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她“迟来的生贺,这篇文可能有点恶心,反转较多,以乐子为主,不想看可以退出.”
你我她“想了想还是没让女儿那么惨,毕竟生日嘛,要开心一点才好哦.”
你我她“亲爱的SiⅠence,我欠你一句生日快乐,我会一直爱你哦.”
-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时间久到我几乎记不清她的模样。
现在的我已然垂老,再追忆过往的云烟,嘴唇翕动了半响,却硬是凑不出半个字来。
或许不是因为不记得了,而是因为当我亲口说出这段往事时,眼角翻滚的泪水不是悲伤,是愧疚。
说来也可笑,嘴上说是愧疚,倘若重来,我也从不后悔我的决定。
我口口声声一句一个她,终究是花开花落,不知谁家。
-
不知何时我开始盼望死亡,认为那至少比活着有意义。
我盼望死亡,渴望死亡,恐惧死亡。
你大概会惊异于她在故事里的戏份,可这就是天命,容不得我们质疑。那是我与她的第一次相识,虽然她不认识我。
你知道的,三重天凶案频发,有时甚至于发生在我的身边。
她就这么登场了,以一具尸体的身份。
我亲眼看到了,她死的凄惨。我挤进凶杀现场的时候,只看见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安静地悬挂在屋顶,没有糜烂或是发臭,银白色的发丝仍轻轻地飘荡在窗头。恕我直言,她在世时一定是个美人。
可是她死的太凄惨了。据巡检官所述,她的下身被分成了八块,两块被拿去喂狗,两块被扔进海里,还有两块被卖到了市场上,估计已经被谁家当作兽肉咽下肚去了。
最终剩下的,只有这颗无用的头颅。
她是当地有名的慈善家,以募捐钱财之多美名远扬。当时她的死一时轰动了整个慈善界,成为了政商名流的饭后谈资。不过如今再也没有人会记得她了。
你说,一个曾经拥有辉煌功绩的慈善家,在惨死后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还会被世人所铭记吗?
答案是不会。
在生前她的功绩被世人所赞颂,如今她死了,不会再拥有被铭记的资格。
扫兴。即便如此,我也仅是同局外人一样,自知无趣地离开了现场。
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即是最有资格被我铭记一生的人。
-
你听说过时间回溯吗?很荒谬吧。好巧不巧,这件事落在了我的头上。
盛大无比的晚宴。我循着红地毯的足迹步入高堂,七色水晶的花形光影同样打在我的脸上。人群熙熙攘攘,低声谈论着什么,宾客的私语一字不落地传入我的耳畔:
“这么多人来参加那家伙的生日啊,真够赏脸的。”
“你以为她在慈善界的名声是钱砸出来的吗?还是得给点面子的,随便装装得了。”
“那家伙除了优越的家世以外还有什么优点,上次我见过她了,也没多漂亮啊。”
有些意外,居然是回溯到了她还在世的时候,她的生日晚宴上。我挠挠身上骚痒的地方,这件礼服裙穿的我全身不适。按理来说我没有参加晚宴的资格,看来是附身在了一个贵族小姐身上。
“嘘…安静点,她来了。”
世界黯淡下来。
我回过神来,人群也失了声。只见所有聚光灯无一不指向露台的正中央,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亲爱的来宾们,欢迎参加我的生日晚宴。”
辉光下的少女看不清脸,身着一套素雅的白色曳地礼服。那声音分明亲和力十足,然而过于空虚了,如游荡四方的幽灵。
她高举酒杯,顷刻间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宾客炽热的目光。酒杯中鲜血淋漓,不知不觉中,她似乎是笑了,好像在嗤笑我们所有人。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并不包括我。聚光灯中央的少女朱唇轻启,将酒杯高高举过肩头。
“愿今夜,”
“飞鸟不会坠落。”
-
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早在心中埋下了妒忌的种子,现已长成了参天大树。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杀了她。
如果杀了她,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亲手摧毁一颗明珠……
“我”仍然得不到“我”想要的,只是使世上少了一颗明珠罢了。
我看着她喝下了那杯酒。她身子微颤,趁无人关注她扶墙离开了露台。
我意识到有端倪,赶忙跟上了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她只是被那杯酒毒死了而已。她默默地关上储物室的门,然后倒在那里再也醒不来了。
然后她被下毒的人分尸了吗……?
太草率了。我摇摇头。
原本就不是“我”杀了她,只需要等巡检官查出真凶就好了。我离开了她的死亡现场。
“您今天的演说很精彩……”
“谬赞了,先生。”
我立即被吸引了目光。
刚刚死去的少女正在与一位笑容虚假的先生交谈,手里仍是那杯有毒的红酒。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容貌过于衰弱,满脸都是死灰。她现在似乎很虚弱,黑色罂粟花正处于枯萎的边垂。
衰弱的美感。
她死而复生了?
有两个她?
谁是假货?
被分尸的是真的她,还是被毒死的是真的她?
“亲爱的,你今天很美。”她突然向我走来,淡笑着说道。
我猛得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