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来自初芸镇夏家,夏春殷是母亲带着美好期许为她起的名字,可天无意,她生来体弱多病,得了不治之症,不能开口说话。
江湖斗争,夏家力量薄弱,惨遭被灭,母亲千钧一发之际将夏春殷托付给刚好在外远行的宫尚角。
宫尚角带她回宫门的那日,是个雪夜。
夏春殷蹲坐在长老院门口,等着那个认识不久对她极好的哥哥。
大雪纷飞,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耳朵被寒风吹之通红,眼前模糊了一片,等再清晰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少年,年约十六十七,面容姣好,穿戴精致。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夏春殷,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宫远徵“你是谁?凭什么叫我哥哥送你回来”
夏春殷闻言只是不解地用那双冻得眼角通红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纤细的手指指向自己干涩的嗓子。
少年意味不明地牵起嘴角发出一声轻笑,玩味地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宫远徵“噢?是个小哑巴”
宫远徵“把手伸出来”
宫远徵“听话”
夏春殷乖乖伸出手,却接触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手上一阵痒意,一只虫子正爬在她的掌心,
宫远徵“说,你来宫门到底有什么目的?”
宫远徵“是什么人派你来的,有何居心?”
宫远徵“如实交代,否则,它会钻进你的掌心里”
夏春殷知道宫远徵这是在挖苦她,明知她不会说话,还故意问她那么多问题。
夏春殷前几日才丧父丧母,今日又受宫远徵这番刁难,心里着实委屈,急得小声抽泣起来,本就先前被冻得全身发冷,她身子弱,如今又受了惊吓,哭晕过去。
宫远徵也是这时看着夏春殷晕倒在他身上,才开始有些慌起来,赶紧用手去探她的脉搏。
他一把抱起夏春殷便往徵宫医馆跑,夏春殷看起来像个大家闺秀,还是哥哥带回来的人,再怎样他也不能让她死了。
夏春殷以前在初芸镇时便喝了许多年中药,宫远徵发觉她身上有股与他有些相似的药味。
宫远徵“原来还是个病秧子。”
他感到夏春殷的鼻息越来越热,步伐也变得越发快起来。
夏春殷迷迷糊糊看着他的侧脸,逐渐发红的耳根,不知不觉中用冰凉的手敷了上去。
少年身子感到寒栗,不禁瑟缩一下,呼吸一滞,别扭地用恶狠狠的语气警告她
宫远徵“别乱动,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见夏春殷没反应,宫远徵使劲捏了捏她的掌心
宫远徵“小哑巴,你可别死了”
宫远徵的耳朵发烫,红极了,耳朵上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夏春殷先前触碰过一丝凉意。
宫远徵没见过什么女人,他讨厌除哥哥以外所有人的触碰,他想,除宫紫商外,他从未见过像夏春殷这般逾矩的女子。
像她这般姿色有点漂亮的姑娘。
今夜的雪下得格外大,宛如心跳般止不停息,脸红始于初见,让少年情怀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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