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不装了,你到底想干啥?这么捉弄我好玩吗?”这小火苗蹭蹭的往上涨。
在这次坐诊之前,庄暮告诉他:你这次坐诊,不可以暴露你的二哈本性。
杨凌瞬间就炸了花了,我这么一本正经的人,我怎么就二哈本性了。
杨凌冷静一了下,回头一想,不对,不对,这次坐诊和以往坐诊有什么区别吗,不就是给一个三年都没有病发症的女孩复诊吗?难道这女孩还有什么问题。
虽然三年的时间依旧每隔一段时间坚持复诊,靳原觉得这是必要的。
诸子沉睡前曾低声告诉了靳原一句话,以至于在滕安刚刚进入诊室时,他就不定时的向那个方向瞟。
杨凌现在一脸的委屈,看样子莫离什么都知道,还装的话,那可真是有种被戏耍的既视感。
小庄子是猜对了,可他也没告诉我,这安小姐什么都知道啊!
杨凌知道庄暮一部分的身份,所以对于庄暮的一切他都时刻保持警惕。他虽然不是干这一行的人,但他有干这一行的心啊!
“还是等阿银来了再说吧。”现在的莫离显然不想和这个“智障”说话,还没说完,眼神都不带给杨凌的,好嫌弃啊。
空气突然安静……
杨·智障·凌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个,小姐,您,怎么称呼?”杨凌说话显得有些拘谨,主要是这空气有股子冰碴子味儿。
莫离把玩着从兜里拿出来的未拆封的棒棒糖,抬了抬眼皮子,撂下,接着玩。
“不是,大姐,好歹我是一个心理医生,这里是诊所,你舅还在外面呢,咱得接着演啊,不说话哪行啊。”杨凌卡鸡毛似的低声道。
“不是超级隔音的嘛,说不说话又有什么关系。”
“这说的也对,不过‘’,杨凌指了指自己,“但你不说话,我慌啊!”
莫离剥开糖纸,慢悠悠地将糖扔进嘴里,二郎腿再次翘起,“说得在理,在下莫离,生人莫近的莫,众叛亲离的离。”
说完便玩起了糖纸,别说,这小东西做的真精致。
杨凌咧嘴:“……”刚要说这名字好,全憋回去了,哪有人这么介绍自己名字的,恕本人见识短浅。
莫离幸灾乐祸地同时也有些担心,他的计划失败了也就意味着第二次的捕捉就更加困难了,设了这么多年的局,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失败的滋味,必是不美好的。
莫离想不明白某些人的执着,最是不解,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有时候必要的成功,牺牲在所难免,同时也要看你做得牺牲值不值得;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总要留些退路。
可某些人竟一样也不占。
失败也怨不得他人。
杨凌并不知道庄暮他们的计划,也不知道莫离和庄暮具体的关系,就像迷路的山中人,他不知道自己来去的方向,但大概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儿不是反派。
杨凌:这怎么下口……奥嘴,不是,怎么聊啊,她这不明摆着把天儿聊死了么。
还是滕丫头好,虽然微微有些冷,但也不至于是个带着邪性的冰碴子,你问她她答啊,再看这家伙儿,言语和眼神间,这架势绝对是个大姐头,头头中的头头,简称有理,他是老大,她说的都有理。
靳原知道了另一个人格叫莫离,但他还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的脑海里想起了当年的诸子,就是他认为的现在正坐在诊室的莫离,他要继续听下去,那个莫离说的已经失败的计划。
就这样,莫离低头玩糖纸,杨凌眼神飘忽、欲言又止,靳原更是竖起耳朵高度集中注意力,三方沉默,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