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这样便好了吗?多久能痊愈?以后会有什么妨碍吗?
丁程鑫急切地问。他心里害怕真会有什么后遗症,竟不敢将那个词直接问出来。
喇嘛看他一眼,道:
喇嘛救治及时,手是不会断了。若是早上再叫我来,便没这么好的效果。明日开始我再来给他针灸,早晚各一次,三日之后外敷内服我开的药1—3月。此后若是不疼了,便可随意活动。
丁程鑫随意活动……是指练武搬重物都无不可吗?
丁程鑫欲言又止,终于婉转地把自己最担心的事问了出来。
喇嘛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道:
喇嘛自然是不包括大动干戈的。这样的筋骨断裂之伤,以我们平时常用的草药能够保证日常生活无碍,还不足够?
丁程鑫他是练武之人,又是我国邦交贵客,若要他恢复如初,完好无损,十八般武艺样样能耍,还需要什么灵丹妙药,何种品质,上师你给我开出来吧?
丁程鑫听出他话里有空隙,连忙追问。
喇嘛好吧。倒也不难,虽说眼下没有,你们去贺兰大山里冒险搜寻一番,总也能找到的。只是这番即便治好,以后再如此一砍,好了再废,废了再治,迟早也还是废了。何必多此一举?
老喇嘛捋捋胡子,一边写下新的药方,一边竟自摇头笑了出来。丁程鑫知这喇嘛看透世情,所说自然不是表面的道理,也不与他争论。
马嘉祺敖子逸听不懂他俩的炎联盟土话,却见丁程鑫时而非常急切,心里本来担心得要命,此刻见他似是得了满意的答复,一颗悬着的心才略觉安定。
回山见丁程鑫收拾行装像是准备远行,马嘉祺料想与自己伤势有关,非要同去不可。
丁程鑫本欲独自去贺兰山采药,好让马嘉祺在家休养,但此药找到也需越早用越好,贺兰山一去路远时长,不知何时能找全,还不如带他同去。商量后便留敖子逸在此处替自己接待臣僚,批复奏章,解决临时事务,记录未决之事待他回来处理。
敖子逸自大感烦躁不易,但为了马嘉祺完好如初,也只得应了。
马嘉祺丁程鑫一刻也不愿耽搁,待三日针灸一毕便下得山来,晨曦微露间,只见农户门前早拴着一匹黑马,膘肥体壮。
马嘉祺道:
马嘉祺我们来时不是骑的骆驼吗?原来这里也能骑马?为什么只有一匹?
丁程鑫不好意思说那时本是想让他们多吃点苦头,所以才没换马,只道:
丁程鑫现下时间紧,马匹更快。你手都那样了,自然与我同乘。
马嘉祺依稀记起小时候皇兄带着自己和金枝学骑马的画面,那时确曾同骑一乘,除此记忆外,脑中再无其他二人同乘一马的画面。但那时自己年幼,还和金枝一样奶声奶气地叫着“太子哥哥”呢,现在自己都这么大了,更何况还是两个男子,不由得双颊绯红,嫌弃道:
马嘉祺我是手腕受伤,又非手臂!怎么就不能独自骑马了?