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矛盾，而又平衡

一张比一张更密集的网从他的头顶上落下，每一次的攻击都包括着浓郁的咒力，压迫感十足，完全不像17岁的青年可以干出的事情，

“最后一张网喽—”我兴奋地看着，没有任何缝隙，密密麻麻杂乱交织的一张网从头顶落下，一个闪身，我便到了那张网的上方。

伏黑甚尔用胳膊抵挡攻击，闭上眼睛，却发现什么事情，他试探性的睁眼。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吧，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吗？哈哈，你这种坏透的人渣就应该要这样子耍才对。”我笑的前仰后合。

“恶趣味的小鬼。“伏黑甚尔抓着空隙时间朝我攻击过来，想活命，他只能赌一把。

“你还要再玩吗？真是受不了你，试试这个…。”

千年以来我说学习到认知道的术式我都玩了个遍，过了很久，我没有给他一点喘息时间，我的咒力无穷无尽一样，不管挥霍多久还是十分充足，毕竟只要是人类都是我的咒力来源，这么多年了，积攒东西总要发泄出来。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已经玩了很久。

“小鬼，你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到我吧？”他露出笑容，因为长时间体力的消耗而显得勉强，站在原地张开双臂迎接我接下来的攻击，他猜对了，还真的是毫发无伤，就算力量再强大，攻击都是一种欲望，这不会因为我的愤怒而改变。

“那你试试这个，我哥哥都不一定掌握的，你应该可以承受。”我的表情并没有被看破的慌张，从容的把手比作一把枪指向男人。“术式反转-「赫」。”

两道红色的光柱交织，一条来源于我，另一条来源于领域外面。

伏黑甚尔被打出了领域，满眼惊讶的看着我。

“我的领域没有办法束缚你呢哈哈，就跟我没有办法攻击到你一样，不过，他还是可以迷惑人的哦哈哈哈。”我已经解开了领域，在我边上的是和我同样亢奋的五条悟“呐，哥哥，我没有办法折磨他，你要怎么报仇呢？。”

“不会吧…”伏黑甚尔喃喃。

夏油杰已经带着天内理子朝医务室飞奔而去，联系家入硝子了。

如果我不想让他出去的话，有千百种办法，但是领域本身是无法束缚人的。

顾不上思考伏黑甚尔朝哥哥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

哥哥和我一样说着难以理解的话，躲过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我在旁边用自己的助力干扰，他不知道一刀是虚，那一刀是实只能尽力躲闪。

“两个怪物。”伏黑甚尔一轮又一轮的向我们袭来，我也不躲，偶尔会因为伏黑攻击哥哥误伤的石子划破脸颊，但是我也不在乎，而哥哥完美的避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周围仿佛一切都禁止了，伏黑甚尔有些许体力不支，停在原地等待我们的下一步攻击，稍微回复体力。

我依旧在亢奋，五条悟反而平静了下来。

“代代相传的术式，优点就是已有使用说明，缺点则是术式情报容易外泄。”哥哥平静的语气，让我冷静下来，依旧莫名的，我昏厥躺在地上，肉身无法支持我过大的情绪起伏，也似乎是终于安心。

“你是禅院家的吧？所以对无下限咒术了解得很透彻，但是这招。”

“在五条家，也只有极少部分的人知道，顺转与反转，让各自的无限碰撞，将从中生成的假想质量释放出去。”

“虚式—「茈」”

耀眼的紫色光芒闪过，伏黑甚尔的身体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缺漏，从上而下渗出血液。

他平静的接受的这样一个事实，还存在的一边胳膊虚拢着什么，但是却只摸到了自己的血液，已经没法抱住自己了。

“最后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没有啦。”伏黑甚尔依旧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再过两，三年，我的小孩会被卖到禅远家，随你处置吧。”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便没了气息，死前依旧保持站立的姿势。

平衡。

他选择了不尊重自己，不尊重他人的生存道路，相对应的，在随心所欲的背后是逃避的真相。

矛盾，而又平衡。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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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内理子由于大脑被贯穿导致无法抢救。

我的领域实际功效特殊没有被对外公开，但是谁都知道五条家的二少爷可以展开领域。

那天下午哥哥抱着我回了宿舍，有一段时间，我和哥哥变得很沉默。

我和哥哥拒绝接受检查，夏油杰也拿我们两个没招，夜蛾正道难得的给我们三个放了一周的假期。

天内理子的女仆活了下来，但是也没有埋怨我们没有保护好他。

“哥哥……你当时很痛苦，对不对。”

“没有哦。”

“骗人，要保证意识清醒才能发动术式，好痛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

天元发现自己进化后，只 要呆在结界范围内依旧可以保持理智，所以各种基层结界可以继续维持。

…………………………

一年后。

“准备好，要来了哦。”家入硝子把橡皮朝五条悟都去。“刚才那是怎样。”

“自动选择术式发动的对象吗？”夏油杰接话。

“对。”依旧是那幅吊儿郎当的笑容。“虽然正确来说，术式对象是我，至今是手动操控，改成自动模式了，不光是咒力的强弱，也能从质量速度形状分辨物体的危险程度，如果能分辨毒物那类的就好了，不过那方面还有点难，这样就能以最少量的资源，让无下限咒术几乎随时维持在启动状态。”

“随时维持启动，小心会烧坏脑子。”硝子说。

“是在自我补充的范围内，而且反转术式会持续运转，新鲜的大脑及时送达，一直在练的忽略掌印已能完美到位，「赫」「茈」「苍」各自的复述同时发动也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课题是领域长距离瞬间移动吧，若以高专为起点是先准备无障碍物的路线，我有把握能成功，硝子，借我实验用的老鼠。”

自从那场战斗之后，我变得莫名消沉，大家想了很多办法，却让我告知不用他们担心。

我察觉到夏油杰情绪不对，拽了拽他的袖口，对方回应我的是温柔的笑容。

“杰，你是不是有点瘦了？”五条悟问。“没事吧。”

“只是天气热，害我有点累，没事。”

“吃太多素面吗？”

哥哥经常一个人出去执行任务，我和杰呆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起来，他是个会把心事藏起来的性格，他了解了我更多，我也对他更为亲近。

哥哥成为了公认的最强，和夏油杰的组合机会少了起来，最近忙得离谱，我和杰也不得不分开，独自去干很多的任务，遇见没意思的我就直接开领域，有点玩头的我就看着他们垂死挣扎，当初逗伏黑甚尔的方式给我提供了新的乐趣，在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开始想要向我攻击时，等他他们的会是大脑空空，然后等待辅助监督来用咒具拔除，我没有办法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执行任务。

…………………………

Znine怎么说呢，天元我最后是想让他死掉的，202章的漫画可以去看一眼，

Znine里面天元有详细说这个内容，我对天元的形象做了一定的美化，书里面那个不明物体不利于后期的形象塑造，所以我打的是平行世界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