我当然懂,只是我是女子。婉儿曾说过他是个断袖,到如今他真的认定我了。
我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看他不曾说什么就这么互相望着对方。忽然他那手轻碰到我的脸,我应激的挣脱开他抓住的那只手。向他的脸打去。
我知我心中为何害怕,为何这么抵触。这也是为何我儿时要一直住在阁楼里。
看他脸色红肿起来,知道自己错了。下跪便开口说道:“小生赎罪。请陛下责罚。”
他未出声,我偷偷抬头。看他失落迷茫的神情,眸中似不解瞳中湿漉漉的。像一只被夺了心的小鹿。我把头低的更低了,许是他生的也秀丽,心中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
羞耻涌上心头,我真是贱。他是婉儿的夫君我怎能……脸上烧的滚烫辣红。罢了,也只不过是一时动心。又何能长久呢。
我起了身,在袖口里拿出一手帕。小心为他擦拭,也在轻声安慰他。
他这才慢慢回过了神,看着我开了口道:“无妨,你刚进屋与太傅攀谈时。底下人来信说是婉儿病了,我想让你进东宫久居陪陪云婉。也正好太傅能时刻见到你。”
可谓是十全十美的法子,可我总觉得有问题。罢了,也能好好陪陪婉儿。一时心事是无此察觉的,也只有那一时。恕我薄情了。心还是在婉儿那的。
“那就多谢陛下了。”我道。
“也正好今日京城有花会,同一起逛逛买些你复习所需的?”温岁道。
“都听陛下的。”我道。
本就欠了他,他也未责罚。还如何拒绝。看他脸上渐渐浮起了笑意,心也就通畅了。可不知为何觉的这是他设的局。
看着年辞上了马车的背影,云婉果真了解他。他人心软,若他有错在先。无论提何要求他都会答应。只要不过分。虽被打了,但只要是他。他就愿意。
马车一路走着,灯火通明。来到闹事,下了马车。他一身装扮很配闹事,像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来到酒楼,他定了厢间。上了菜斟了酒。开口道:“你会喝酒吗?”
“?会……一点。”我小心回复道。
他微微一笑,只为我斟了半杯。心还算细。
可与他饮完那半杯酒,头晕身无力。大抵是酒醉,我现在居然连半杯都喝不了
头晕心更晕,浑身无力睡倒在桌子上。温岁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起了身。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今晚的月色真美,但不如他美。不对,是她。怪不得她不愿任何人触碰,看她小脸映红,沉醉于此。还是给她盖好被子。我说过的我会让她心甘情愿,这种肮脏的手段。我不会用。也是我并没有下药,是她酒劲太差。以往还是小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