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岁呼吸急促道。湿热慢慢爬上脖颈。只见玉山拂去他身上的衣衫,解开衣带。按在床榻,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窗外忽然飞出梨花针,直冲向玉山。他讯速躲闪,便转身离开。只留温岁情意四溢。
只见窗外身影钻进屋内。开口道:“属下来迟,请陛下赎罪。”
温岁狠厉道:“追,追到后乱剑砍死。一切事宜都有本宫担着。”
“属下遵命。”说罢便匆匆而去。
玉山出了房门,便要扶梯而下。忽却瞧见一小厮在屋内收拾,只见脖颈白净。身形似女子般窈窕,肩窄腰细。正觉身上燥热,解决下。
这般不急的逃走,是因夏朝虽繁荣,但缺将勇之士有的都是些朝堂文官。料他们不敢轻易动兵。
进了屋门,本搂他入怀。却不想他忽然甩出一玉杯,不得已便松开了手。只见那玉杯在地上碎的片响。他转身看来,少年轻红的脸,脸颊腮边绯红晕开。透的他肤白润红,唇齿间急促出气。是个十足的美人。看得心花怒发。
他怒骂道滚开,这般欲情故纵是太着急了吗?他这声不小,引得丫鬟一个个探头。胆也是小的大喊大叫。
罢了,便转身就走。只察觉那暗卫过来了,便匆匆从窗而出。消失在这夜色之中。遇一美人,也不算亏。
温岁屋内浓意飘然而起,心中燥热不堪。身虽有了力,但也是饥渴难耐。
开口道:“来人。”
“奴婢,在。”丫鬟回复道
“去找你掌柜,给我换间房。在领几个面色娇好的男子。快去”温岁道。
“是。”丫鬟道。
温岁暗想,这屋定是待不了。香烟四溢,恐怕都是那春药。
这般丫鬟急匆匆来到掌柜前,复述了话。掌柜开口道:“诶,正好还有间屋空着。你就领着他到这间吧。”
“那……男子呢……”丫鬟小心道。
“醉湘楼哪有男子。糊弄糊弄就得了。”掌柜道。
“是。”那小丫鬟便转身走了。
“客官这边,这间就是给客官准备的。”丫鬟道。
“好了下去吧。”温岁道。
温岁进了屋门,只见床榻帐内。正躺着一少年,挑开帐帘一瞧。便是这般心动,瞧他眉目微闭睫毛细长,侧身睡着。下颌清晰可见,肤白貌美。身材娇小,是他喜欢的那种。
掌柜的有心了,便脱衣躺在少年身侧。轻搂着他,他竟这般瘦小。真是我见忧怜。夜半时,身侧微动。他似醒了。
温岁起身查看,见他睫毛微动。睁眼朦胧间只见他清纯可欲,色意诱人。便不自觉轻扶上他那脸,谁知他竟猛然被惊到。似一只被惊醒的小猫。
醒了好,就可以做接下来的。只见他背靠床头,似是呆愣。也见他这样可怜,许是再也忍不住,伸手便想抱在怀里安慰安慰。
谁知手刚碰到他那衣袖,他便急忙甩开,跌跌撞撞掉下了床榻。我急的起了身,有意挽留。却不想被他误伤到。
这绝不是进来服侍的,像是来住宿的小生。问出名字,日后才好见。可他那么不知趣,急匆匆走了出去。
喊来掌柜,求个解释。真是一只有野性的猫。看着他和他哥哥离开,我的那心似是也随他而去。会再见面的,也必须再见。
但眼下有更要紧的事,本宫长这么大也没被这么侮辱过。我虽荒唐,但也不能让人给按床上给玷污了。还是个异族。
可夏朝自祖先打下以来,在平定内乱之后。兵力所剩无几,怕是不能贸然出兵。不过也能借这少年一手,治一治那人的罪。
年辞出了东宫,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只怕真会降罪于那个西域人,不过他为何突然出现在屋内。他竟也没个解释。
罢了,逃过一劫就好。只不过要同那西域人道个歉了。
回过头来,这太子也太抠了吧。来时有马车接送,回去让我走回去。算了,不同他置气。在气坏自己。
午时的京城,满街诱人。都是糕点饭食,也听小贩在旁招呼自家生意。倒也想买点尝尝,只不过云舒他们许是还在宅内等我。
还是早些回去才好,只等路过那小巷时。忽有一手袭来,把我拽进那巷子里。是那西域男子。真是想什么便来什么。
见他匆匆说道:“这个,你拿着吧。虽只有一时,那也算旧情。”
说罢,便将那玉佩递入我手中。转瞬而即逝。
我还未开口向他道歉,提醒于他。就走了?真把我当做那酒楼里的陪床了是吗。
挺无奈,便抬手看着那玉佩。他许是想邀我去西域,见玉佩上的印子。也大抵是当不出去。
祝他迟早被抓住,好好治治身上那浪荡性子。摸着手中那温热的玉佩,便回了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